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乃是紫微斗数星曜之一的阴煞星,在相术中所言,凡煞入命宫者,为命中带小人,不论正星吉利与否,一生均必遭诬陷、中伤、打击、迫害。
因为阴煞,主通灵、直觉、疑心、反省、业力之星。
这是对于活人而言,但对于尸体就完全反过来了,恰巧今天是农历十四,正属于鬼日,所以是个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时间,要不然只能推迟了。
他们三个人将那些东西有的捣碎,有的切成片,有的拉成丝,总之是分成四套。这是一个非常耗费时间的过程,就不再细表。
高瘦子一个劲地嘀咕不断,说让红鱼怎么也要给他点东西意思意思。大概红鱼是觉得他麻烦,就答应给他两万块钱算是劳务费,这样才堵住了高瘦子的嘴。
在晚上九点的时候,他们才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接下来就是等时间了。
坐在小院子里,他们三个人吃着夜宵。高瘦子干了一杯啤酒,说:“鱼姐,俺说句不好听的,人都已经死了,你难道还打算她能复活吗?”
红鱼白了高瘦子一眼,说:“在墓中见了那么多奇怪的现象,那具女尸都复活了,凭什么我女儿就不能复活?”
余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喝啤酒。
高瘦子颇为好奇地问道:“鱼姐,没听说你有男人啊?这是谁干的?”
红鱼说:“他已经死了!”
余堡有些分不清这是气话,还是真话,便给了高瘦子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废话了。
片刻之后,余堡说:“鱼姐,你真的相信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红鱼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
高瘦子说:“那你还保存个什么劲?直接让她入土为安才是正道。”
红鱼摇头,哭丧说:“我不甘心,她走的时候只有五岁。那时候我还记得她叫我一声妈,我……”
高瘦子无奈摇头道:“俺也听小哥说了。你说小小的孩子,怎么会得上那种怪病呢?”
红鱼朝着黑漆漆的房间看了一眼,一脸惨淡地说:“她爹也是个盗墓贼,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余堡说:“其实像我们这种人,经常在斗中与尸气和一些封存了那么长的浊气接触,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这就和经常坐在电脑前工作的人一样,只不过我们更为严重一些。”
高瘦子说:“那下次俺下墓,就得要买一身防辐射的衣服穿上,以免俺的后代遭殃。”
余堡说:“那只不过是卖衣服人的一个噱头,你还真当真了!”
他们三个人喝着酒,由于一会儿有事情要做,所以喝的不多,以免误事。
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余堡独自走进了黑漆漆的房间,里边只有棺材边的两支蜡烛照明,跳动的火光和玻璃棺里边的童女尸,也幸好他已经非昔日的余堡,面对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以接受的事情,连一丝害怕都没有,就好像喝酒似的,吐着吐着就能喝了。
余堡在门口留了一条缝,看着时间一到,便打开了棺材,就伸出手说:“镇品都拿进来。”
由于余堡事先都和高瘦子说过,所以高瘦子很快将公鸡血、黑狗血和糯米就递了进来。这都是为了防止会突然起尸,毕竟这具尸体已经在这里养了五年,余堡可没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不起尸,要是一旦那样,估计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糟糕。
余堡用手指先伸入公鸡血里边,在童女尸的眉心一点,接着就在棺材的棺壁用毛笔蘸着画了几圈,然后黑狗血是在尸体的小腹,最后也是画了一圈。
余堡希望是养尸而不是破坏尸体,要不然早就全部泼了进去。看着鸡狗的血液顺着棺壁往下流,余堡再把糯米洒在这些血上,这前后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封印起尸的风水小阵法便成型了。同时这也有一个附加功能,就是祛除尸体上的尸斑。
余堡看了看时间,就在里边抽了几支烟,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便说:“瘦子,把母品拿进来。”
接过高瘦子的母品,余堡先是把红鱼的头发蘸着她的鲜血,塞进童女尸的鼻子中,指甲让放进了尸体的口中,这算是一个阴阳之间的转化。
其实根据卸岭闻甲录记载,这会影响到红鱼的寿命,只不过也就是少活几天,他总不能拿别人来保护红鱼女儿的尸体吧?余堡自己也不可能有那么高风亮节,而且要不是有和氏璧,他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在母品放置结束之后,紧接着就是那些养品,早已经被他们捣碎成末,余堡把这些放在一个器皿中,用清水搅拌,最后用手抓着轻轻拍在童女尸的全身,这是一个非常耗时的事情,不能有一处的漏掉,否则一旦漏掉的地方开始腐烂,一切都会徒劳无功。
余堡把尸体重新翻到了面朝上,然后就把剩下的样品全部丢进水里,搅拌均匀就全都倒入玻璃棺材中,一直让水位淹没了尸体,这样只要等到尸体把这些水分全部吸收了,就会变得和刚刚死的时候一样。
做完这些,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余堡擦着手从房间里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