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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无论男女都将这里视为自己梦想起飞的地方,女人渴望着在这里艳压群芳,用自己的美貌与智慧搏杀出属于自己才传奇史诗,顺道点燃哪个皇帝王子那天生冷漠疏离波澜不惊的心,在这尔虞我诈的黑暗之处上演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至于我们男人的梦想……呵呵你懂的。
我也曾幻想过,在某部后宫大戏中搀和一把,哪怕做个负心薄幸的无情郎被自己一百三十几个老婆当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直到临死前才幡然悔悟自己从未获得过真爱也无怨无悔,现在虽然梦想实现但总感觉不是个滋味:后宫倒是后宫了,可现在这个身份哪还有搀和一把的资本,只有站在一旁看别人提枪上马自己加油助威的份儿……世上还有穿越到后宫却让你演太监更郁闷的吗?哪怕当个侍卫也成啊!
虽然陈三山赌咒发誓说穿越成个太监不会对我的心理和生理造成任何不良影响,还安慰我说反正在这里连皇帝都不能脱穿越成谁都一样,但我还是出离的愤怒了,一边高声质问着既然不能脱那皇帝的三十六个儿子是怎么来的,一边撒泼耍赖要求删号重来换个有前途的职业。
我们这里正吵得不可开交,却突然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在我背后高声喝问道:“小笛子!你在那里发什么疯!?”
这个声音虽从没有听过,但我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游遍全身,就像遭遇天敌一般让人无可奈何,不敢抵抗。
滋啦一声,与陈三山的通信被切断了,下一秒,两根纤细的手指拧住我的耳朵,狠狠转了一百八十度,在这种突然而至的攻击面前,生物的自我保护本能驱使着我顺理成章又理所当然的卑躬屈膝,歪着脑袋呲牙咧嘴:“哎呦哎呦!”
“哼!”我愤怒的嘶吼并没有将袭击者吓退,反而变本加厉,恶狠狠的质问我道:“让你干点儿活,一转眼就找不到人影,原来跑这里躲懒来了!今天非让你长长记性!”
“你,你谁啊!?”被人拧着耳朵我不敢回头,只能用眼角瞥见扭我耳朵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宫女,身上的衣服浆洗的略微发白,料子也不是很好,显然不是各宫主子面前得宠的大丫头,不过这手劲儿真的不小。
“我是谁!?”小宫女眉毛一挑,手上又加三分力道:“小笛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敢不认你家姑奶奶?”
“哎呦!……饶,饶命!”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不知道我现在这个身份跟眼前这小宫女有什么仇什么怨,但这一点儿都不妨碍我低头认罪摇尾乞怜,在一番无意义且没营养的道歉之后,小宫女终于气哼哼的放开了我的耳朵。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认真打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剧情人物,一个很普通的小宫女,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不算漂亮但也算眉清目秀,眼睛水汪汪的显得非常明亮,不过这双大眼睛这却没有给她增添多少柔美的风情,反而是那炯炯的目光配合一对略微上挑的柳叶细眉,让她小巧的脸盘平添三分英武之气,总而言之一句话,一个长得挺漂亮挺威武的女汉子。
没有穿戴满清宫廷标志性的屏风头和盆地鞋,而是随意在头上梳了两个髻穿一双湖绿色绣花鞋,说明这个宫女在皇宫内的地位真的不高,平时做的活计不允许她头上挂满珠饰迈着妖娆生姿的莲花步在青石板上一寸一寸的挪,只能一身利索的短打扮在宫闱间漫长的甬道上风风火火来去如风,这样的宫人一般都挣扎在整个皇宫权力阶层的最底部,做着最粗重最低贱的工作,皇宫的奢华贵重纸醉金迷跟他们无缘,属于最卑微最不受重视的一群人。
虽然眼前这个宫女只是整个皇权阶层中最没地位最受轻贱的低等下人,但我面对这个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宫女的粗使丫头却丝毫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轻视之心,她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一种凛然独特的气质,倔强骄傲不容侵犯,不是莲花那种孤芳自赏的高洁,而是像蔓生杂草那样极具侵略性的强势与霸气,让人一眼看去便知道这姑娘绝不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性子,你若轻慢欺辱她就要做好被狠咬一口的准备。
还有,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张稚气未脱又英姿飒爽的鹅蛋型脸庞,我竟然有一点儿口干舌燥不知所措的感觉,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第一,真的像陈三山说的那样,穿成太监并没有对我的心理和生理造成崩坏型伤害,第二,小丫头长得还真过得去……
“还发呆!干活去!”小宫女看来平时是欺负“小笛子”欺负惯了,见我不动毫不客气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再不赶紧把花房里新开的牡丹送到顺贵妃娘娘宫里,小心赵福海扒了你的皮!”
我既不知道赵福海是谁,也不知道花房在哪,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这小宫女身后往花房跑,小宫女大咧咧的也不在意,而且估计是太监与宫女之间男女之防没有那么严格,跑到后来小丫头嫌我跑得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拉着我跑,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温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