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气狠狠的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宋江冷漠的道:“说的轻巧,死是那么容易的吗,我手下的兄弟们能让你清清白白的死吗!那些人可都是刀头舔血的汉子,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扈三娘一听傻了眼,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又抽泣了起来。
宋江弯曲着手指“当当当”敲了三下桌面前:“扈小姐,听我宋江一句良言相劝,好吗!”
扈三娘抬起头,脸上梨花带雨显得更加娇艳诱人道:“那么!你说来我听听是什么良言?”
宋江按纳住心跳轻声道:“扈小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都在定数之中,大凡是人谁也逃不出这个定数。我看不如这样,你暂且放下心中的恩怨,加入我梁山,凭着你的本领弄上一把交椅坐坐是不成问题的。”
扈三娘迟疑道:“嗯!这个……这……”
宋江见扈三娘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便站起身来道:“扈小姐,你别在那里迟疑不决了,就是我现在放你走,你不是也无家可归了吗。如果你入了伙,在这里咱们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一家人了,那个还能欺负你。再者,有朝一日朝庭用人之时,我们就可能择机归顺赵家天子,说不定当今皇帝一高兴,还封你一个女将军当当呢,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扈三娘从小就在扈家庄里长大,可以说除了去过独龙岗的祝家庄外,从来没出过远门,都是在父兄呵护下,那里见过什么世面,并且这姑娘别看长得貌如天仙,胸******圆的,可是属于胸大无脑的那种女人,没有什么心机,被宋江这么一说开了窍。
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盈盈跪拜道:“如此,三娘愿意归顺梁山,请宋大哥收纳。”
宋江急忙站起身来,伸手搀扶起一丈青扈三娘道:“三娘妹子,快快请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千万别这么拘束。”
宋江借机拉着扈三娘的手不放,扈三娘抽了一下,没有抽回,也就任其握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了半天,宋江这才松开扈三娘温柔的小手道:“三娘,坐坐,宋江还有话要对你说。”
扈三娘坐回了椅子上抬起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瞄了宋江一眼道:“宋三哥,有什么样话你就直接说吧。”
宋江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三娘,虽然你已经答应加入梁山,可是这梁山之上举目观瞧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你一个姑娘家出出进进实在是不方便。”
扈三娘不屑的道:“什么如狼似虎,三娘我还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那个敢招惹我,三娘的日月双刀也不是吃素的。”
宋江摇摇头叹气道:“唉,三娘呀,你毕竟年轻,有许多的事情你不懂,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明枪易身,暗箭难防,在说梁山之上这么多的人,你防了这个,还能防过那个,躲过初一,恐怕躲不过十五的,万一与那位兄弟弄出点什么事情来,与你脸面上不好看不说,也坏了大家的义气。”
一丈青扈三娘虽然是胸大无脑,但这话她还是听明白了。愁眉苦脸不安的问道:“那可怎么办?”
宋江道:“不如这样,你干脆认我爹为义父,这样一来我就是你当仁不让的义兄了,我宋江在这梁山上总还算是头面人物的,有我照应着你,估计再没有谁能招惹你的。不知你可愿意?”
扈三娘听了展颜一笑道:“宋家哥哥,这对小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呢,怎么能不愿意。”
宋江一听急忙喊来的宋老爹,把自己的意思对宋老爹仔细的说了一遍,宋老爹一听摆摆手道:“三郎呀,我看根本就不用费这么个周章,你把三娘娶进门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拜什么干亲,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多费那二遍事。”
宋江道:“爹,这其中有许多的缘由你不懂!”
宋老爹伸出手指点了点宋江的头道:“什么我不懂?我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我过的桥也比你走的路多,什么我不懂,你不就是怕有人来与你抢这扈家姑娘吗,是晃老大吧!”
宋江摇摇头道:“爹,晃盖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在说晃大哥已经有了老婆的。”
宋老爹冷笑一声道:“哼,有了老婆有怎么样,那个男人怕女人多。晃老大要是敢来与你抢扈家姑娘,我就去找他说说理,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如果没有你三郎舍命报信那里能有他晃盖的今天,别说坐在这梁山大寨的头把交椅,在那里皇帝般的耀武扬威了,脑袋早不知道被那条野狗给叨跑了。害得我老人家也跟着你跑到这山寨上受罪。”
宋江把自己的老爹按在椅子上坐下来道:“爹,一切都是孩儿的罪过。你就少说两句吧,这里面真的就没有晃盖大哥的什么事。”
宋老爹呵呵笑道:“呵呵!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儿!那按着你说的办吧!”
于是,宋江摆上了香案对扈三娘道:“扈家妹子,还不赶快跪拜义父。”
扈三娘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拎着裙角跪拜在宋老爹的面前,“咚咚咚”嗑了三个响头道:“女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