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就听到有人在路边的草丛中喊道:“诸位哥哥,宋寨主有令给你们。”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从路边的草丛里钻出个人来,正是鼓上蚤时迁。
柴进道:“时迁兄弟,你不是在山下开酒馆当眼线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时迁道:“唉,柴大官人可别再提开酒馆的事了。这个该死的济州府知府张叔夜,奉皇帝老儿之名率领大队兵马对我梁山进行围剿,把这附近方圆五十里的的村庄都给一把火烧了,要不是我时迁跑得快,这时早就成了烤鸭。”
柴进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时迁道:“几位兄长,刚才你们在外面打阵时,宋公明寨主与军师吴用就站在山顶上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本想派出兵马来接应诸位上山,可是却被官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没办法只有派出小弟偷偷潜下山来。”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时迁,宋公明寨主派你下山有什么用,打你又不能打的。”
时迁道:“我不是来帮助你们打仗的,我带来宋公明寨主的将令。”
柴进问道:“什么将令?”
时迁道:“现在朝庭的人马大兵压境,我方暂时没有什么破敌良计,因此军师想让你们去济州府张叔夜的老巢里闹腾闹腾,给那老杂种来个后院起火。”
柴进听了道:“不错,此计甚妙。你回去告诉军师,我们这就赶往济州府张叔夜的老巢去。”
时迁道:“柴大官人,军师说了口信捎到后,我就不用回山了,与你们一同去那济州府行事。”
鲁智深高兴的道:“阿弥陀佛,好!吴用那狗头军师考虑的还很周到的,有你这个偷鸡贼去,放个火什么的,正合适。”
时迁尖细着嗓子道:“大师,别在那里偷鸡贼长,偷鸡贼短的骂我时迁,我时迁大小也是个义盗的。”
鲁智深呵呵笑道:“呵呵,好好,你时迁是个义盗,以后洒家就不再叫你偷鸡贼就是了。”
柴进看了看天色道:“诸位兄弟,我们赶快上路吧,救兵如救火,咱们早一点在济州府弄出动静来,山寨的损失就会小一些。”
鲁智深对时迁道:“时义盗,你还是与俺同骑一匹马吧。”
时迁摇摇头道:“大师,你的好意时迁心领的,可我实在不能与你同骑的。”
鲁智深道:“为什么,难道你小子不识抬举吗!”
时迁嘿嘿笑道:“不是我不识抬举,你那么肥胖,如果在加上我不把那匹马压拉稀的才怪呢。我还是与雷横大可同乘一骑吧,这里面他是最瘦的人了。”
就这样六个人骑了五匹马,向着济州府赶去。
再说,济州知府张叔夜虽然是文官出身,但也是深谙兵法韬略的,在当时的大宋朝那是首屈一指的能臣,不然徽宗皇帝也不能把这么重要的军事行动交给他指挥。
张叔夜指挥着五万从各地挑选的精锐兵马,在梁山上摆开了一字长蛇阵,把整个梁山成环形包围了起来。
水面上则有登州抽调来的水军负责。
登州带队来的是水军都监闹海龙王雄大伟,一听人家这个名字,这位肯定就不是一般的炮。
外号自然不用说了,那是十分响亮的,真实姓名雄大伟,雄壮高大伟岸。
这次闹海龙王率领的是清一色的铁甲船,那么什么是铁甲船呢,所谓的铁甲船顾名思义就是在船的久外壳上全部包上铁皮,在那个年代没有水雷大炮什么的,这样的铁甲船可以说如同水上堡垒一般的难对付。
张叔夜指挥着五万马步军与五千名水军,对梁山进行了一番猛攻狠打,将梁山的人马打得溃不成军,狼狈败逃到了山上,来了个据险而守。
由于梁山上贮藏了很多的粮草,再加上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张叔夜指挥着大军攻打了三次都是损兵折将。
张叔夜没有办法就采取了围而不攻之计,他相信梁山上宋江之流就是贮藏的粮草在多,也有吃完的那一天,到时候你们那里的梁山贼寇里无粮草外无救兵,那就会不攻自破,束手就擒。
他那里想到,突然间从自己的背后杀出五个人来,后来这五个人被自己的两个神勇的儿子杀退,便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
张叔夜没把柴进、鲁智深等五个人放在心里,吴用可抓住了这个机会。
正当宋江、吴用被张叔夜打得束手无策的时候,却在山头上看到了自家的五员猛将杀了回来,虽然这五员猛将没有突破敌军的包围冲了进来,但却使宋江、吴用看到了希望。
希望就在小旋风柴进、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插翅虎雷横这五员猛将的身上。
看到鲁智深他们败退下去后,吴用与宋江两人交头接耳的商量的一番,派人叫来鼓上蚤时迁,如此如此的嘱咐了一番,时迁就拿出蹿房越脊的本领,绕过官兵的巡逻队,潜下山来找到了柴进、鲁智深等人。
张叔夜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已在这里聚精会神的攻打梁山之时,正是他自己家后院起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