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喝着酒,欢娱时光短,很快天光大亮。
鼓上蚤时迁熄灭了石壁上的火把,对鲁智深道:“大师,我们该赶路了吧。”
花和尚鲁智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赶个撮鸟的路,昨天折腾一夜,洒家都累坏了,先睡上一觉再说。”
赤发鬼刘唐赞同道:“好好,正好我的酒劲直行上涌呢,再说回山寨那么早干什么,先在外面快活几天再回去也不迟的。”
于是,大家倚在洞壁上呼呼睡起了大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然是下午申时许。
大家出了山洞,向水泊梁山的方向奔去。
就这样一路晓行夜宿,终于在第七天的傍晚赶回了水泊梁山的大寨。
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催命判官李立、鼓上蚤时迁四个人来到忠义堂上。鲁智深对宋江道:“公明兄,实在对不起,洒家等人没能找到那晃猛侄儿。”
宋江道:“唉,没有找到就算了,咱们已然尽到心的。”
鲁智深道:“不知道那石勇、焦挺两位兄弟可有什么消息。”
宋江摇摇头道:“他们早就回山了,不知大师怎么这么多的日子才回来,真让弟兄们担心。”
花和尚鲁智深道:“如此多谢众家兄弟的惦记,俺与刘唐兄弟两人去了济州府那儿,没想到遇到了几个冤家对头。”
及时雨宋江道:“大师,你们遇到那个冤家对头了。”
鲁智深道:“俺们遇到那史文敬与祝彪两个对头。差点没栽到他们的手里,幸亏有时迁与李立两位兄弟搭救,俺与刘唐才跑了出来。”
宋江问鼓上蚤时迁道:“时迁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鼓上蚤时迁急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学说了一遍。
坐在宋江旁边的智多星吴用听了,摇着鹅毛扇子站起来又装起了诸葛亮道:“嗯!看来兄弟们以后下山可要小心了,我们水泊梁山现在已经成了官府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特别是那火云龙史文敬、小白龙祝彪两人,跟我们那是有血海深仇,并且这两个人武功高强,实在不是易与之辈。”
宋江点点头道:“那明天就通知诸位弟兄们,以后尽量不要去那济州府,减少与那史文敬、祝彪的正面接触。”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如此一来,这不是俺们水泊梁山自折威风了吗,岂不让江湖上的人看笑话。”
赤发鬼刘唐也道:“那史文敬与祝彪,虽说是有些能耐,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两人率领了一千多人马也没能奈何得了我与鲁智深。那天我刘唐一高兴就去那济州府走一趟,把那两小子的脑袋砍了提回来,给众家兄弟们看看。”
宋江道:“刘唐兄弟,你休在那里逞能,这次如果没有时迁与李立兄弟两个出手,你还能站在这忠义堂说话吗。我让兄弟们不要去那济州府,并不是说咱们就怕了那姓史的与姓祝的两个小浑蛋,只是想要暂避锋芒罢了。”
赤发鬼刘唐被宋江训斥了一番,涨红着脸退到一旁。
宋江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四位兄弟一路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鼓上蚤时迁、催命判官李立,向宋江拱手施礼,走出了忠义堂。
来到了广场处,赤发鬼刘唐道:“呸,什么东西,狗娘养的,一个史文敬就把人吓得这样,真是窝囊废。”
鼓上蚤时迁道:“刘唐大哥,你就别在那里生气了。走,我请兄弟几位去观涛轩喝酒去。”
花和尚鲁智深道:“时迁兄弟,你那来得那么多银子请俺们喝酒。”
时迁笑嘻嘻的道:“大师,你别忘了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这不那天夜里我到张叔夜的后宅偷孩子的时候,顺手牵羊,拿了张叔夜那个小妾的一根金钗,还从他的儿子脖子上摘来了一把金锁,这些总够喝上几顿时好酒的。”
赤发鬼刘唐听了哈哈大笑,不怀好意的道:“我说时迁兄弟,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夜里你潜进了人家张叔夜小老婆的屋子里,就只摸了一只金钗,再没有干什么?”
鼓上蚤时迁不明就里点点头的道:“对,就摸了一根金额钗。”
赤发鬼刘唐摇摇头道:“我不信,难道你就没有趁机摸摸那个婆娘的屁股。”
鼓上蚤时迁道:“我说你怎么一个劲的追问呢,原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你拿我时迁当你呢,大色狼一条。”
刘唐嘿嘿笑道:“我刘唐那能是色狼,谁是色狼谁知道,咱这水泊梁山的第一大美女扈三娘让那个搂进被窝里去了,那个就是大色狼。”
花和尚鲁智深知道这刘唐是在含沙射影的骂宋江,便道:“阿弥陀佛,刘唐兄弟,嘴上最好积点德,你没亲眼看到的事情千万不好乱说的。如果让那矮脚虎王英听到了,不与你拼命才怪呢。”
赤发鬼刘唐不屑的道:“那小矮子还敢来找我拼命,他给咱们哥俩下毒的事情,我还没与他算帐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兄弟,扯远了,扯远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