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刚刚走了有一顿饭的时间,宋江就带着郭盛赶到了猛虎小寨。,..
鲁智深急忙迎上前去。
宋江道:“大师,你把那神算子蒋敬关在那里了。”
鲁智深道:“俺这里又没有监牢,能马把他关在那里,只能关在洒家的屋子里的。”
宋江不无担心的道:“那你又没派人加以看守,万一让他跑了怎么办?”
鲁智深嘿嘿的笑道:“他被俺绑的结结实实吊在了屋梁上,就是想跑,那也要看他蒋敬有没有那本事的。”
宋江点点道:“好,那麻烦大师赶快带我去看看。”
花和尚鲁智深将宋江带到自己的屋子里,推看门指了指吊在屋梁上的蒋敬道:“兄长,你看看吧,那小子这不在这里好好的吊着呢吗,头发都没少了一根。”
宋江迈步走到屋子里,看了看蒋敬道:“蒋敬,这个滋味挺好受吧!反省半天了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神算子蒋敬道:“大王,你真是冤枉我呀,我可真得就没贪污的。”
宋江冷笑道:“蒋敬,你就别在那里抱着什么幻想,指望着什么人来救你的了,说!你到底贪污没贪污,你的同伙人又是那个。”
蒋敬道:“大王,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这无中生有之事我到那里去说,什么贪污?什么同伙?我真得就不知道。”
宋江道:“好你个蒋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说了吗,我告诉你,你那同伙人宋清已然招认了,你小子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死硬到底吗!”
蒋敬一听,头上冒了汗,豆大地汗珠子“啪啪啪”的往地下落。
宋江扯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道:“哼,你小子就这样吊着把,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接着宋江对鲁智深道:“大师,能不能弄壶茶来,咱们边喝茶水聊天,边等着这小子的醒悟。”
鲁智深道:“俺这里那里有什么茶,酒倒是还有两坛子。”
宋江点点头道:“那好,咱们就喝酒聊天等着。”
鲁智深拎来了酒坛子,拿了两只大碗倒满了酒道:“兄长,俺这里也没什么好酒,只有这村酒,将就着喝几口吧。”
宋江愧疚的道:“大师,你就别客气了,都我宋江用人不当,才导致的兄弟们没吃没喝的,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一定会给大家补回来的。”
鲁智深憨厚的道:“兄长,这事也怨不得你的,山寨上这么多的事情,你个人那里管的过来,再说人心隔肚皮,那知道这蒋敬与宋清背后里玩了花招。”
宋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道:“难得大师这般肚量,如果山寨上的人都像你这样就好说了。来大师,我借花献佛,敬你一碗酒。”
鲁智深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宋江也喝干了大碗里的酒。
鲁智深放下了酒碗,抬头看了看吊在屋梁上的蒋敬道:“哦,俺说蒋敬,你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还在那里死抗着不吭声呢,是不是想逼着洒家再教训教训你。”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蒋敬面前,挥起拳头狠狠的打了蒋敬小腹两拳,打得蒋敬,大嘴一张哇的吐出了一口清水。
鲁智深吓得急忙跳到一边道:“好臭!好臭!小子,这个滋味如何,想当年俺打那镇关西也只不过是用了三拳,就把那老小子打得回了姥姥家,没想到你小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还能抗得住俺这两记老拳,是不是还想挨几下子的。”
蒋敬道:“呸,鲁智深,你这个秃驴,有种的把爷爷我打死吧!”
鲁智深抄起放在门的一根木棍,狠狠的抽了蒋敬的屁股六七下,打得蒋敬鬼哭狼嚎道:“宋大王,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非死在这秃驴的手里不可的。”
宋江冷笑道:“蒋敬,这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说吧,只要你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事情说清楚,我就让鲁智深把你放下来。”
神算子蒋敬只好道:“好,我说!”
宋江对鲁智深道:“大师,你这里可有笔墨。”
鲁智深翻腾了一阵找出了笔墨递给宋江道:“兄长,那俺出去回避一下。”
宋江制止道:“大师,那里能让你回避呢,正好你可作个见证人。”
宋江对赛仁贵郭盛道:“兄弟,你来作下笔录。”
郭盛为难的道:“大王,小弟那里会什么舞文弄墨的。”
宋江笑道:“笨蛋,还是我亲自来吧。”
说着将桌子上的酒坛子与酒碗向旁边挪了挪,铺开了纸张,研好的墨汁抬头对蒋敬道:“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吧!你与那宋清是怎么合伙贪污的。”
蒋敬道:“我主管钱粮,宋清主管筵宴之事,我们两人就是采购方面以次充好,以少充多,还克扣兄弟的供给。”
宋江拿出自己曾经当通判时练就本领,“刷刷刷”的做起了笔录,道:“蒋敬,你们把那贪污的钱都弄到那里去了。”
蒋敬道:“一小部分钱用于经营观涛轩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