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道:“秃驴,休在那里说大话,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说着高声叫道:“看锤!”手中的一对亮银锤搂头盖脑的就向花和尚鲁智深砸了下来。
花和尚鲁智深站稳的身子高声叫道:“来得好!”举起手中的禅杖一记“举火烧天”架了开去。
张宗抽回大锤两马一错蹬跑开,紧接着圈回战马,马借人力,人借马威,高举双锤大喝一声道:“秃驴,你给我去死吧。”居高临下,左手锤猛然砸了下来,花和尚鲁智深双手握杖来了一招“横架紫金梁”只听当的一声将锤架住,那张宗叫道:“还有一锤呢。”跟着右手的锤来了一招“泰山压顶”也砸了下来。
花和尚鲁智深大喝一声道:“开!”将手中的禅杖向上一顶,顶开先前压来的一锤,随即向左侧一记弹跳,闪开了第二锤。
张宗一锤砸空,在马在晃了一下,差点栽在马下。
花和尚鲁智深嘲笑道:“哈哈,怎么样,小子,差点弄了个狗抢屎。赶快滚回去吧。”
张宗臊的满面通红的道:“秃驴,刚才没打上,那是便宜了你,再接两锤试试看。”
花和尚鲁智深道:“别说再接两锤,就是再接那十锤八锤的,洒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来吧!小子把吃奶的劲使出来。”
张宗两腿用力一挟战马,那匹战马暴叫一声,扑出过来,坐在马上的张宗高举着双锤也“哎呀呀”的暴叫着,当头就砸了下来,这回来了一招是“双管齐下”两柄银锤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砸了下来。
花和尚鲁智深不闪不避,力贯双臂举起水磨狂风降魔杖直迎上去只听“当当”两声脆听,那两记银锤弹了开去。
花和尚鲁智深脚陷入泥土之中有半寸深入。
张宗被震得双臂发麻,两柄银锤差点没脱手而去。张宗虽然没事,可是他跨下的战马却被震得两条前腿一曲,把那张宗从马上掀了下来。
花和尚鲁智深也不理会掉到马下的张宗,大喝一声道:“童贯,纳命来。”挥动禅杖大步向童贯扑出。
站在童贯旁边的张显急忙一催战马迎了上来,花和尚鲁智深,侧身一让闪开了张显砸来的双锤,手中的禅杖贴地一扫,将张显的战马的一只腿扫折,张显也掉下马来,童贯则趁机拨转马头跑回了大队之中。
花和尚鲁智深随后追赶了过去,押阵的官兵一阵箭雨射了过来,鲁智深身上没穿盔甲,只好拨打着雕翎退了回来。站在那儿骂道:“童贯,有种的你别跑。”
童贯勒住战马,回转过身来道:“秃驴,本帅就在这里,你有能奈何得了!”
花和尚鲁智深怒火冲天道:“好,看洒家不把你拍成烂泥。”说着提起禅杖就要向上冲。
随着花和尚鲁智出阵的深行者武松、赤发鬼刘唐两人急忙跑了过来,将花和尚鲁智深拖了回去。
行者武松道:“大哥,休要中了童贯那狗官的激将法。”
赤发鬼刘唐道:“和尚,你傻吗,就这般冲过出,还不让人家给你射成了刺猬。”
花和尚鲁智深咬牙切齿道:“今天不杀童贯那直娘养的,难解洒家的心头之恨。”
这时,及时雨宋江告诉喽罗敲起锣,鸣金收兵。
听到身后的钢锣响,花和尚鲁智深只好气哼哼的一挥手道:“收队!”率领着三千步军撤回了本阵。
宋江跳下战马迎上前道:“大师,真是神勇无敌,这一出阵就将对方打得一死两伤。可喜可贺!”
花和尚鲁智深心有不甘的道:“可惜的是没有逮住童贯那厮,就是杀的再多小杂碎也难解俺心头之恨的。”
宋江安慰着花和尚鲁智深道:“大师,千万别这般的说,你已经让敌人胆寒,再者童贯那厮躲过了初一还能躲过了十五,早晚咱们水泊梁山要剁下他的狗头的。大师暂且进帐,大家喝杯庆功酒。”
花和尚鲁智深道:“多谢公明兄,那庆功酒就免了吧,待有朝一日俺拿得那童贯再喝也不迟的。”
宋江点头道:“也好,也好。”说着一摆手道:“弟兄们收兵回营。”
站在宋江身边的智多星吴用喊道:“弟兄们,把那得胜鼓敲起来。”
司鼓的喽罗们,急忙挥动双臂把那八面战鼓擂得震天响。
对面的童贯听到了,气急败坏的拿着马鞭指着宋江骂道:“宋江狗贼,我看你还能猖獗几时,此番不破了你水泊梁山,本帅誓不罢休。”接着对手下人喊道:“来人,去把毕胜将军的尸体抬回来,厚葬了。”
率领着手下人马垂头丧气了回到了中军大帐。
童贯回到中军大帐里,脱去了沉重的盔甲,坐在帅案后,对站在那里的众将道:“看来这水泊梁山的草寇还很难对付的,不知你等可有什么破敌之妙计。”
段鹏举道:“元帅,依末将之见,咱们干脆就给宋江一伙贼寇来个围面不攻,堵死梁山通往外面的各各关卡要道,把他们困死在这里。”
童贯摇摇道:“不行,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那水泊梁山上屯积的粮草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