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道:“哟呵,小兔崽子你还来真得了。”
举起禅杖“当”的一声就迎了上去,当时就把这小子的宣花大斧嗑得飞上了屋顶,只听得当啷啷一声乱声,把那屋瓦砸碎了七八块。
那小子大叫一声道:“哎呀不好!”回头就跑,被鲁智深一禅杖拍在了右腿上,就听到“喀嚓”一声那小子一个跟头栽倒在地,爹一声妈一声的嚎叫了起来,这还是鲁智深看这小子年轻,心生慈悲手下留情,没往他的脑袋上拍。
大金刚一看自己的小兄弟上去没到一个照面就被鲁智深拍折了腿,一挥大刀道:“弟兄们一起上,把这胖和尚剁了。”
鲁智深大声喊道:“来得好。”挥动禅杖就要冲上去。
这时,行者武松与插翅虎雷横从大门外冲了进来道:“好你们这群狗杂种,竟然要打群架,来吧!”一摆手中的兵器就冲了上去。
只听到“喀嚓”“喀嚓”砍杀声与“妈呀”“妈呀”的惨叫声,混杂一片,片刻之间七大金刚全部倒地身亡。
这时后院那儿也传来了喊杀声,原来是柴进、穆弘撞碎后门杀了进来。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很快就与小旋风柴进、没遮拦穆弘汇合在州府衙门的大堂里。
柴进一挥手道:“赶快放火,走人。”
鲁智深、武松等人扯下大堂里挂着的窗帘、中堂条幅等点燃,扔在了桌子下面,很快就燃起了冲天大火。
鲁智深看着火光哈哈大笑:“烧得好,看张叔夜那个狗官撤不撤兵。”
这时,鲁智深猛然看到了济州府的东南方向也燃起了冲天的大火,并有人在叫喊着:“不好啦,粮仓着火了,赶快来救火呀,救火呀!”
鲁智深看了看东南方向的大火,又看了看柴进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烧粮仓吗?”
柴进摇摇头道:“这我那里知道,可能是看管粮仓的人不慎引起了火灾吧。”
鲁智深再一看,时迁根本不在,知道这一定是柴进指使时迁去放的火。
怒气冲冲的对柴进道:“柴进,这火是不是你小子让时迁放的。”
柴进一看是隐瞒不住,点点头冷笑道:“嘿嘿,是又能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时候,允许我们有妇人之仁吗。”
鲁智深气得眼睛瞪的溜圆道:“阿弥陀佛,柴进,你这个狗娘养的,真不是人。”骂声未落飞起一脚就向柴进小腹部踢去,柴进躲闪不及,正被踢在肚子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鲁智深恨恨不已道:“活该。”将水磨狂风降魔杖往肩上一扛,头也不回的走了。没遮拦穆弘对插翅虎雷横道:“别站在那里发愣了,赶快背上柴大官人走吧。”
再说,鲁智深踢倒了柴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州府衙门,刚刚走出不远迎面就看到时迁连蹿带蹦的跑了过来,便大喝一声道:“时迁,你给洒家站住。”
时迁站住脚道:“大师,你这里也得手了吧。”
鲁智深也不回答应,冷哼一声道:“哼,时迁,俺问你是谁让你去烧那粮仓的。”
时迁道:“那还有谁,当然是柴进柴大官人了。”
鲁智深吼道:“你小子长没长心,他让你去你就去呀,他要是让你去杀自己的娘,你也去吗。”
时迁委屈的道:“大师,你与我这个小跑腿的发火有什么用,柴大官人是咱们这几个人中的头,我敢不听他的命令吗,不然回到梁山后,能有好果子吃。”
鲁智深仰天长叹一声道:“唉,这下可苦了那些可怜的百姓们喽!阿弥陀佛!什么他娘的替天行道,都是一些没有人性的牲畜!”
时迁劝道:“大师,你生那气干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鲁智深摇摇头悲天悯人的道:“时迁,洒家怎么就弄不明白,俺们这水泊梁山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说着也没等时迁回话,一个人气哼哼的低着头向城门那儿走去。
此时,城门那看守的官兵大都跑到粮仓那儿救火去了,只留下四五个人看守着城门,见来了一个胖和尚,急忙持枪挥刀的围了上来道:“站住,秃驴,半夜三更的到处乱跑,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鲁智深正窝火呢,便道:“直娘的,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俺是来送你们去见阎王的恶鬼。”一边骂着,一边抡起禅杖拍死了两个官兵,剩下的一看来了个要命的主,扔下手里的兵器,跑得没了影。
鲁智深冲到城门那儿,挥起禅杖“喀嚓”一杖铲断门闩了,侧肩一撞,撞开城门,向水泊梁山的方向跑去。
没遮拦穆弘、行者武松、手持兵器,一左一右保护着身背着小旋风柴进的插翅虎雷横,从着着大火的州府衙门里跑了出来,正遇到时迁。
鼓上骚时迁看到插翅虎雷横肩上背着的柴进吃惊的道:“这是怎么了,柴大官人怎么受伤了呢?”
穆弘没好气的道:“别在那里大惊小怪的了,赶快撤。”
五个人跑回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