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灵柔终于拔对了草药,递到了余少白手中。
“吴小姐,你看……”余少白有些为难的看向火堆旁的姑娘,自己接下来就要脱裤子了。
吴灵柔自然明白余少白的意思,忙转过身去,两朵羞云飞上脸颊,一种奇怪的气氛陡然而生。
余少白现在感觉不到奇怪的气氛,只能闻到让人不舒服的血腥味,将自己裤子褪下,拿起牙子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便包在了屁股上,将伤口包扎好。
“呼~”
正趴在地上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余少白,忽然视线中出现了一只……癞蛤蟆。
如此丑陋的东西猛的出现在你面前,谁都吓一跳,更别提余少白天生怕蛙类。
转过身来的吴灵柔听到他的惊呼,好奇的扭头回身,看到的就是一张慌张的俊脸和雪白的屁股,她慌忙捂住眼睛。
余少白也没注意到小姑娘转身,他赶紧提上裤子,努力从地上爬起,靠在了马车上,想想自己的囧样,他也有些尴尬,前世因为这个原因,自己被同学捉弄过,耻笑过,就连她也曾笑话过自己,可这又能怎么办,天生带来的,即便是死了一次,它还是依旧不变。
“你没事吧。”
听到姑娘问话,余少白表示自己没事,可以转过身了。
“你的伤要不要紧,这里离平度镇很近,要不去医馆瞧一瞧吧?”吴灵柔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余少白望着对面已经离得有些近的乌篷船,传来清晰可闻的琴箫合鸣声,想想人家如此,自己却挂彩,看起来这坑还没完。
乌棚船靠岸,三人从船上走出,闻到了一股烧焦味,吴子初打趣道:“少白,你这烤鱼的手艺可不行啊,你看这鱼都焦了。”
“哥,余公子他受伤了,咱们赶紧带他去镇上医馆吧。”
见妹妹一脸慌张的样子,吴子初上下打量了一番,吃惊的说道:“少白,你是不是对我妹妹动手动脚了!”
“哥!你胡说什么呢!”
吴子初莫名的被妹妹瞪了一眼,有些无辜的望着余少白,“难道不是我妹妹打的?”
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你就收起你的想象力,先去医馆再说。”
……
在路上余少白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们,得知他差点送命,吴子初这个大舅哥倒是气愤难当,一是因为,自己这小妹夫,二是因为这也是他头一次知道,他爹竟然暗中派王捕头跟着他。
驾车来到镇上医馆,大夫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余少白并没有回去的打算,他这个样子回家,只会让余母担心,所以他最后留在了医馆,而吴子初等人则是附近的客栈过夜。
一夜而过,趴在床上的余少白慢慢睁开了双眼,慢慢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他吃惊的是,屁股已然没有那么疼痛。
当大夫看着余少白已然能够下床走路时,表情和他如出一辙,短短一夜,伤口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余少白也没多想,恢复的快又不是什么坏事,看着自己这身新衣服,不禁有些可惜,这副狼狈样子,显然是不能继续穿了。
就在这时,吴子初等人便来看他,对于余少白的恢复倒是没有太多吃惊,毕竟伤势如何,他们也不清楚,只当是破皮流血多些罢了。
换上他们送来的衣服,余少白开口说道:“子初兄,咱们还是先回趟县城吧。”
听到他的话,吴子初明白他的意思,便让李景名和霏儿小姐还有小妹先回图山村,自己和余少白有些事情要做。
之后他们便乘车回到了县城,一路直奔县衙羁留所。
靠着吴子初的这张脸,轻轻松松的来到羁留所的一间牢房前,余少白一个人走了进来。
“三郎……你来了。”昏暗的牢房里坐着一人看到余少白的进入,声音有些颤抖。
“郭叔,你错了~”
“我确实错了,希望你不要怪郭叔。”
“想必昨日我对子佑说的话,应该不是凭空猜测,你确实错了,你存在护子心切,让我从怀疑变成了肯定,子佑应该和郭婶的死有关。”
“佑儿什么都不知道!”
……
一刻钟后,余少白一脸无奈的走出牢房,这郭三九还真是倔,就是不肯说出事情原委,一口否定子佑与郭母之间的联系,至于他为什么要加害自己,一样是矢口否认余少白的猜断,把所有罪责都一人承担。
二人坐在茶馆里,商量着对策。
“现在他不愿意说,该怎么办?杀人案与失踪案线索都断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昨天让你找的和尚来了没有?”
“我已经派人去平度寺请了高僧,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图山村了。”
“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去看看热闹了,开坛做法,我可从来没看过。”说罢余少白起身走出茶馆。
“妹夫,你说这能行吗?”
“原本我还想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