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三年(公元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五一劳动节过后第十天,自从来自江西境内北洋国民政府天生的死敌:工农军已经超额完成了上海解放作战,此时已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由于工农军根据地中央保卫部门下属社会保卫局动作迅速的随同部队进入已经被解放的大上海,马上展开对于上海内的大大小小各种盘踞于此的敌对势力如同过梳子一样的过了一遍,这也让一开始想用潜伏在这里的日军间谍获得情报或者煽动仇视根据地的敌对势力的一切可能都变为镜中月水中花化为泡影,这也在间接中粉碎了日军狂妄的“一个月时间消灭掉新生的支那上海赤色政权”的迷梦,对于工农军这种不按规矩来的做法日本人是气不打一处来,对于蒋志成那种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北洋派系也不在抱有任何希望和期待了,日本人认为既然蒋志成搞不定,那就咱下场挽起袖子和工农军扳扳手腕。
出于谨慎起见的考虑,人多狭小国度的东京日军大本营总部遂决定在上海周围另辟新战场来吸引住工农军的注意力。一番选来选去后,最终决定把杭州湾北部狭长利于登陆地带的地方作为登陆场进行登陆投放优势兵力一鼓作气灭掉工农军在上海的主力部队“帮助”蒋志成收复落在叛军手中的大上海。
日军大本营参谋本部以登陆场借此威胁淞沪刚刚解放上海不久的工农军的薄弱环节,为此日军紧急调遣第三师团兵力、第五师团、第六师团、第九师团、第十一师团、第十六师团等六个师团,于四月十七日在国内组成中国反赤色日本上海派遣军第一军,共计作战兵力十四万五千人,由直接参与‘九·一八事变’的曾任关东军第二课课长的板垣征四郎少将率领,于四月底完成集中,伺机准备偷袭登陆(这是日本人不宣而战的惯用小伎俩)。
因赤色组织根据地工农军主力又前前后后投入兵力达到七十万人投入整个上海防御阵线,相比较杭州湾沿岸防务来说在日本人眼里不算是很薄弱而且难度不比上海防御差,但是赌性很大的日本人依然固执的坚持认为在此区域的支那赤色分子不值一提,认为这些赤色分子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海陆协同登陆作战更不用说与现代化的日本军队相抗衡,日军仍然是狂妄自大的丝毫没有把当面之敌工农军放在眼里,认为工农军不过是秋后蹦跶正欢的蚂蚱,随时都可以一只手捏死。
基于以上错误的几点认识和错误的判断,在大本营参谋本部任参谋总长的天皇亲戚载仁亲王立即拍板登陆部队于五月十日清晨发动杭州湾登陆计划,假如一开始就将登陆场放在于上海黄浦江入海口的舟山群岛登陆的话,那么这伙十四万多的日军刚刚爬上去没有多久就会有马上全灭的危险,相反凭借海军战列舰的大威力舰炮轰击下一定能让这帮子支那土农民为主组成的泥腿子队伍抱头鼠窜,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完成登陆杀进上海剿灭在上海越演越烈的赤色风波,将其扼杀于襁褓之中。在日俄战争时期处于劣势的日本人,即使是面对绝对优势的老毛子依然能在最后成为胜利者,这就是日本人的底气。
海面上几十艘大型万吨级吃水较深的运兵舰停在了距离登陆滩点七八十公里左右的深水区,由于一旦靠上浅水区马上麻烦就会来了,吃水深的时候涨潮的话还好说,反过来如果是退潮的话,这几十艘武装为零的运兵舰立即搁浅在哪里动弹不得,最终会成为具有远程射击能力的海岸防御火炮的活靶子,那么还没有来得及登岸完毕的十几万鬼子大军马上就会随着沉船葬身鱼腹,这些运兵舰之所以没有武装那是为了能最大限度的搭载人员和装备,于是停在深水区距离海岸防御炮射程的运兵舰们开始将自己身上挂载的几十吨、数百吨的登陆小艇如同下饺子一样的放到海上,一**鬼子兵员顺着放下的软梯登上这些登陆小艇。其中一艘运兵舰上,第三师团的师团长若山善太郎中将正在对着手下各旅团长各联队长训话。
排在所有师团前头的甲种第三师团,却意外的被是现在可以称为少将阁下大人的板垣征四郎安排作为登陆战的侦察前哨和先锋部队,整整两万五千人的一个标准满员齐备的甲种师团却仅仅被当做弃子和消耗品一样送到登陆地点,胆大妄为的板垣少将这样做让那些军衔比他高的在场老家伙们心里面很不舒服,尤其是身为战功赫赫的老牌甲种第三师团的师团长若山善太郎中将本人,对这位只有小小的少将身份却指挥着整个庞大派遣军的板垣征四郎“少将”这样的小辈的命令不大乐意接受:凭什么让咱这老资格的第三师团打先锋,让你个小混蛋躲在后面指手画脚,要不是天皇陛下和军部的命令,你别想活着从这艘船上走出去。
可惜就在不久前的一次与板垣征四郎少将的理论中,这位自视甚高的中将大人败下阵来。无他,板垣这家伙当场拿出裕仁天皇亲授与他的代表帝国皇室威严的最上品皇室武士刀连同大本营总参谋部参谋长的命令文件和委任状后,本来就有不少一起和中将大人想来找茬的其他师团师团长看到这个场面后,统统偃旗息鼓乖乖的听从这位刚刚晋升为少将军衔的叫做板垣征四郎的小辈指挥,毕竟一个区区少将指挥的还是现役的诸多老资格老牌将领,这在日本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