亲爱的日记,今天果然又是焦头烂额的一天,首先是容儿醒了,然后咬我一口跑了出去,好不容易把她追回来,按在廖老头实验室的椅子上帮她恢复记忆,又立马认了干娘跟徐阿姨回家住,可怜我早早准备好从幼儿园拼音识字课本到各类家电使用说明书,打算从启蒙开始好好实施一整套伪萝莉养成计划,却被容儿一句“我有干娘,谁用你教”给打败,我就奇怪了,好歹我跟容儿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人与人之间的彼此信任也应该建立起来了吧?怎么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面对无数见都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容儿宁可信任刚认识不到六个小时的徐阿姨也不信任我?
不过后来我扪心自省,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徐阿姨特别有亲和力之外,也有我自己的责任,如果我跟容儿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个劲儿的盯着她那被紧身衣勒得曲线毕露的胸口看的话,我向容儿发出“暂住在我这儿,由我教你生活常识”的邀请的时候,容儿就不会恼怒的一巴掌呼我脸上,拉着徐阿姨掉头就走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一直缩在自己屋子里怄气的谢尔东才畏畏葸葸的从房间里探头探脑的钻出来,看自己的亲妈有没有因为自己不吃午饭而心疼,而正耐心指导容儿怎么用电视遥控器给电视换台的徐阿姨只是头也不抬的对谢尔东说了句:“明天去见你爸,就出来吃饭,不然回屋饿着。”
于是,在无理取闹这一战场向来无往不利的谢尔东非常干脆的屈服了,垂头丧气的坐进自己的位置抓起碗筷,也不敢再挑剔鱼香茄子为什么加了花椒,蒸米饭为啥不用糙米之类丫平时能念叨好几天的“原则问题”,看到这一幕我对徐阿姨的佩服之情更上一层,难怪一见面就能将野兽形态的容儿训得服服帖帖,连谢尔东这种别扭的物种都能训得跟吉娃娃一样听话,还有什么生物是能让徐阿姨头疼的?
对了对了,亲爱的日记,我跟你说过吗?原来谢尔东的老爸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有钱人,至于他们家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我随随便便一查老谢家的动产不动产各种产业,就下定决心跟谢尔东那个讨人厌的怪胎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在谢尔东不情不愿的同意回自己那个从来没回过的家一趟之后,我们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一个自称谢家老爷子遗嘱执行律师的小子用过分客气的腔调请求跟谢尔东说话,我扫一眼谢尔东那怨恨的犹如白毛女看黄世仁的眼神,直接大咧咧的对那小子说有话对我说就好,我是谢先生的全权代理人。
“是这样的,”电话那头那个自称李楠的年轻律师很是热情的说:“明天早上八点钟我会开车去接谢先生直奔机场,应该没问题吧?”
“有问题,”我像个狗腿子一样咄咄逼人的为难人家拿钱办事的小律师:“他老谢家是有钱,可难道他家后院修了飞机跑道吗?飞机停哪儿总得跟我们说一声吧?”
“这个……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小律师苦笑:“谢家有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停在本市机场,专门为接谢先生来的,它的目的地在哪儿我没去过真的不知道……也许正像吴先生说的那样,他们家后院真的修了一条飞机跑道吧?”
我立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干律师这行的果然个个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那什么,”我的语调不自觉的低了八度,继续说道:“我们去的人比较多,能开辆多装人的车来吗?”
“这个……”李楠为难道:“我的委托人谢老先生虽然没有规定谢先生的随行人数,但谢家的其他人要求谢先生一人前往……”
“那是不可能的!”将这条要求理解为谢家上下沆瀣一气排挤谢尔东这个私生子的我气愤的嚷嚷:“你要知道,谢先生本人也不是普通人(某种程度上),身份非常重要!随行的生活助理、保镖、秘书、代理人……一个都不能少!你问问他老谢家,他家的飞机难道只能搭一个人吗?”
李楠在电话那头苦笑:“好吧,我想我可以替谢先生向那边说明情况,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一直跟徐阿姨聊得兴高采烈的容儿突然趁徐阿姨离开的机会跑了过来,拉拉我袖子说道:“我也去,侍妾敢把我干娘这个正室赶出家门,简直反了天了!非得替我干娘出口气不可!”
“姑奶奶,求你别捣乱,”我捂着电话苦着脸说:“还有你是不是把正室问题给搞混了,虽然我不清楚他们长辈的事,但我听说人家谢家现在的女主人才是跟谢家老爷子领结婚证的那个……哦,你还不知道啥是结婚证,就是明媒正娶……”
容儿眼一瞪:“再胡说撕烂你嘴!我干娘才是他谢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大妇,后来怀着谢尔东的时候才……”
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容儿赶紧跳过这一截继续骂道:“停妻再娶进门的贱人,也敢把持家务自称大妇,哼!我干娘可还在呢!”
这的确是古人的正统思想,我国古代虽说小老婆可以随便娶,但迎娶相伴一生的唯一发妻却非常谨慎,不仅这个老婆对其他老婆具有说一不二的统治权,在丈夫的家庭和心目中甚至也占有非常高的地位,我们平时看电视,古装剧里的陈世美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