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我会让你后悔的,本只想教训于你,但奈何你如此口出狂言,无视我刘家之威,青云城赵家,今日便可除名了。”刘清歌满脸不屑地说道。
青云城赵家之人听后立马满脸恐惧,家族立足百年何曾惹过帝都七大势力?看着眼前这个给家族带来灾难的女子,心中憎恨万分,如此不识时务,竟敢与帝都刘家之人作对,赵家出此一女,便亡一族啊。
赵家的那名执事和家族中几位长老商量后,慌忙上前对着玄天宗的长老叩头求饶道:“长老,念在我出身青云城赵家的份上,可否给我们赵家一个机会,我们赵家马上将此女子逐出家族,永生不得踏入赵家。”
玄天宗的长老见此人竟是本宗执事,又看了一眼雪青长老,方才说道:“此女之过,本应连累赵家,但既然你们要将此女逐出家族,那我便给刘家说个人情。”
赵周芸听了此言也觉得有些好笑,只是冷冷地看着广场上的人群,神态依旧自若。
旋即,赵家的中年人便踏步向前,至石台边缘,指着女子怒声道:“赵周芸,你今日犯如此大错,仍不知悔改,一意孤行,家族已决定将你逐出赵家,永生不得进入赵府一步,你好自为之吧。”
女子听后依旧气定神闲,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一脸淡然地说道:“父亲大人,你真打算把我逐出赵家?此事对赵家的未来关系甚大,赵家可得考虑清楚。”
张凡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总觉得何处不对劲,就算此人修为再高,即便心性再好,被自己父亲当天下人面逐出家族,脸色竟一点变化都没有,丝毫不曾在意般,此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事家族心意已决,芸儿你好自为之,不要在此不知天高地厚,给赵家丢尽脸面,赶快给刘家之人跪地认错,帝都刘家乃千年世家,宽宏大量,你方能有存活的一线生机。”赵家家主恨铁不成钢,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哈哈,赵姑娘,你现在可知道后悔了?我随意一句话便可覆灭你的家族,千年世家之威,又岂是尔等可以承受?若你现在发誓一辈子在我刘家为奴为婢,我说不定可以饶你一条贱命!”刘清歌大笑而道。
女子看了一眼众人,很是随意地笑了笑,又打量了一下青年,开口道:“七品修武天赋,二十出头,便有武尊镜四品修为,同辈之中亦算天纵之资,不过人就是如此,一旦走在人前,便不顾身后。帝都刘家,区区一股不成器的势力,也妄图嚣张跋扈?”
清玉宗的薛灵薇听后觉得此女似有深意,便对着一旁的美妇说道:“雪青长老,此女子竟丝毫不把帝都刘家放在眼中,可当真是有何底牌么?不知长老可看出什么端倪?”
美妇听后又看了看石台上的女子,亦有些不肯定道:“此女子修为不过武师之境,言语谈吐却过于镇定,说不定乃是高人之徒,可能此次刘家要惹上麻烦了。”
刘家的长老听后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刘家历经上千年,在此出云国乃千年世家,又岂是一个丫头可贬低的?雪青长老真是太看得起此女子了。”
雪青长老听后不语,只淡淡看着石台上的两人。刘清歌虽见眼前之人是个女子,但还是拔出灵剑,灵剑寒光闪闪,锐气纵横,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剑身修长而秀丽,通体灵光,气势逼人。
刘清歌轻脚踏出一步,身体瞬间窜出,长剑灵气瞬间爆发,淡蓝色的灵气从剑中涌出,气势如虹,武尊之境灵压四散,直逼女子而来,飞至悬空,转身拔剑,一剑向着赵周芸喉咙刺来,赵周芸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岿然不动立于石台,刘清歌见此场景满脸不屑,手持长剑一剑刺去,离赵周芸的喉咙只剩一线之隔。
张凡见此场景亦不知女子要如何应对,张凡从没有见过赵周芸出手,但此女也不该如此托大,如此紧要关头,竟仍然纹丝不动。张凡望去,长剑通体散发着灵光,划破空中,淡蓝色灵气从剑身爆发而出,寒意四射,一剑便刺穿赵周芸的喉咙,鲜血四散而喷出,倾洒一地。
众人满脸皆是不以为意,想来此结果早已料到,但许多人还是有些疑惑,虽然知道女子今日难逃一死,但也不至于如此没有战斗力吧?张家的队伍中,张锋见女子身死,嘲笑道:“看吧,没有实力,还敢挑衅我们七大势力,真是不自量力。”
张凡没有理会众人的神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石台,张凡决不相信赵周芸如此轻易地死了,一个连地阶高级武技都不放在眼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武尊之境杀死?
但事实摆在眼前,却又容不得张凡不相信。
好一会儿后,石台之上,只见刘清歌看着众人缓缓说道:“不知还有何人要挑战我赵周芸?”
张凡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时满脸震惊,站在石台上的刘清歌竟是赵周芸,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看到的只是幻境?不可能,没有人可以不布置幻阵便让如此多的人进入幻境,张凡又看了看石台,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出现在张凡面前,看着眼前的女子衣袂飘飘,张凡难以置信。
石台之上,一把长剑刺入刘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