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猛听到小喽罗的禀报,急忙来到山下的彩棚之中对白英道:“不知岳母叫小婿来有何事商议。”
白英指着白秀梅道:“小子,你可真是从内心里喜欢你的秀梅妹妹。”
晃猛老实的点点头道:“不错,我是从内心里喜欢她的。”
白英点点道:“好,既然如此,那我来问你,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没名没姓的人,如何将来生了个娃娃,怎么也得有名有姓吧!”
晃猛听了道:“岳母在上,小婿不是故意隐姓瞒名的,只是我实在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出我的真姓实名。”
白英道:“眼见着我家女儿秀梅明天就要嫁给你了,怎么你小子竟然还拿我们娘俩当外人对待呢。”
晃猛沉吟了片刻道:“那好,我就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给你们,还请你们不要对其他人说为好。”
白英笑笑道:“姑爷,这你只管放心好了,你岳母我也是从那江湖走过来的,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的。”
晃猛含悲忍泪跪拜在地道:“岳母大人,我叫晃猛,是从那水泊梁山逃出来的。”
白英一听吃惊的瞪大眼睛道:“你叫晃猛,你与那水泊梁山的晃盖晃天王有什么渊源的。”
晃猛流着泪道:“回岳母,那晃天王是我的爹爹。”
白英道:“可是,你刚才怎么说自己是从那水泊梁山逃下来的呢,你爹晃天王虽然已死,可再怎么说你也是那曾经的少寨主,难道水泊梁山那些人竟然有谋害你之心。”
晃猛悲愤的道:“岳母,他们虽然对我没有谋害之心,可是我在那梁山上就等于被他们软禁起来一般,不能自由行动的。并且我还怀疑我爹爹可能就是让宋江那个狗东西害死的。”于是,就将心里的疑问对白英与白秀梅说了一遍。
白秀梅听了流着眼泪道:“哦,原来晃猛哥哥心里也是这般的苦楚。”
白英道:“姑爷,那宋江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我曾经与他的旧仇还没了结,这不又有了这般的新恨。”
晃猛莫名其妙的问道:“岳母,你与那宋江认识。”
白英摇摇头道:“我那里认识他那个狗东西,我们只不过打了一天的交道罢了,可是就是这一天的交道,就让他将老娘逼得家破人亡,不得已才流落到江湖,弄得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晃猛道:“岳母,那你能不能与女婿说说是怎么与那宋江结下的仇恨。”
白英满脸悲戚的道:“好,这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呢。”
于是便将十年前自己在泰山旗鼓峰卧虎山庄的之事与晃猛说了一遍,当然这白英隐瞒了自己是任大狂姘头一事。
白英从头到尾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问晃猛道:“你说,我与宋江之间算不算是深仇大恨。”
晃猛在水泊梁山时曾经听花和尚鲁智深讲过这件事,但花和尚鲁智深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过,没有白英讲的这么有声有色的生动。
晃猛问道:“岳母,当年是那花和尚鲁智深、及时雨宋江、快马神枪王寅三个人共同挑了你们卧虎山庄的,难闻你就不恨那鲁智深吗。”
白英摇摇头道:“当时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还后想想也就不那么的恨了。”
晃猛道:“为什么?”
白英叹息道:“唉,当初如果没有那花和尚鲁智深手下留情放我一马,我也不能苟且偷生活到现在的。”
晃猛听了高兴的道:“这样最好。”
白英不解的道:“些话怎么讲?”
晃猛道:“在小婿看来,那水泊梁山之上也就鲁智深那么一个好人,虽然他上山不长时间我爹晃天王就遇害身亡,可是他却一直对我们母子俩人十分的照顾,不像其他那些所谓的好汉们,人走茶就凉。”
白英点点头道:“这么说那花和尚鲁智深倒是一条真正的好汉。”说着将秀梅拉了过来道:“没想到你女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秀梅呀,你打小就没有亲爹亲娘的,以后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可得好好相互疼爱才对的。”
秀梅含泪点点头道:“娘!你就放心吧。”
白英对晃猛道:“好了,孩子这下一切都问清楚了,秀梅也就放心的,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明天早晨过来迎亲。”
晃猛站起身来深鞠一躬道:“那好,岳母,孩儿告辞的。”接着向秀梅一拱手道:“秀梅妹子,我走啦。”
秀梅含羞一笑低下了头。
白英笑了笑对晃猛道:“孩子,别恋恋不舍的了,等到明天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第二天一天早,辰时刚过就听到二龙山上响起了锣鼓声与那喇叭声,还有那鞭炮“啪啪啪”的炸响之声,整座山头从下到上那是彩旗飞舞,四千多名小喽罗们也都换上了新衣,在山上山下鼓掌欢笑。
晃猛身穿淡青色战袍,战袍上斜胸挂着一朵大红花,骑着一匹大红马,马头上也戴着一朵斗大的红花。
马匹的后面是一顶八名小噗罗抬着了座大花轿,花轿后面则是敲锣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