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都被带到了大厅,一群人有男有女蹲在地上,竟然都有些惊恐神色,抱着头看着地,彷佛只要有谁敢抬起来一下,立马就会被来回巡视的红卫兵用木棍招呼,余堡和高瘦子也一样听话地缩在一个墙角,等着被带进去审讯室里做笔录。
当他们做完了笔录后,而且他们确实都只是按了个摩,却就这么被丢进了看守所里边,里边也有一群男人垂头丧气的,更有个深受的影响,深信多子多福,如今早已结婚二十多年并育有三男两女的中年男子竟然哭丧着脸说:“妈的,我老婆还等着我买夜宵回去呢。”
高瘦子听了,不由地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佩服说:“大叔,你还真的悍猛。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的机会,也不忘出来偷吃啊?俺真的佩服你啊。”
男人听后,不由地摇摇头苦笑道:“都待在一起二十多年了,还不让我碰,早就腻了,偶尔出来也换换口味,估计这次回家后,她非撕了我不可。”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一个中年红卫兵用木棍大力地敲了敲铁门,说:“等会儿,点到谁的名字谁就得出来,打个电话让你家人来保你,要不然就在里边给我待几个月。”
余堡听到这里,这才意识到可以需要找人来保释他们,可是转念一想他在东海镇这边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看了看高瘦子,用胳膊轻轻地撞碰几下高瘦子问:“瘦子,你有认识的朋友吗?赶紧找个人把我们保释出去。”
可是高瘦子却苦着脸说:“大哥,俺说实话吧,其实俺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形影单只独行侠,根本就没有什么有交情的朋友。”
“我&……,你不至于混的这么惨吧!”余堡不由地怒骂。高瘦子想了想,说:“对了,你不是和财神爷挺熟的吗?让他来一趟吧。”
“不可能的,他做那行的从来不敢进审讯所的大门,一旦进来就出不去,因为他早就有些案底!一旦被人知道估计我们哥俩都难逃一劫。”余堡头摇的和拨拉鼓似的,诅丧地说道。
高瘦子叹了口气说:“你不是在这里有个亲戚吗?要不找你亲戚来帮忙吧。”
余堡继续摇头道:“这更不行了,这事若是让我家里人知道的话,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更何况的是我家里人早已与那些亲戚断了来往联系。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高瘦子反问余堡:“还能有什么办法?”
余堡说:“等会儿我去找审讯所的负责人谈谈,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出去取钱,大不了给他点,应该可以放我们出去的吧!”
高瘦子摇头说:“你别异想天开了,这怎么可能呢,万一你出去后,那些人不认账的话,损失了钱财不说,万一要是再被人揭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招肯定不行!”
余堡也有些诅丧地说:“那我就没办法了,要不然你给你老家的朋友打个电话,找个人过来?”
“别扯蛋,俺大爷丢不起那个人。”高瘦子不屑道。
余堡心里也十分郁闷,果然是人生地不熟,连找个能保释他们出去的人都没有,忽然脑袋灵光闪过,他身上不是有龙天军留下来地址和电话吗?
他轻微地摸摸自己的口袋里,那张纸条还在口袋里,现在只能给他打个电话,按理说他派个人过来保护,他们出去时肯定没有任何问题,谁让龙爷说过余堡若是有急事就找他。高瘦子一听,直接说:“既然如此,俺们不用白不用,反正出去以后俺大爷就直接回到老家,回家找俺的老娘,把俺娘接到香港去买房治病。”
当然这也是高瘦子迫于无奈的选择,因为他有钱了,他不用待在潮汕等日子过。
看着那些人络绎不绝地被人接出去,到了余堡和高瘦子时,高瘦子指着余堡说:“他跟俺是一起的,俺可以让他帮俺打个电话吗?”然后得到红卫兵的点头示意,同意让余堡出去打电话求援。用审讯所的电话打通龙爷的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有人接了起来,龙爷用极为沙哑的声音问道:“哪位?”
“是龙爷吗?我是余堡,我跟高瘦子俩人皆莫名其妙被抓来到这里,中午我们曾在一起吃过饭的,你不是说要收我做您老人家的徒弟呢?”余堡声音有些沉闷地说道。
对面的电话似乎好像是愣了一眼,然后笑声传来,说:“你是想通了?”
余堡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和我哥们目前都在马街的审讯所里,需要人保释才能出去,您能帮个忙吗?”
“喂喂,你快点,后面还有人等着呢!”一个稍微年轻的红卫兵用木棍敲了敲桌子。
“马上马上就好,再给我一分钟。”余堡突然竖起一根指头捂着额头,显得有些头大的感觉,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笑。
龙爷说:“这个事情嘛,因为我们很少和其它的公家打交道,这事我怕是不好出面啊。除非……”
“除非什么?”余堡心里却咯噔一下,心想这老家伙不会还相信汉王玺不在他的手里吧。
“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徒弟,要不然我没法和公家的对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