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头上长了个疖子,被指甲划到痛的钻心,我龇牙咧嘴的弯腰捂着疖子周围不停的揉捏缓解疼痛。
杨磊怡关切的飘过来说到:“怎么了,怎么了,我看看。”
揉了会儿不那么疼了,我直起身来说到:“没事,可能是上火了,头上长了个疖子。”听到这话杨磊怡很自责的说到:“对不起,都是为了救我把你害成这样。”
我心里一紧,一个大男人,咋就怕这点疼痛呢。还口无遮拦的说上火了,慌忙解释到:“呃,我说错了,上火哪里是长疖子,可能是这几天忘了洗头发,头上生虱子了。”
连我自己都知道这个理由有多牵强,有多蹩脚,可是我不是那种急智也不是很会和女孩交流的人。
淡淡的看了我一会儿,杨磊怡开口到:“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以为她是因为刚刚上火的话还在难过,便急忙解释:“真的不是上火,真的。”
她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是不是上火你都得回去休息了。”说罢嘴巴又闭合几下,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去。她在我背后小声的说到:“你们回宿舍住吧,老是麻烦阙师傅也不太好。”
说的也是,反正宿舍楼布阵之后蔡玉儿暂时不能作怪。我点了点头,慢慢的一步三回头往前走去,她也慢慢的进入地下,眼神追逐着我的脚步。
回去和他们通报了一下情况,休息一晚上,我便跟张子恒他们商量回宿舍。阙师傅倒是很随和,我们愿意到哪住都可以。叶秋明对宿舍有些阴影,便提议我们给点生活费到阙师傅,暂时还是住这里。其实对我来说住哪里都一样,既然阙师傅没有异议,那就住这里吧。
既然蔡玉儿暂时出不来,我也没有什么方法驱除她,学校也没人来找我,一下子就让我闲下来了。既然是这样,我便开上面包车带上仨人和侯文婷,先去逛逛省城的几处景点,就当是这些天受了惊吓,散散心吧。
看着张子恒和侯文婷处处秀恩爱,我心里很可惜,要是杨磊怡是个人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带着她处处风花雪月了。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时候还好,只要一静下来,我就会想到,她此刻是在605还是地下睡觉呢,她会不会这时候也在想我在干什么?
玩了一天,又把阙师傅接出来我们大吃大喝一顿。阙师傅看到侯文婷之后一直夸张子恒好福气,若是自己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或者孙女就好了。
酒酣耳热之际大家说话也没那么顾忌了,叶秋明问阙师傅年轻时有没追过女人,能不能分享点经验。他只回答年轻时也曾结过婚,后来女儿意外辞世,老婆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于是孑然一身的他离开家乡,到了省城给医学院看仓库。
想不到阙师傅人这么好,境遇却如此凄惨,我们几个大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侯文婷安慰了几句。
阙师傅似是早就放下了,举起酒杯呵呵一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有你们这些学生陪着我,就跟我的儿孙一样,我日子过的很充实。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来来来,喝酒喝酒。”
喝多了酒,回到阙师傅家里我们便东倒西歪的倒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泡尿憋醒了。
阙师傅住的这房子应该是个教室改造的,就是个空旷的屋子加了个厨房摆放了些家居用品而已,睁眼便是一目了然。
看到书桌边还有亮光,我忍住尿意走了过去。阙师傅似是在看书,听到脚步声他合上书转过身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