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看着他,本想就径直回答喷你啊,可她突然后知后觉,“怎么你知道我在做什么?”这斯不是中了**香么?
“这种法子可以解**香吗?”宋子持扔开年华的手说道。
年华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只道这**香该不会也能控人心智吧,她又试探宋子持,“那我是谁?”
宋子持有些没好气的昵了眼年华,“在那花妖想要施那**香之前,我便早有防备。”
那也就是说他没有中那**香?可既然如此,年华就搞不懂,为何宋子持这斯没中那花妖的**香却还要跟着来到这花妖领地,而当她看着宋子持的脸上还挂有刚刚被她泼的茶水水渍时,她最想问的其实是这句话,“那师兄你刚刚怎么不躲啊?”他若是早说一句,那她不就住手了嘛。
“隔墙有耳”他淡淡地道了句。
有人偷听?年华又赶紧打开窗户张望,确定没有人后便又合上了。“没有人啊。”她道。
宋子持对他脸上的茶渍毫不在意,不过也只需一个小法诀,便又可以让他的脸干净如初。“这殿外隐藏有许多用以打听消息的花妖,它们能听到所有它们想听的东西想必就刚刚那泼水的声音已经惊到它们了吧。”
年华点头,一副才知道的样子。不过她想着这里既然是花妖族长所住的花宫,而这里虽然是偏殿,但却仍然在花宫的范围内,所以有妖监视也不奇怪。不过年华也不得不说,宋子持这戏演的,既还可顾及各种因素,也实在是高人。
宋子持不知他在年华的心中竟多了个会演戏的优点,他此时从袖口中取出一根黑色羽毛,也就使得年华视线转移至此。年华接过这羽毛,并无觉得有什么特别,便随口道,“这不是一根羽毛么?”有什么奇怪的?她眼神示意宋子持。
“这根羽毛是我在这花妖领地里发现的而它属于那群鸟妖。”
年华再看看这根黑色羽毛,再联想到那群攻击他们的黑色大鸟,也确实可以把两者联系到一起,但是即使是在这花妖领地里捡到又如何,人家可能也只是路过而已,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啊。“师兄,若这些鸟妖只是经过这里呢?”比如这鸟妖若是扇扇翅膀,那有时也会掉下羽毛,所以若以此证明这里有鸟妖,这以羽毛为证据也实在有些牵强。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宋子持才会装作已经中了**香的样子,而跟着花妖来到这花妖一族的中心花宫。他们遇到鸟妖,再发现湖底的地道,而后竟落入花妖领地,这一切就似被人设计好的,而宋子持绝不以为这是凑巧,而这层层而设,就似要引人入坑的陷阱,可即使如此,他宋子持倒也有一窥究竟的耐心。“你刚刚在花宫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上一句未答,却又来了另外一个问题。可这问题使得年华忍不住想岔了,她不咸不淡,说话的声调让人觉得她是在吃味,“有啊,且不说那几只花妖,就说这花妖族长,看你的眼神就好似要把你吃了一般。”这就是她所认为的不妥,也不管宋子持这斯能否听懂其中之意。
宋子持当然不是问的这个不妥,只他跳过年华的话,竟提到那两名雄性花妖侍从,“立于花妖族长两旁的花妖侍从可不属于花妖一族,虽则他们身上仍有香味极力掩饰,但是原形却是两只鸟妖。”
年华说着说着竟有些口渴,于是便想着干脆把剩余的花茶也喝个精光。可她一听宋子持这么说来,又停下想要申去拿茶壶的手,有了疑问道,“他们若是鸟妖的话,那为何这些花妖看不出来?”既不是同类,那就有不同之处,而且若是其他花妖看不出,难不成连着那花妖族长也看不出来么?
“若这些鸟妖是以强大妖术为基础而变的话,那不要说是普通花妖,就是那花妖族长也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宋子持回答道。
如此厉害?年华又想到这群鸟妖的头儿鹰凖,若妖术是他所施的话,那么倒也有可能,只是他派鸟妖到花妖一族难不成是为了,“这些鸟妖是在监视花妖一族么?”
“妖族长久以来为魔教所控,而魔教内的魔教徒更是魔君的爪牙,但是管理成千上万的妖族最好是以妖管妖,因此才有了魔教左使以及右使之位,不过这样一来倒埋下了诸多隐患。加上魔教徒内并非一团和气,而妖族之间也互相争夺领地”
“所以这花妖一族并没有归属鹰凖?”不然若是自己人的话,也就用不着被监视吧。
可宋子持却道,“若不归属鹰凖,则花妖一族难以保命。”因为已经归属了,所以只是派妖来监视,而若是未归属他鹰凖,则多半要在魔教混不下去了吧。
年华终是明白。“师兄,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是继续让宋子持演戏,而后她装作不知,还是连着她也一起演?
“继续等”
继续是让宋子持继续演戏,而等应该就是说敌不动,我不动,再等待时机的意思么?年华等着宋子持解释,可这斯却显然不打算来个下文的备注说明,只是把年华想要拿的茶壶给捷足先登。
不过既然知道宋子持没有中这**香,年华也就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