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道:“那为什么,那支箭上刻着你史文恭三个字。”
史文恭一听哈哈大笑道:“这更加证明是屑小之徒所为了。”说着从箭壶里扯出七八支箭甩到的地上道:“和尚!你好好看看,我用的箭上可有字吗?”
鲁智深拣起那些箭挨个看了看果然一支也没有字,便道:“好,既然不是你所为那就算了。不过洒家也不能白来这里跑一趟。”
史文恭道:“那你想怎么样?”
鲁智深道:“俺在梁山听大家说你十分了得,倒是想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史文恭一听道:“哦,原来是这样。我倒也听说过你鲁智深没出家前,曾经力败过大辽国元帅郁律勇山,并且因此被当今圣上赐封为虎威大将军,正想领教领教大师的武艺如何呢?”
鲁智深道:“那好,洒家就与你一决高低。”
史文恭道:“看戟!”催马向前挥戟刺向鲁智深的前胸。
鲁智深喝道:“来得好!”横举禅杖架住史文恭这一戟,
史文恭称赞道:“和尚好大的力气。”抽戟再刺。
鲁智深侧身一记弹跳,闪了开去,挥动禅杖直扫照夜玉狮子马蹄,却被史文恭挥戟挡了开去,两人一下马上一个马下,来来回回打了六十多个回合,没分出胜败。把随史文恭来观战的曾索都看呆了。
史文恭看看战不下鲁智深,也暗暗佩服对方的功夫了得,便喝道:“大师住手。”
鲁智深收住禅杖道:“怎么,史文恭你害怕了。”
史文恭在马上一拱手道:“大师,在下实在是从内心里佩服你的武艺,也听说过大师的为人,特别是你曾经仗义救过我那二师兄豹子头林冲,因此史某不想与大师拼个两败俱伤。”
史文恭顿了顿道:“大师,可听我史某一言。”
鲁智深也对史文恭武艺十分佩服,心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便道:“有话请讲。”
史文恭道:“大师,常言说得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师何不离开那梁山的贼窝,报效国家呢。”
鲁智深苦笑一下道:“哼,你也有所知,俺曾经也是朝庭的虎威将军,可是到后来又能怎样,还不被朝中的奸臣所害吗!就说你那师兄豹子头林冲,那一身武艺你也知道,到头来还不是被逼上梁山。”
史文恭道:“大师,你既然不愿意在朝为官,也可遁入空门,找一家寺院去念经悟佛,又何必与梁山那些屑小之徒搅和到一起呢。”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史施主,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命吧!”
史文恭知趣的道:“那好,我也不再说了。大师能否到我曾头市酒家,一同喝杯薄酒,以让史文恭尽尽地主之意。”
鲁智深摆摆手道:“阿弥陀佛,罢了,罢了!你我毕竟是敌对之方。洒家告辞了。”说着转过身来,扛着禅杖迈开大步就走。
曾索对手下的喽罗兵们一挥手道:“给我拿下那个鲁智深。”
史文恭急忙拦住曾索道:“大公子,千万不可妄动。你也看到了,那鲁智深勇猛无敌,就这几个人上去能行吗!”
史文恭那意思是说,我不上,你们去;那都是白搭。
听话听音,曾索一听史文恭没手出手的意思,便气急败坏的叫道:“回来,收兵回寨。”扔下了史文恭及那些个喽罗兵,打马独自跑回了曾家府。
鲁智深离开曾头市,独自一人肩扛禅杖踏上了回梁山的路,正走之间,猛然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回头看看却又不见人影。
花和尚鲁智深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道:“直娘的,这是谁,竟然敢盯洒家的梢。”走着走着,看看前方有一片林子,鲁智深加快脚步向前急行,一头钻进了树林子,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片刻,果然见有一个人探头探脑的走进了林子,左瞅瞅右瞧瞧,不见花和尚鲁智深的踪影,嘴里嘟嘟嚷嚷道:“奇怪,那和尚跑到那里去了。”
鲁智深从大树后闪了出来,伸出手大手揪住那小子的衣领,扯到树后道:“你个狗头,说!那个派你来跟踪洒家的。”
那人狡辩道:“大和尚,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林子又不是你家的,行你走就不行我走吗!”
鲁智深伸手“啪啪”给了这小子两记大耳光子道:“放屁,刚才洒家分明听你说那和尚跑到那里去了。在不说实话,俺就将你小子的头拧下来当泡踩。”
那小子一听,卟嗵一声跪倒在地道:“大师,饶命,这不管小的事。小的只是奉我家头领之命前来跟踪你的。”
鲁智深怒道:“说,你小子的头领是那个?”
那小子嗑头道:“回大师,我家的头领就是那石秀。”
鲁智深万万没想到石秀竟然派人来跟踪自己,便道:“你小子老实说,石秀让你来跟踪洒家干什么?”
那小子道:“大师,这小的真不知道,石秀只告诉我盯紧大师,回去后把大师的一举一动全部告诉他。”
鲁智深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