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子说:“总不可能是西方经常喝的红酒吧?”
余堡白了他一眼,讥讽他:“你去尝一尝,看看是多少年的窖藏。”
忽然,陈树谦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是尸解液。”听到尸解液,他们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他继续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关于尸解仙的传说吗?”
“啊?”陈玲第一个就发出了惊疑声,接着方炎明摇着头说:“不,不可能,这是迷信,这不科学。”
高瘦子灿灿道:“俺虽然不知道这科不科学,但在这座古墓中不科学的东西太多了,没什么奇怪的。哎,对了,什么是尸解液和尸解仙啊?”
余堡说:“不科学不代表真的无法解释,也许是我们的知识量不够,所以无法理解这种东西,要是放进科学院里边,肯定有一个解释。”余堡说着示意陈树谦可以把他知道的告诉他们,毕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陈树谦摆了摆手,示意让陈玲说,他说:“我不信这些东西,所以这种话我不会说,还是让玲儿告诉你们吧。”
陈玲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商末时代一名盗墓者所著尸解秘要中有记载,夫尸解者,形之化也,本真之练蜕也,躯质之遁变也。
又称为蝉蜕,如蝉留皮换骨,凝血保气,固形于岩洞,然后飞升成于真仙。”见他们还是一脸茫然,她解释道:“道教认为道士得道后可遗弃而仙去,或不留遗体,只假托一物如衣、杖、剑等遗世而升天,谓之尸解羽化成仙。”
余堡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这棺椁里边的尸体,正是进行尸解羽化?”
点了点头,陈玲说:“我们搬山派以老子的道德经为基准说,修道之人能延年益寿,但最终也难逃一死,而死后或天葬或棺葬,只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在一定的几率下是有可能尸解成仙的。”
高瘦子把头摇的好像拨拉鼓一样,说:“完全就是扯淡,俺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玲说:“现代人没有一个相信,但古人对此深信不疑,尤其是信奉道家学说的,上至帝王下到百姓,都希望两种成仙的方法,最为推崇的就是一朝悟道成仙,次之就是尸解成仙,据说所成的神仙就是尸解仙。古人葛洪在魏晋时,提出仙人可学论,认为仙有三等,即天仙、地仙、屍解仙,尸解仙为仙中最底层的仙人,也有人认为是地仙,像土地公、山神之类。”
方炎明看着棺椁颤抖地说:“那不是说我们是不是就要碰到一个活的尸体了?”
高瘦子白了他一眼,呵斥道:“丫的这么没出息,还说是什么考古学者,这里边要是有活物,也是一个千年不遇的血尸王。”
余堡让他们不要吵了,说:“现在我们要尽快决定,是在这粽子出棺之前离开这里,还是不管这里边是什么东西,继续想办法开棺?”
杨子瞥了余堡一眼,说:“余兄,你能忍住不去开棺而退出去吗?”
这话不仅仅是在问余堡,也是在问所有人,此时余堡扫了一遍其他人,发现就连一直阻止他们的陈树谦眼中也带着一抹炙热,毕竟这是在传说中的东西,无论是谁都希望见识一下里边有什么,更不要说他是个考古专家,如果这尸解仙是真的,那么将会把世界领向另一个未知的领域之中。
余堡摇头表示自己忍不住,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好奇,此刻棺床已经被那鲜血所覆盖,四周半米多全都是红色的鲜血,高瘦子吧唧着嘴说:“活着干,死了算。想办法打开看看,就算有个神仙在里边,俺们要人有人要家伙有家伙,就是神仙也能把他打的叫亲娘。”
所有人都点头,开始将自己背包里边的东西拿了出来,就准备开棺验仙尸,陈玲从怀里摸出了一面铜镜,高瘦子一看立马目瞪口呆起来,指着那铜镜说:“你,你怎么会有镇尸古镜。”
余堡问高瘦子怎么了,高瘦子说这镇尸古镜是被汉朝平叛的献王所有之物,有着镇妖镇尸的作用,属于一件奇物,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能有这种功效,后来听到在他们卸岭派人的手中,此刻出现在搬山派人手里,这种宝物的出现,让他有些吃惊罢了。
“我们卸岭派的东西?”余堡心里暗想,略带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说实话余堡真的很想抢过来,可四周有这么多人在,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他们拿出了螺纹钢管,一节节地接起来,准备用来翘起棺椁,手里的开棺钳、探棺刀、玲珑八宝盒等都拿了出来。首先想要找支撑的支点,棺床之上并没有有利的地方,高瘦子说可以去搬大块的红蓝宝石过来,估计这也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杠杆了。
一切就绪,踩着地上的鲜血,上去擦掉了棺床上的,只是棺椁和棺床之间并不是没有缝隙,而且用某种特殊的材料进行了涂抹烧烤,类似玉浆之类。用螺纹钢管的尖头刺了进去,三根螺纹钢管,他们分开站好各自的位置,众人一起用力,立马那棺椁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巨响,好像岩石断裂的声音一样。
“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用力,争取把这棺椁撬到棺床下。”高瘦子说完,立马就喊起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