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上海战区愤怒的妹子们各种吊打脚盆鸡和牛牛的时候,围困南京的工农军部队也即将发起总攻,攻城利器依然是在武汉战场出现的巨人,当巨大的钢铁巨人出现在南京城外的时候,城墙上守卫着的北洋系官兵们都缩了缩脖子,更有不少人吞咽下自己的口水,不少人已经开始双腿发抖。
“对面的国防军弟兄们投降吧,跟着如今已经日落西山如同丧家之犬的蒋志成及其走狗是没有任何出路的......”照例,在轻武器射程之外的远处,早已经就有工农军战士立即高举着扩音喇叭对着南京的方向喊话。
“......”听着墙外工农军的喊话,说不心动才怪,被围困了数个月之久,君不见前来解围的部队来了一茬又一茬都被实力突然暴涨的赤匪...啊不,是工农军给撵了回去。
虽然工农军有意无意的放行了一队队送粮的粮车进城,但是,见鬼的是粮食只能刚刚好填饱肚皮,发动攻击?别开玩笑了,瞧瞧墙外面那边的部署,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在帮红军的忙,各种口径的炮都有,小到37的到大到410的巨炮比比皆是,恐怕才冲出城就被对面当靶子用炮弹直接掀掉了。
你说啥?用自己的进行坚决的弹药反击?喂喂,你没有睡醒吧,还弹药呢,上个月就用了三分之二,这个月就快断顿了,哎呀离城破之日也没有多久了。
南京城内,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随着红军对整个南京城的围堵封上了最后一个缺口后,剩下躲在城里面的人们无一不是工农军名单上要处理和反/攻/倒/算的,其余的居民早在南京城被封堵的时候跑了个一干二净,数十万大军不得不和这些让人民怨声载道又不事生产的家伙们呆在一起,每次大量的粮食大多数都进了这帮废物的口中,而部队最多只能勉勉强强的填饱肚皮,其他的只能算是奢侈的想法。
“娘希匹,这帮可恶的赤匪。”在大总统府内,有着一头大板寸的委员长蒋志成先生在这段时间里,整个人又瘦了好几圈,跟着眼眶周围全是黑眼圈,眼角的鱼尾纹也越来越多了。
“委员长同志请息怒,你这样可使要肝火伤身啊。”忠心的一干下属劝解道。
“是呀,总统妹夫别生气了,还是好好想想出路吧。”以前身体发胖的孔祥熙某孔大院长,现如今都瘦了好一圈,现在正愁眉苦脸的一茬又一茬抽着烟(还抽呢,丫是想加速自杀怎的),他现在有点精神恍惚了不知道有好几次差点让烟屁股将手烫着。
“也不知道友邦人士们在上海弄得怎么样了。”心中一直对所谓能帮助自己镇压红色狂潮的列强们的强大深信不疑,但是而今局势糜烂成这样,怎能不让堂堂党国领袖不忧心忡忡呢。
“报...报告!!”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过后,还没有等里面的人反应过来,一名电报室的机要秘书闯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还有一点北洋优秀国防军人的样子吗?!”蒋志成大概是更年期到了看着这名神情慌张的机要秘书咆哮道。
“妹夫,别生气啦,想必这位小兄弟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要汇报。”装老好人的孔院长顺势掐掉手中正在燃着的烟蒂,整了整一下有点乱糟糟的头发和一身皱纹的笔挺西装,对着眼前的机要秘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有什么事情就汇报吧。”作为委员长的御用高参,老杨对着眼前的机要秘书打着眼色,示意赶快说完别再呆着惹光头生气。
“报告,委员长。这是上海来电。”看着一众大佬殷切的希望目光,这位机要秘书咽了咽口水,只得硬着头皮开腔。
“难道是联军打赢了赤匪?”一些元老耳朵支起来。
“那边怎么说?”不过性子急的某些人可不管,只要能确定一些情况就好办。
“这个...那个...”机要秘书正犹豫着该不该把上海联军惨败的情况告诉这些已经燃起生的希望的人。
“别再这个那个了,上面说些什么赶快讲啊!!”脾气大的某位干脆的想要抢夺机要秘书手中的电报。
“算了,还是我来吧。”杨高参叹了一口气,从刚才机要秘书左右为难的表情可能猜到些什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机要秘书的手中接过电报,病示意机要秘书可以离开了。
“杨兄,究竟怎么样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等会儿回去好好调养一番。”机要秘书感激的看了一眼杨高参,便如释重负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给人异常压抑的总统办公室。不顾机要秘书到时走的轻松,刚刚斜瞟了一眼电报的老杨被电报内的内容给吓到了,脸色之惨白就融通生了一场大病的病人一样,颤抖的双手握着这份重若千钧的电报,眼睛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眼,对于身边其他人的问询恍若未闻。
“委员长同志,大事...大事不妙啊。”哭丧着脸的杨畅卿将这份报丧不报喜的电报直接递给正翘首以盼的委员长手中。
“畅卿究竟是何事,难道是联军在上海就地征集......”嘴里说着脚盆鸡和牛牛坏习惯的委员长一看手中的电报,嘴里立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