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在济州府等候了不到两三天日,刘梦龙战船到了,参拜帅府礼毕,高俅随即便唤十节度使都到元帅的大帐聚齐,共议对敌之策。
高俅坐在虎皮帅椅上道:“各位将军都是久经沙场征战的名将,看看此番朝庭大军进剿那水泊梁山,从那里先下手为好。”
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上前一步施礼道:“太尉,末将认为可先教马步军去探路,引贼出战,然后调动水路战船,去劫贼巢,令其两下不能相顾,可破贼寇借以水泊为屏障之势的!”
高俅听了大喜,随即命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为前部先锋,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颖州汝南节度使梅展,为后合军。
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张开,杨温为左军,云中门节度使韩存保,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为右军,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为前后救应使。
党世雄引领三千精兵,上船协助刘梦龙水军船只,就行督战。诸军尽皆得令,整束了三日,请高太尉看阅诸路军马。高太尉亲自出城,一一点看了,大小三军,并水军,一齐进发,扑奔那水泊梁山而来。
水泊梁山的众人,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置死地而后生拼命加玩命的与官军展开一场所空前的血战。
结果是那太尉高俅被宋江所指挥的水泊梁山人马大败了三阵,落得个损兵折将不说,就连高俅自己也被那浪里白条张顺,从大战船上扔到了水泊中,活捉了过去。
豹子头林冲,一看那高俅被浪里白条张顺,捆得棕子一般押到了忠义堂上,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抽出腰间的青锋剑高声叫道:“好个高俅狗官,你还认得我林冲吗。”
高俅边连声叫道:“林教头手下留情,林教头手下留情,其实你那事,实怨不得我高俅的,都是你那兄弟陆虞候与富安干得好事,高俅曾经百般的阻拦他们对你的加害,可是那两个狗贼竟然背着我前去沧州追杀你的。”
豹子头林冲骂道:“胡说,没你的命令,他们两那里有那个狗胆,奸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骂着手提青锋剑就向高俅当头砍去,宋江急忙紧紧托住豹子头林冲的手臂,玉麒麟卢俊义则从后面拦腰抱住的林冲,将豹子头林冲的手中青锋剑夺了下去。
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上前来将豹子头林冲拖出了忠义堂。
宋江急忙为高俅松了绑,脱下自己身上穿的锦袍,披上高俅的身上,将那高俅扶到虎皮交椅上从了下来,纳头跪拜道:“太尉还请原谅,都是宋江手下人粗鲁,冒犯太尉,还请太尉不要见怪才好。”
高俅本来就是个善于见风使舵的人,见宋江如此下贱,便在那虎皮交椅上挺胸了挺胸道:“义士请起!本官不怪罪就是。”
宋江嗑了两个头从地上爬起来道:“太尉,你也知道小可们的初衷并不想与那朝庭为敌的,只是被逼不过,才奋起自卫而已,其实宋江等人是始终如一心向朝庭,时时刻刻思想着报效国家,效力于当今皇帝的。还请太尉回京后在万岁面前多进良言,使那圣上摒弃对我等的偏见,早降圣旨使宋江等一百单八名兄弟得以归顺朝庭。”
高俅听了连连点头道:“好好,既然义士如此心向朝庭,且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想万岁一定不会把你们拒之门外的,待本官回到京城后,一个在皇帝万前多加美言。”
宋江听了十分高兴,下令大摆宴席,一连隆重的款待了高俅高太尉三天,这才给那高俅带上了许多金银珠宝,并派那圣手书生萧让、铁叫子乐和随同高俅前往京师,听候招安一事,以便往来递应消息。
宋江率领着诸位兄弟,在金沙滩那儿将高俅一行送上了一艘大船,高俅登上船后,站在甲板上向那宋江等人拱手道:“诸位请放心,本官回到京城后,相信不久招安的圣旨就会下达的。”
宋江目送着高俅一行乘船远去,叹气道:“唉!我看高俅此去,未必能同所说的那样去做的。”
智多星吴用笑道:“我观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个转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许多军马,废了朝廷许多钱粮,回到京师,必然推病不出,朦胧奏过天子,权将军士歇息,萧让、乐和软监在府里。若要等招安,空劳神力!”
宋江道:“这可怎么是好,招安不成,又搭进了萧让,乐和两位兄弟。”
吴用道:“兄长可能再选两个名机灵的兄弟,多带些金银珠宝前去京师,探听消息,然后打通关节,把我们的内心想法达知皇帝,令高俅隐藏不得。”
这时浪子燕青起身说道:“去年元宵节大闹了东京汴梁,是小弟先去那李师师家。虽然我等没说出名姓。但小弟来经过那一场大闹,李师师那精明的女子自然会猜了**分。只是她是天子心爱的人,其他的官员那里敢怀疑的,就是怀疑也只能是窝上心里的,那个活得不耐烦的,去与皇帝说,那还要不要命了。如今小弟多把些金银珠宝送给那李师师,让她在床第之上向那万岁多吹吹枕头风最好不过的。”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