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刚要转身走下擂台,就听到鼓上骚时迁在那里连喊带叫比比画画的道:“大师,把那块大牌匾拿回来。”
鲁智深慢慢走到那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前,正要拎起来,就听到擂台下有人喊道:“和尚,且慢。”
花和尚转向身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出头面色阴沉的人,正冲擂台奔来,片刻之间那人来到擂台前,双脚点地“蹭”的一声就蹿上了擂台,两手掐腰往鲁智深面前牛b闪闪的一站阴沉冷笑道:“嘿嘿,和尚,想就这么轻易的将牌匾拿走,行吗?”
鲁智深漠然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要干什么?”
那个人道:“识相的,放下牌匾走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鲁智深故意装得傻乎乎的道:“施主,这块牌匾是俺费力巴拉从凤鸣堡主姜凤山手里夺来的,凭什么给你。洒家还要把它扛回庙里当烧柴呢。”
那人喝道:“胡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竟然要拿回去当柴烧,真是岂有此理。”
鲁智深道:“这是俺的东西,俺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的,那个用你瞎操心来的。”
那家伙冷笑道:“嘿嘿,什么是你的东西,我白眼狼要是早来一步,那能轮到你的。”
鲁智深嘲笑道:“那么,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莫非是躲在那个茅坑里拉屎呢。”
白眼狼恼怒道:“少废话,赶快放下牌匾走人,晚了休怪我白眼狼翻脸不认人。”
鲁智深一听这小子再一次自称白眼狼,便仔细看了看他的人,一看原来这小子的其中的一条眼眉竟然是白的。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洒家以为白眼狼是什么东西呢,原来就是一条有白眼眉的疯狗吗?”
白眼狼一听鲁智深骂他,恼羞成怒道:“好个你贼秃,好言好语与你商量就是不行。看打。”跳上前来,呼的一掌就向鲁智深的秃脑袋拍来。
鲁智深急忙一侧头闪了开,道:“白眼狼,休得无礼。”挥掌迎了上去,两人来来往往打了三十多个回合,白眼狼连连后退的几步,右手向腰间一伸,将一样东西不知不觉的套在了手指上。
白眼狼自觉得这一动作是在瞬间完成的,神不知鬼不觉,那知道还是被鲁智深发现了。
花和尚鲁智深别看表面上鲁莽其实是粗中有细,他正与白眼狼交手之际,看白眼狼没有落败,竟然后退,便暗暗提高了警惕,注意起白眼狼的动作来,看到这小子右手向腰间一伸马上又抽了出来,就在这小子一举掌间,太阳光一照,白眼狼的右手中指根那竟然有蓝光一闪即逝,鲁智深心中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小子故意落败后退,乘机将暗器带在的中指之上,不用说那暗器上面有剧毒的,不然不会有蓝光闪出。”再一想鲁智深明白了,这白眼狼正是昨天晚间在大夫楼酒家坐在自己隔壁雅间的其中一人。
鲁智深还真猜对了,原来白眼狼身藏这个暗器是为了对付凤鸣堡堡主姜凤鸣的。
白眼狼与自己的那位同伴今天早早的就来到擂台下,把擂台上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一看没等自己上台,凤鸣堡老姜家的人就被别人打的落花流水,狼狈不堪,心里暗自高兴。
等看到鲁智深要将那牌匾拎走时,白眼狼这才跳上擂台,企图打败鲁智深,把那“技夺泰山”的牌匾据为己有,那知交手三十多个回合后,就感到再打下去自己肯定不是这胖和尚的对手,于是就佯装败退,带上了剧毒的戒指,要给鲁智深来个速战速决,以毒攻心,暗器取胜。
白眼狼明明知道擂台规矩是不准暗气伤人的,可是为了那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牌匾后,随之而来滚滚财源也就狗急跳墙了。
白眼狼带好戒指后,左手在前以为遮挡,右手藏在肋下,“啊”的一声怪叫向鲁智深扑来。
左手冲着鲁智深的面部虚幌两下,右手出其不意“啪”的拍向鲁智深洞开的前胸,其实这是白眼狼自作聪明。
鲁智深那是故意露出前胸,给白眼狼闪出个空门来,这招叫请君入瓮。
眼看着白眼狼的右手掌将触及到鲁智深胸前的皮肉,鲁智深闪电般的一侧身,“啪”的一声伸出大手紧紧扭住了白眼狼的右手腕,将白眼狼的手掌反转过去,“啪”的一声戒指上的毒针扎进了白眼狼自己的胸口上,那针尖上涂的是见血封喉的巨毒,白眼狼自食其果惨叫了两声倒在了擂台上,口里吐了紫黑色的血液,死翘翘了。
鲁智深上前踢了白眼狼的尸体一脚下骂道:“直娘的,想暗害洒家,没门,你小子这叫自作自受。”
在擂台下弹压的衙役一看白眼狼中毒身亡,“唿拉”一下跳上擂台刀枪并举将鲁智深围在的中喝道:“呆,和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顾擂台规矩暗器杀人。”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洒家说你们长没长眼睛,没看到他是被自己的暗器打死的吗!”
这时,擂台的主持人大力天神勒大力走上前来,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白眼狼的尸体,再掰开白眼狼的右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