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听后横握长剑,速度极快,对着黑色的长枪轻轻一斩,随即张凡将剑插入剑鞘。大汉见此举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这把长枪可是灵器,凭借那破剑也想斩断?既然敢冒犯我,那我便让你吃吃苦头,顺便拿出喝酒钱来。”
而大汉正一脸得意之时,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从长枪上传来,一个平展的切口,将长枪断成两节,黑色的枪头掉落在地上,直插地上,大汉脸色微惊,有些慌张。
张凡见此场景便才对着大汉开口问道:“此剑锋利之极否?”
大汉听后脸色变得阴沉,却又无奈,又和其余两名大汉坐回四方桌,喝起酒来,不敢再来招惹张凡二人,张凡倒是看清了大汉脸色的变化,亦平淡地把剑递给少年说道:“一般之人出门可不会带上这样的宝剑。”
“一般没有用过剑的人,也不会出剑如此洒脱。”少年亦回答道。
“不知兄台姓甚名谁?”张凡苦笑,又问道。
少年听后不语,微微看了看这初夏微涩的时光,方才回道:“夏艺真。”
夏荷零落开,忆往泥土埋,真若竹中茧,破茧成蝶飞。
“夏艺真,当真是好名字,在下墨子凡,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张凡行了一礼,言道。
“兄台谦让了,在下从帝都而来,不知墨兄要去往何处?”少年问道。
“在下要北上前往清玉宗拜师学艺,只不过夏兄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女孩子?”张凡缓缓说出自己的疑惑。
“像女孩又如何?我已决定今生持剑天涯,定要扬名立万,我早就听说清玉宗的柔水剑意,只能远观其形,却难洞察其意,境界之高,整个出云国皆是闻名,不知墨兄又为何而去?”夏艺真微微转了转眼珠言道。
“兄台追求高远,而我只想漂泊于江湖,清玉宗柔水步法,能在柔水之上,如履平地,练至大成,可一闪过柔水,身影如同鬼魅,只能远观其影,却难察觉其形。”张凡摸了摸下巴回答着。
“既然与兄台目的相同,便一路前行,如何?”
“既然夏兄都不介意,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怎得,此少年给张凡一种异样独特之感,淡淡话语之间,总能有些亲切之感,给张凡特别的味道,而张凡却不知来自何方?
翌日,张凡与夏艺真一路同行,路上买了两匹马,张凡骑在马上,与夏艺真奔走在官道上,官道宽广,景色宜人,看着前方少年的背影,雪白的锦衣随风飘舞,青丝之下,优美的脖颈,张凡在后方远远地望着,却不知道为何此人如此耐看。
一月之前,清玉宗冰蓝阁阁主在香城横死,薛灵薇本是清玉宗的宗子,冰蓝阁阁主死后,薛灵薇便向长老会申请辞去宗子之位,担任冰蓝阁阁主。清玉宗有七十二阁,每阁都有正副阁主和七位外门长老。薛灵薇前不久和冰蓝阁副阁主一同前去香城,调查好几日都没有丝毫线索,凶手杀人剑法奇特,尸体之上只有喉咙处有一浅浅伤口,虽不致命,但能让人发不声音,而真正的致命之处,薛灵薇始终不知。
调查无果后,薛灵薇只能和副阁主返回清玉宗,而此时薛灵薇则看到前方官道上有十几名大汉,拦在道路中间,而两名少年则一前一后向着大汉而去,薛灵薇停下来,饶有意思地看向两名少年。
这两名少年正是张凡和夏艺真,张凡骑在马上,便看到官道前方十几名大汉,而昨天的那三名大汉便在其中,中间的中年人似乎是他们的头头,看到张凡二人过来,便向前一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把昨天的那把宝剑留下,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命。”
张凡故作有些无奈地对着夏艺真说道:“夏兄,当真又给你惹上麻烦了,这些人不好惹,要不我们逃吧?”
“君子仗剑走天涯,遇事可忍,却不可逃,心之所在,无所不惧。”少年意气风发,冷冷而道。
张凡本就有些无奈的脸,听后少年的话,此时倒是有些尴尬,只见那少年从马上飞身而出,身影闪过,花草轻动,拔剑向着十几名大汉而去,张凡观少年只有武师之境倒是真有些担心,便同样飞身而去,一拳打向一名大汉,这些大汉修为都不高,除了为首的有武师境七品的实力,其他众人都还是武者境,少年一剑刺去,剑法灵动,步法轻快,几息时间便重伤了好几名大汉,张凡见之亦没有了先前的担心,便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在武师之境,攻向几名大汉,几名武者镜的大汉没过多久就被张凡打倒在地。
不远处的薛灵薇看到两位少年,对着旁边的副阁主说道:“我以前是宗子不能收徒,如今已是冰蓝阁阁主,也必须得要收两个至三个徒弟,好生培养,你见这两人如何?”
“那个容貌俊俏的少年身法灵动,根基稳固,剑法飘逸,行云流水,虽刚才只用了寥寥几剑,但如此年纪剑法领悟之高,当真是天才,另一名左手负伤的少年,年纪不大,但每一拳打出都刚劲有力,出拳丝毫不拖泥带水,也算是可造之才。”一旁的中年男子说道。
没过多久张凡和夏艺真就把十几名大汉打翻在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