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荀方的话,韩大海紧接着问道“藏在暗间?开启暗间机关在哪里?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次荀方没有搭理他,只是保持着低垂着头的姿势,罗坤见状暗叫一声不好,用剑鞘捅了他一下。
砰
荀方竟被这轻轻一捅瘫倒在地,两眼睁大直直的看着天空,嘴巴微张。“死了?”罗坤伸手探了探鼻息,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这家伙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快要说出令牌下落的时候死去,真是让人憋出一肚子火。
看到这一幕,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难不成狗血的剧情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为什么胸口插了一剑他还可以叽叽歪歪说一大堆,现在好了人没了,堂主令牌的下落可就不一定能够知晓了。
此时韩大海和手下吩咐了两声,便带人和罗坤一同进了东面书房,而满院子的两堂弟子则是押着虚净堂弟子准备离开院子。
他们把虚净堂弟子赶进练武场,余少白同样押着一人进去,忽然一旁走过一个精瘦男子朝他点了点头,余少白对他使了个眼色。
“这荷包里的钱是我先发现的!你找死!”余少白冲着男子吼了一声,说罢就伸手朝他手里夺去。
“这是我云中堂先发现的,你们百汇堂一群饭桶,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二人的争吵声将练武场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百汇堂弟子对于这家伙的言辞自然是有些气恼,发声说道“你他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信不信老子打碎你的牙!”
“在爷爷面前也该自称老子,我看你是找死!”
“云中堂这些家伙作威作福惯了,不就是人多吗?真当我们百汇堂怕你不成!”
被百汇堂这么一说,在场的云中堂弟子平日里哪受过这等气,张口就骂。
“说你们百汇堂是酒囊饭袋是便宜你们了!一群废物罢了!”一时间练武场气氛剑拔弩张,说不定下一秒就要开打起来。
就在两堂你一嘴我一嘴,争得面红耳赤之际,正和余少白叫骂的精瘦男子,猛的挥刀朝余少白斩去,刀剑相撞,在昏暗的夜晚闪出火光,场中所有人包括蹲在地上的虚净堂弟子都愣了,他们虽然嘴上骂的厉害,可心里却都明白,两堂现在是合作关系,没有自家堂主的吩咐,他们谁都不敢出手,现如今竟然有人大打出手,不禁让他们看呆。
忽然练武场传来兵器撞击声,“不好了!咱们堂主和韩大海打起来了!”
就是这么一声,传入练武场内,就如同惊雷一般,两位堂主竟打了起来,难不成是为了堂主令牌撕破脸皮?
“杀!”
徐三斤在这时出手,手中长剑直接将对面云中堂弟子刺死,如果说刚刚的一声是惊雷一般,那徐三斤的这一剑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堂,最终刀剑相向,厮杀在一团。
而此时练武场外,两个云中堂打扮的年轻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朝着另一处宅院跑去,聚集在那里是云中堂和百汇堂的头领们,此时他们站在院子里,院子中间是被他们活捉的虚净堂的首领和头领。
就在他们彼此闲聊之际,忽然两个浑身是血的云中堂弟子踉踉跄跄的跑进,呼喊道“百汇堂出尔反尔,弟兄们被他们暗算,诸位大人小心啊!”
二人话音刚落,便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院子里原本正在闲聊的云中堂首领和头领脸上表情一滞,耳边依稀听到喊杀声,顿时信了那二人的话,皆抄起手中家伙,朝着百汇堂的人砍杀过去。
百汇堂的首领和头领根本没工夫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能挥着刀剑迎上。
谁也不曾注意到,那两个云中堂弟子瘫倒的位置正好是在院中,离虚净堂的那些被五花大绑的首领头领们,只有一只胳膊的距离。
原本应该已经昏死过去的云中堂弟子,忽然有一个睁开了双眼,低声说道“大人,我们是虚净堂的弟子,来就您来了!”
那中年男子正在观察对面的战斗,心里也在打着逃脱的主意,忽然听到那躺在地上的云中堂弟子开口说话,他不禁一愣。
“嘶”
年轻弟子手起刀落,将中年男子的绳索斩断,他的这个举动只在瞬息间,随后又垂下手臂装死。
中年男子是虚净堂的首领武昆,他挣脱绳索后,抓起地上匕首,将其他四位首领还有七位头领的绳索斩断。
而他的举动早就被打斗的双方注意到,可是一时脱不开身来,眼看这虚净堂的残余逃脱,门外这时冲进来一群百汇堂和云中堂的头领们,他们是负责搜刮钱财的,看到自家求援响箭,便马不停蹄的赶来。
看到两堂首领和头领已经交手,刚刚进来的众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便迎上了打算逃脱的虚净堂众人,三股势力再次交手,院子里刀光剑影,原本百汇堂略输于云中堂,现如今有了清虚净堂的十几位高手加入,形势开始发生转变,不能说谁占上风,总之是一片混战,时不时有人倒下,站起来再战,也有人倒下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这一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