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分身,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宿舍里?不是你们都眼花了吧。”侯文婷笑着说到。
“不可能,”张子恒刚准备说自己还抱着亲了,衣服裤子都脱了,转念一想,尼玛要是带出自己和杜鑫的事来了就不好玩了,转念说到:“你坐在床边还和我说话了,一转眼就不见了。”
侯文婷听到这话笑了笑说到:“是不是哪个女鬼也看上你了哦,现在这么抢手,我更要看紧点了。”张子恒点点头,认真的说到:“我也怀疑寝室里有鬼,上次小飞来的时候,就录过一次恐怖的笑声。”
眼见张子恒这么认真,侯文婷便说到:“你不是说小飞是抓鬼的么,给他去个电话,让他帮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子恒一拍大腿:“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个,害我白担心了一夜。”说罢便掏出手机打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里传出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张子恒望着手机屏幕‘嘿’的一声:“小飞这小子,怎么电话关机了?”
听说我醒了,第二天一早,马志国、师父师母,还有丹丹和马兰花都来医院了。马志国前天才刚出院,脸色还有些苍白。见我醒了,他们都非常高兴。师父在我头上这里捏捏,那里按按,我还是没有什么说话的**。
母亲在一旁介绍到:“医生说他神经受损,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师父点了点头,感慨到:“神灵真的挺眷顾这孩子,和他一样受伤的另一个人,当场就死了,内脏全碎了,眼珠子都爆炸了。”
和我一样受伤?丹丹不是在这么?母亲惊骇的吐了吐舌头,说到:“以前老以为做阴阳师都是符到病除,”顿了下笑着说到:“现在我都有点后悔让他跟着您了。”
师父也笑了下:“你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改行,现在估计是赶都赶不走了吧。”师父话音落大家都笑了起来。我轻轻说了句:“我不改行。”
听到我说话,大家都停止了笑声,关切的看着我。我忙说到:“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母亲欣喜的说到:“诶,他能说话了。”
我又不是哑巴,怎么不能说话?慢慢的支撑着坐了起来,母亲忙欣喜的去找医生。医生过来看了看病床边的仪器,又把我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两边拨来拨去。
本来身上头上不知道贴的些什么就很不舒服,医生拨了几下,我更不爽了:“干啥呢,头拨晕了啊。”医生松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到:“奇迹,奇迹,神经受损居然能这么快恢复。”
我可不管医生的感叹,思维正常一些了我便问师父:“怎么大家都在这?卫生院的事情怎么样了?”师父笑着说到:“卫生院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是大功臣。”
说罢师父坐在床边给我讲述我被管口的阴风吹倒之后的事情。
原来,那个管口吹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阴风,而是次声波。水箱里所有的东西是一套完整的次声波发声器。
次声波是什么东西?马志国接着跟我解释,次声波是指频率小于20Hz,但是高于气候造成的气压变动的声波,长时间处于次声波环境会让人内脏受损,或者让人烦躁、抑郁、产生幻觉、甚至就此成为神经病。总而言之,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当次声波达到一定强度,会让人当场死亡。而且很多时候死的毫无痕迹。
当人的情绪受到很大的负面影响之后,便会产生轻生的倾向。卫生院那两个自杀的应该就是这么死的。而另一个,极有可能是像老雷一样被次声波直接杀死。只是他不像老雷那样被次声波打的血肉模糊,外表没有什么伤痕,家人不愿意花钱解剖验尸,所以才未发现死因。
还有重要的一点,我们从进卫生院开始,感觉到的那阴风阵阵,也是次声波造成的。而且在次声波的房子里,火焰燃烧一会儿就会自动熄灭,所以我们的蜡烛黄纸符都烧着烧着就灭了。
“谁那么牛B能造出这东西来?”我惊讶的问到。马志国笑了笑说到:“你猜猜看,是你见过的。”
我见过的,和卫生院相关的人员也就是精神病院的那两个疯了的医生了,难道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跟马志国说了说,他点头到:“对,就是周东。”我就说,同为神经病,林国栋都变成那样了,而周东除了胡话之外,甚至还长的白白胖胖的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到。马志国回到:“具体情况现在还在调查中,目前只确定这次声波发声器是他放进水箱的。两个大体老师也是他塞的,据说是用来控制次声波的,具体怎么样我还不是太清楚。”
“对了,还有那几个鬼魂呢?”对于传说中的月子鬼,我很期待它是怎么被驱除的。师父淡淡的回了几个字:“都超度了。”
超度了?月子鬼那么厉害,差点勒死了马兰花,这么轻易就能被超度?仿佛明白我心中所想,师父笑着说到:“那月子鬼根本不用我们出手,不仅人怕次声波,鬼也怕。所以它法力再强又怎么样,面对次声波还不是乖乖俯首称臣。”
“次声波那么厉害,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搞个发声器用来驱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