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这一辈子非得玩一个处女不可,这样才不会吃亏。季枫一心这么想着,便时刻寻找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夏青哪知道自己的男人心中深藏这么个秘密呢,她只知道男人是需要管理和提防的,再老实的男人也有可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偏离轨道,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早已偏离了自己的预料,滑向深渊。
季枫这次带出去的女孩究竟是谁呢?
其实,这个女孩就是横冈村的,很小,才十六岁,虽小,却正是情窦初开时,这个女孩娇小却秀气,是那种刚刚发了芽的那种情形,十分招人喜爱。这个女孩初中毕业就辍学在家,整天在家里做农活。当然,也是因为生计所迫,需要照顾身体有病的母亲,母女俩相依为命。说起母亲这个病也是父亲作孽留下的病根,早年,这个男人**太旺盛没日没夜地糟蹋她母亲,留下妇乎病,又不及时治疗,如今,母亲根本不同行房事,几乎成了一个废人。见如此情形,父亲便弃之只顾自己跑路了,如今,不知去了哪里,根本不知是死是活。女孩呢,天生也不是读书的料,初中算是勉强毕业,没有读书的家境,同时,也是不想读书。季枫一下子便瞅准了这个女孩,觉着这个女孩是自己下手的最好目标。
虽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在被夏青高度控制之下,他哪有那么多的机会和空间上远处去寻找呢,自是首先寻找近处的目标,就近处有目标又干吗不去追求呢?何况,这个女孩还有那个样子,虽是刚刚发育的样子,身材消瘦,却在关键处呈现女人特有的身体特征来,比如,那胸脯,虽是那么一点挺,却给他一种如冬笋出土的奇妙感觉,那臀部,虽是比幼女稍微宽阔一点,却显然是成熟女性的雏形,那微笑,不再是纯小孩的青涩,隐约间,有那么一丝娇羞,正是这些特性,勾起他男人那种特有的冲动。因而,这个女孩便成了他的首选对象。
选择这个目标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十分隐密,夏青根本没有往这方面琢磨去。他为了接近这个女孩,他一直在琢磨如何接近这个女孩最有把握,的确是费心了一番心思。
这人嘛,就是那么怪道,之前没往这方面想的时候,一切都那么过去了。之后,有了这方面龌龊的想法,老远便浑身颤抖,见到女孩时脸色都变了。然而,女孩似乎一点没有感觉,在见到他时,还是很甜的叫他一声枫哥,他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女孩笑了,问他究竟是怎么了,嘴唇发紫。他只顾着摇头,根本不知说什么。有一次,女孩手提着一筐山芋十分吃力,他瞅准了这个机会上前去帮忙提。女孩松手了,并且,站在那儿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搓搡着胳膊。显然,是酸痛。他放下筐子站在那儿等候着。见状,女孩笑了,是嫣然一笑,十分诱惑人,他当时就看傻眼儿了。于是,他问女孩,要大米嘛,或者,别的什么嘛,若是帮上忙,说出来,没有关系的。女孩继续是笑,却不吱声。
自那次之后,他再见到女孩时便感觉自在多了点。有一次,他知道了她的生日,在擦肩而过时,悄悄地往她裤兜里塞了两佰元钱,紧张地说,生日快乐。
之后,他生怕女孩把钱送到他家里来,一直忐忑不安。若果真送去了,那就麻烦了。最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女孩一直没有找他。这么一来,他知道女孩接受了,于是胆子越大,有时候趁上城里去时,帮她带点熟食回来。久而久之,他俩的关系便越发熟络来。
终于,他俩有了一个机会聊起了悄悄话来。那天晚上,夏青上邻居家打牌去了,他一个人闲在家里无所事事,便自然地想到了女孩。当然,他是绝对不敢去她家里的,便在她家门口转悠,以为女孩一定是在家里不出来。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拐弯,迎面撞见一个黑影吓了他一大跳。因为,当时,他一心只想着屋子里的女孩。哪料,那个黑影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发出显然是失控的叫声,季枫在错愕的同时,一下子辨认出这就是女孩,伸手一把抱住了她连声喊道,玲子,是我,是我,别害怕……
他将女孩紧紧地搂在怀里,心中是那么坦然,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女孩不挣扎,却显然依附得很紧,他感觉到了女孩的信任,把手伸向她的头颅按在怀里。
这是他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虽然感觉到女孩的单薄,但正是这种单薄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保护**,他拽着女孩朝黑暗中奔去。
女孩是那么大胆放心地跟随着而去,一直跑到了河边上,在微弱的月色下,俩人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一直聊了下去。
女孩紧紧地偎依着很依恋他,俩人谈了许多许多。面对如此信任他的女孩,他也趁机伸出了自己那双早就蠢蠢欲动的手,在女孩胸脯、大腿间搓揉着,女孩完全陶醉。那是他与生俱来第一次感觉,根本不同于夏青。跟夏青一起时,是夏青引领着自己在她身体上驰骋。而跟这个女孩在一起时,是他引领着女孩,在女孩身上摸索着,似乎是在引领着女孩开拓一片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跟夏青在一起时,那是夏青引领着自己熟悉那一片片土地。对于季枫来说,同样是在开垦土地,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