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墙壁上有不少的模糊壁画,让人总感觉不舒服,龙天军几次想要看清楚上面在记述着什么都失败了,其他人忙乎了一阵,然后兴奋感一过,就开始了继续休息,因为龙天军告诉他们,下一层很快就是主墓室了,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一路也就是看到了两个怪影,并没有什么威胁,如果最后一个人是死在了主墓室里边,那说不定主墓室里边会有什么变故。
装了几件冥器的背包放在了一旁,陈都灵就靠在了龙天军的肩头上,说:“借用一下没意见吧?”
龙天军自然是求之不得,悄悄地伸手搂住了陈都灵的腰,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鼻子里充满了香甜的味道,反正有定神的作用,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刻,余堡、高瘦子和杨子,已经进入龙天军的回忆当中,仿佛自己就是主人公,怀里抱着香体暖玉,高瘦子甚至嘴里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都是一脸的陶醉。龙天军咳嗽了几声,他们这才醒悟过来,他们无法想到自己居然对一个比他们大二三十多岁的女人,起了邪念,也难怪龙天军的老脸不好看。
余堡忙问道:“师傅,最后怎么样了?”
龙天军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就是最后了,我不知道在我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醒来的时候,耳室就剩下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其他人跑到了什么地方,心里别提多生气了,当时想她们大概是怕我拿了主墓室的东西,然后趁我睡着悄悄溜进去了。”
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变,说:“当我再看四周的时候,之前那个祭祀台也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口一米多长的黄梨木棺材。”
高瘦子立马说道:“以龙爷您的气魄,肯定直接就把那棺椁一脚踹开,将里边的冥器都带了出来,她们做初一,您就做十五嘛!”
“放屁!”龙天军瞪了高瘦子一眼,说:“棺材我见多了,婴儿棺也见过几具,可这小棺材正在往外流血,那种香气更加的浓烈,我他娘的还是第一次见会流血的棺材,吓得当时差点背过气去。当时我大喊了几声陈都灵的名字,没有人答应我,而那棺材盖突然自己就跳了起来,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当时,龙天军还以为之后会发生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可没想到就说到棺材盖自己跳了起来,他就吓的屁滚尿流,不管不顾就钻进了甬道,然后就独自一个人逃了出来,一出来体力透支直接就昏死过去,等他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而他就像当时的他们一样,身处医院之中。
余堡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要知道龙天军当时已经盗墓怎么说也有十多年了吧,又是卸岭派的掌门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会罢休,就算是那一次他没有成功,事后他带着人也一定还会过去的。
余堡正想问后来怎么样,高瘦子就先我一步说道:“龙爷,您不会是想告诉我们,这把玉用手一拨就开了吧?”
龙天军闷掉了杯中的酒,擦了擦吧唧的嘴,说:“这件事情之后,我久久不能释怀,而且陈都灵生死未卜,于是我回到了北京之后,立马召集人手打算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可就在我临行前一天,有伙计看到陈都灵在一家铺子里边卖东西。”
余堡皱着眉头说:“难道真的是她们把您丢下,她们摸着冥器出来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龙天军叹了口气说:“可事实并不是这样,陈都灵好像完全都不认识我一样,我以为她在利用我后,而没脸见我,所以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有过几年我没有见她,后来也听说她成仙灵盗墓门的掌门,一直也活动在地下,但是她整个人都变了,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苍老起来。”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高瘦子,说:“你说的都灵太太,就是她成为仙灵盗墓门派掌门差不多七八个年头的时候,她原本比我还小,要是正常的话,她应该正是四十多岁,是个成熟有魅力的少妇,而不是现在的老太太。”
余堡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错愕道:“师傅,你说正常?难道她不正常?”问完之后余堡就暗骂自己是猪脑子,高瘦子都称呼她都灵太太,而龙天军并没有提到她嫁人,说明她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夫人,也就是说在墓里遇到了某种变故,不但让她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加速了老龄化。
龙天军并没有回答他这个白痴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事后我们两个相见,她依旧不认识我,称呼我是龙掌门,我也叫她都灵掌门,两个人在两个门派之中,我心里放不下她,感觉她太可怜了!”
接下来,他继续说道:“大概是两年前,她把这个交给了我!”说着龙天军从兜里摸出了一把玉质地的小钥匙,顿时他们三个下巴都要砸到饭桌上,从这把小钥匙的构造来看,至少是能塞进他之前在新疆古墓所得到的小玉盒子的锁里,难不成真的能打开。
不管他们惊讶的表情,龙天军把钥匙塞进了锁子内,轻轻一扭,“啪啪啪……”连续的九声脆响,居然就是那个小锁子内发出的,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螭封锁打开的声音,少一声多一声都会损坏这把螭封锁。
“咔哒!”接着螭封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