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不屑的道:“爹,咱们也曾经舍生忘死去围剿了那水泊梁山几回,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怎么也不能说是畏惧导弹,猥刀避剑,贪生怕死吧。”
张叔夜道:“孩儿,我想那童大人也是急国家所急想国家之所想,一时气愤说了点过火的话,也不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出于公心吗。你就与你兄弟张显两个人好好准备准备去给童枢秘的大军带路。”
张宗答应的一声道:“是爹。”转身与张显一同出去,来到了济州城外童贯的大营内。
张宗与张显两人来到了童贯的中军大帐,拱手施礼道:“末将张宗、张显参见元帅,恕我等盔在身不能施以大礼。”
童贯点点头道:“好,两位小将军英姿飒爽,真不愧是将门之后,不知到此有何事?”
张宗道:“启禀元帅,小将兄弟两人奉家父之命前来给大军带路,前去征剿水泊梁山。”
童贯道:“两位小将军来了正好,本帅正有事相问。”
张宗道:“元帅有事只管问,小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细。”
童贯道:“好,那么我来问你,前年朝庭命令你父亲张叔夜知府率领五万大军进剿水泊梁山,为何无功而返。”
张宗道:“回元帅那水泊梁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前有高山为阻拦,后有水泊为屏障,就是大军再多也难以施展开来,且那水泊梁山贼寇,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派出了人马出其不意潜入济州,烧了后方粮草供应基地,致使家父不得不撤兵。”
童贯点头道:“哦,原来如此,这也不尽是你父子的失责。”
张宗道:“元帅,家父作为一方知府,守土有责,那敢一丝怠慢,无时无刻不以国家大事为重,还请元帅明察。”
童贯道:“你张家父子对国家的忠诚那是无需置办疑的,刚才在那知府衙门本帅也是一时心急忙,才有所口失,还望你兄弟两人转告你父亲,休要见怪。”
张宗急忙又施一礼道:“元帅也是为国家办事,为圣上出力,大家本应同舟共济,家父那里能见怪。”
童贯不耻下问道:“你们父子能这么想就好,大家都应该以国事为重。那么张宗,此番本帅统领了十万大军面来,你看该如何布置进攻呢。”
张宗挺了挺胸道:“元帅,水泊梁山宋江等草寇所依仗了无外乎就是地势之力,因此小将认为只有把他们那些个贼人引离了水泊梁山,再行各个击破,方能一举奏效。”
童贯听了赞赏道:“好,不愧是将门虎子,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么本帅就给他们水泊梁山贼寇来个调虎离山,引下山来再打。”说着起身来到地图前指着梁山脚下一块平坦之地对众将道:“明天,我们就在这里摆下一座大阵,把水泊梁山的贼人引到阵里来。”
童贯正在济州城外的大营内调兵遣将,准备对水泊梁山发起进攻,水泊梁山的神行太保戴宗早就将来敌情况侦知得一清二楚。
神行太保戴宗来到忠义堂上对等候在那里的及时雨宋江、玉麒麟卢俊义、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神机军师朱武道:“记禀诸位得知。朝庭此次所派童贯率领着十万精锐大军前来进剿我水泊梁山,来得可都是那精兵强将。”
宋江急忙问道:“戴宗兄弟,你可打探清楚来得都有那些人马。”
神行太保戴宗道:“哥哥,你有所不知,此番前来的都是当年与那童贯出征过西北边关的战将共计八路,分别是,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郑州兵马都监陈翥,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许州兵马都监李明,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洳州兵马都监马万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另外当今天子赵佶还从御营中选派了御前飞龙大将酆美,御前飞虎大将毕胜,跟随童贯一同前来围剿我水泊梁山,这飞龙、飞虎两位大将更是英雄无敌。”
宋江听了吃惊道:“看来皇帝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不灭我水泊梁山誓不罢休呀。”
玉麒麟卢俊义自告奋勇道:“诸位,待我率领一万大军前去阻拦,给那童贯来个迎头痛击再说。”
智多星吴用连忙道:“不可,不可,童贯所统领的十万大军来势凶猛,我方派出一万人马前去迎敌,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有去无回。”
玉麒麟卢俊义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到那童贯杀到家门口。”
智多星吴用道:“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原地固守,随机应变。”
宋江摇摇头道:“原地固守不可取,这次朝庭来的可是那十万的精锐大军,让他们靠近了山下,来个一鼓作气,我们怎么能应付得了。”接着问吴用道:“军师,你可有什么退敌的良策。”
智多星吴用摇着鹅毛扇子道:“兄长,吴用正在深思熟虑,谋划计策呢。”
宋江看了智多星吴用一看,无奈的叹气道:“唉,这刀都架那脖子上了,那容得你在那里深思熟虑。”
这时神机军师朱武器站起身来道:“诸位,在下倒有一计策。”
宋江一听,像那落水这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