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一愣,问她:“哪里奇怪了?”
红鱼指了指那些孩童的雕像说:“为什么这都是一些男孩儿的雕像,而没有女孩儿的雕像?”
余堡迟钝地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那些雕像,顿时就明白她说的没错,这确实非常的奇怪,按理说古回国是个母系氏族,自然一切都要以女人为主,可这里为什么全是男孩儿的雕像,好像这有些不符合逻辑,也说不过去吧?
听余堡说墙上有浮雕,她就非要去看看。等到她看完之后,就摸着其中一个雕像的脸部说:“小哥,你推测一下这是什么原因?”
余堡苦笑地摇摇头道:“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先不说是男雕像还是女雕像,我连这里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如果你想到为什么是男而不是女的,应该就明白这是为什么。”红鱼说。
余堡说:“鱼姐,既然你想到了就说出来,我现在的脑子已经累得不够使了。”
红鱼微微点头说:“我觉得这里是个进行某种特别仪式的祭祀室。”
“什么意思?”余堡非常不懂地看着她问:“难道有什么特殊仪式非要用这些男童的雕像作为祭祀法器吗?”
红鱼说:“我也是猜测。可能这并不是什么雕像,而是人。”
“哦,啊?”余堡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红鱼又看向那些雕像说:“这怎么可能,你是说用男童来做祭祀品?”
说着,余堡也学着红鱼去摸那座雕像的脸部,心里就“咯噔”一声,如果不仔细摸确实和雕像如出一辙,就算是摸也要一点点感触,渐渐就会感觉到那是一种角质般的硬壳,可能在一定的力道压上去都被把这硬壳捏碎。
余堡说:“要不要切开一个看看?”
红鱼微微点头,余堡拿起精钢剑对着人高的石雕像去切开,在切上的瞬间,余堡就感觉完全不像是石头,在他切下去三寸的时候,忽然红鱼让余堡停手,余堡愣了一下问她:“怎么了?”
红鱼朝上往下看去,拿出匕首在那雕像的四周左右地敲了几下,在余堡都被她敲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咔啦啦”一声,顿时那雕像就自行裂开了,一直从头顶裂到了脚下,然后“啪嗒”外壳一分为二,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余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此刻里边已经出现了一具干枯的尸体,但没有变成白骨,显然是经过什么特殊的处理,而且余堡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味,连忙扶着红鱼推开,并捂住了口鼻。
一具枯尸就矗立在他们的面前,看得出他死的时候很安详,可能是在睡梦或者是昏迷中,总之是没有见到他自己被杀的一幕,然后就成了这里的祭品,然后在这里站了数千年之久。
红鱼皱起眉头说:“这些孩子体内被灌注了某种液体,然后从汗毛孔中溢出来,形成了类似石头般的角质,这个过程一定非常的残忍,不知道会有什么目的。”
余堡叹了口气说:“不要说古代人,就是现代每个人的思想也都不同,只不过我搞不清楚为什么要用男童,反而不是常见的童男童女呢?”
红鱼想了想说:“或许是这样……”
余堡第一次见到红鱼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见她发表“感言”,就连余堡都摸不着头绪的东西,她难道真的能够猜出个大概吗?余堡不苟同。但,既然这些男童是她发现的,说明她多少对这件事情有些苗头,也许真的能够说出个大概。
余堡说:“鱼姐,你说。”
红鱼说:“这可能是一种给九天玄女的祭祀品,众所周知我们所说的玄女并非是神话中的那个,而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一位母系氏族的首领,或者说是女王。由此可以推断,她至少是个存在于现实的女人。就那古代那些皇帝来说,那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依我看这些就是进贡给玄女的男童。”
余堡皱起眉头说:“如果照你这样推测下去,那这些男童会不会是进贡给西王母的,或者说是进贡上面所有那些古代神话中女仙的祭品吗?”
考虑了一下余堡所说的疑惑,红鱼点了点头说:“没错,或许你这样说的更加全面一些,不愧是卸岭掌门龙天军的关门弟子,脑子转的就是快。”
余堡错愕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她也会夸人。余堡咽了唾沫说:“只是这些孩童的年龄参差不齐,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一点儿依据可言?难不成有的女王喜欢未成年,还有的女王喜欢蹒跚的孩子,这总说不过去吧?”
红鱼把余堡的话仔细想了想,便苦笑了一声,仿佛在自嘲一般说:“其实我刚才说的是对的。如果这个古回国的祖先是九天玄女,而她们要进贡的人物也就是九天玄女,这样就说的通了。第一作为玄女的后人,她们在这里偷偷地祭祀玄女,既可以不让活人看到,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女天神看到第二,帝王多嫔妃你应该听说过,这可能是选了每个年龄段的孩子,这样可以每年都有一个新的孩子成长起来。”
余堡频频点头,觉得她说的确实在理。只不过这些男童一个个好像圈养的牲畜一般,每年都会成长一个,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