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头目嘿嘿笑道:“嘿嘿,李公公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么一个妹子。”
太监李琳摇摇头道:“小子,我真得就没有什么本家的妹子。”
小头目道:“那名冠东京汴梁的花魁娘子李师师是那个?”
太监李琳这才恍然大悟,点点头道:“不错,这李师师确实是杂家认下的干妹子,她突然来这里找杂家干什么?”
小头目道:“这小的那里敢问,不过看她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太监李琳低头沉吟的片刻一甩手里拿着的拂尘道:“走,小子,头前带路。”
小头目领着太监李琳来到皇宫外面,一指李师师道:“公公,那不是吗!”
太监李琳急走两步来到李师师面前道:“不知,妹子前来皇宫找杂家何事?”
李师师向太监李琳道了个万福道:“哥哥,小妹此番贸然前来实出无奈。”
太监李琳吃惊道:“妹子,难道出了什么事情的吗?”
李师师摇摇头道:“哥哥没出什么事的,只是小妹身边的一个人,不知道吃了什么有毒的食物,现在昏迷不醒,危是旦夕,因此小妹前来求哥哥,能不能找位精通药理的御医前去诊治诊治。”
这要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太监李琳恐怕早就几记大耳光子抽了过去的,可是面对着那是花魁李师师。
这太监李琳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每次皇帝幸临李师师那儿都是由他李琳陪同的,为此皇帝没少赏赐他金银珠宝的,就连李师师也时不常的塞给他一些财物的,并且两人还认成了本家的兄妹,可见关系之密切。
太监李琳听了李师师的一番话,便道:“妹子,且莫着急,我这就进去给你找位御医去。”说罢,转向走进了皇宫内,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就领着一位年愈花甲,身背着药箱的御医打扮人来到李师师面前道:“妹子,这位是沈正清御医,对药理十分精通,特别善长于治疗中毒之症,就请他随你前往吧。”
李师师急忙称谢道:“如此让兄长费心了。”说着让一名轿夫去那大街旁边拦了一顶轿子,抬着沈正清老医御,一溜小跑的向西教坊奔去。
此时,宋江倒在床上牙关紧咬,额头上滚着豆大的汗珠子,花和尚鲁智深急得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停的转。
就在这时,李师师领着老御医沈正清走了进来,花和尚鲁智深急忙上前接过了沈正清肩上背着的药箱。
沈正清走到床边伸出出三个手指紧扣病人的寸关之脉,号起脉来。过了片刻道:“还好,幸亏病人的体内之毒被人以内力逼出了一些,不然就没得救了。”
说着从花和尚鲁智深手里拿过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十几根银针,在病人的头部、前胸、后背开始针灸,过了大约增半个时辰,这才拔下的银针,招呼鲁智深将病人扶到床边,伸出手掌猛然向后背拍下,病人张开嘴“哇哇哇”向一只盆子里连吐了三口黑紫腥臭的脏物大叫一声道:“痛死我也。”叫着又载倒在床上。
沈正清长吁了一口气道:“好了,没有大碍了,我再开个药方,你们按着方子抓药,给他煎药喝两次就没事了的。”
说着,就提笔“刷刷刷”开好的药方,递给了李师师道:“小姐,既然病人没事,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李师师急忙取来的五两黄金塞到沈正清的手中道:“些许钱物,不成敬意,还请沈御医笑纳。”
沈正清那里敢收花魁娘子的诊费,急忙推谢道:“不敢,不敢,我们怎么能收李公公妹妹的钱呢。”说着提起药箱出门而去。
花和尚鲁智深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宋江的脉博,看看如常,便双掌合什的道:“阿弥陀佛,多谢盈盈妹子出手相救,洒家将没齿不忘。”
李师师漠然的道:“大师,休要这般的客套,不是说好了,从今后是你我两不相欠的了吗,千万别再说那没齿不忘之类的话了。”
花和尚鲁智深只好道:“阿弥陀佛,那好,洒家告辞了。”说着来到后堂,喊上了黑旋风李逵、没遮拦穆弘,搀扶起宋江离开了李师师的小院。
李师师看着花和尚鲁智深等人离了开,唤来了使女,将房间收拾干净,又打开窗户将那污浊之气放尽,这才挥手示意使女走开,自己则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是悲悲戚戚,伤心欲绝般。
哭了许久,这才止住眼泪站起身来,打来温水洗了脸,来到镜子旁边照了照,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再说那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黑旋风李逵等四人,搀扶着及时雨宋公明来到了大街之上雇了一辆马车,将宋江放在中间,四个人围坐在周围,出来了万寿门,回到钱记客栈。
花和尚鲁智深等四人跳下马车,将宋江搀扶到客房之中。
一看那客栈掌柜的坐在客房里,一动不敢动。
行者武松盘腿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两口闪闪明亮的戒刀,九纹龙史进则坐在靠在门口的桌子旁,一口一口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