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富如释重负的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师父:“我们来之前打听好了,所以把姓名和生辰八字已经写下来了。”师父伸手接过纸,趴在床上看了看。
看过之后,师父说到:“今晚我就禀告神灵,明早你们来问结果吧。”胡常富和他的弟弟弟媳们一起对师父表示感谢,我陪着他们下楼一一敬香,贡了红包他们便默默的离开了。
一门八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在外回不来了,另外六个全部肝癌晚期。且不说他们的老婆儿子如何煎熬,亲友如何关切,要是他们死去的父母还未投胎的话,估计急得想活过来。
第二天一早,刚刚起床,就被师父叫过去了。我忙问师父啥事,师父面色凝重的说到:“昨天来的胡家六兄弟,他们的事情我禀告大圣了,有点严重,我现在动不了,你先期去打个前站,镇镇在他家作怪的邪祟,我能动了就过去刚你。”
有点严重?那是多严重?我便问师父:“师父,大圣是怎么提示的?”师父回到:“大圣给了我一个影像,一个人被五马分尸拉的血肉模糊了。”
五马分尸?我忙说到:“五马分尸只有五个人,可是他们兄弟有六个啊。”师父说到:“加上被分尸的那个,不是刚好六个人么?”
“五个行刑者,一个受刑者,确实是六个。那您的意思是他们兄弟中有一个和另外五个八字相克,所以导致都得了重病?”我忙分析到。
师父双肘支撑起身体摇了摇头说到:“这个不确定,我昨晚就问了大圣他们家的事情和阴阳方面有没有关系,忘了让大圣给他们排一下八字。”顿了下师父又说到:“他们兄弟最小的都快40岁了,应该不可能相克的,要相克哪里会等到现在。”
这么一分析也确实是的,八字相克能在一起生活40年?
“会不会他家的阴宅或者阳宅曾经是五马分尸的刑场,他们兄弟被冲撞了?”我又分析到。师父摇摇头说到:“咱们在家里就是揣测到晚上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要到现场去看看。等一会他们来人探信的时候你就随他们走一趟吧,去了有什么情况随时打电话给我。”
按照往常的经验。师父也不是这一两天就能下地的,我便问了一句:“我去了之后要不要过夜呢?”师父回到:“白天要是看不出什么,晚上能查的东西还多点,你把家伙都带上。就在那住下吧。”
我‘嗯’了一声下了楼,看到胡常富独自一人心事重重的进来了,我忙和他打了个招呼。他问我:“郭大师还在休息吗?”我回到:“师父早醒了,你家的事情有点严重,快上去问问师父吧。”胡常富赶忙上了楼。我忙去洗漱吃早餐。等师父和胡常富交流好了之后便随他一起去他家看看。
吃过早餐,正在往包袱里塞黄纸符,胡常富下楼了。眼睛追着我的身影看了看,走过来说到:“你是小飞师父吧,郭大师让你先去我家看看。”我点了点头说到:“嗯,东西带好了我们就出发。”
西华镇离师父家也不算太远,很快就到了胡常富家院墙边。他家和别人家稍有不同,一圈大大的围墙,透过围墙看到里面一排排杉树树梢。树梢后面,是一排整齐的房子。我数了数,总共有七栋,应该就是他七兄弟的房子吧。怪不得院墙那么大,原来是七家连在一起的。
下了车,院门虚掩着。我刚准备推开院门,鼻子却感觉院子里透出一股怪味。猛的吸了一口气,这哪是什么怪味啊,就是师父所说的阴气,我闻了会吐的土腥味!
阴气都透出门来了,难怪六兄弟病的这么严重。胡常富停好车。见我站在门口不进去,便说到:“小飞师父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边说边推开院门。
我赶忙把头侧过一边,免得自己闻到扑面来的阴气。心里想着。自己家个锤子,你这阴气冲天的地方,白送我都不要。好在我的鼻子适应能力很强,换过几口气之后,便习惯了土腥味。
胡常富见我侧头,忙问到:“小飞师父。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也不避讳,告诉他:“你这院子阴气好重。”胡常富瞪大眼睛看了看院子,疑惑的说到:“没看到什么阴气啊。”我轻笑一下,倚老卖老的说到:“阴气哪里是随便能看到的,我们先进去看看吧。”说罢和胡常富相携进了院子。
七个房子,除了最东边的那个,六家的大门都大开着,门前红砖铺就的小路直达院门。院子里不像其他农家一样种些葱韭大蒜之类的,全是一排排整齐的杉树,院子的地上落满了厚厚的杉树叶子。
胡常富指了指最西边的房子:“这个是我家,然后一字排开过来按照年龄大小排列,最东边那个关了门的是老七的房子,他不在家,所以门没开。”
我点了点头,随着胡常富进了他家。他老婆正在家里收收洗洗,见到我先是一愣,马上就想起了我是谁。一声招呼之后,客气的给我端茶递水。旋即自己去忙自己的,让胡常富和我说话。
刚抿了口茶,胡常富便问到:“小飞师父,你刚刚说的阴气到底是怎么回事?”顿了下又说到:“是不是我这宅基地有问题?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