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道:“你是听谁说的,这都是那些恨俺不死的人胡说八道。~,..”说着拉着林冲道:“来来来,赶快进来喝碗洒叙叙旧。”
林冲走了过来,两人席地而坐,端起大碗喝了一口酒,鲁智深道:“林兄,这是到那去里呀。”
林冲道:“兄弟,今天正赶上我没有值守,陪着妻子去街上走走,路过这里听到里面叫喊的十分热闹,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兄弟在这里演练器械。鲁达兄弟你怎么当上了和尚了呢。”
鲁智深长叹一声道:“唉,说来话长,真是一言难尽呀。”接着就将自己率兵驰援永乐城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林冲听了摇摇着道:“兄弟,这真是奸臣当道,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两人正说话之间,只见一个使女打扮的女孩子跑来一把拉着林冲的手道:“官人,你怎么在这儿喝起酒来,快速快跟我走,夫人在庙里与人发生口角了。”
林冲站起身来道:“锦儿,夫人现在那里呢?”
锦儿道:“就在五岳庙楼下呢。”
林冲听罢,向鲁智深一抱拳道:“对不起,兄弟,咱们改日再会。”
说着就拉着锦儿向五岳庙方向匆匆跑去。
林冲匆匆跑到五岳庙楼下,只见一名公子打扮的人正挡着自己娘子的前面道:“小娘子,好歹你就让俺亲上一口吧!”
林娘子红着脸高声叫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青天白日就敢当街调戏良家女子。”
那名公子嘻皮笑脸道:“什么叫调戏,谁叫小娘子你长的这般招人喜爱呢。来来来,让我抱一抱。
林冲一个箭步迈上前去抓住那公子的肩头挥拳就要打下去。
那公子回头骂道:“******!是谁,敢管大爷的闲事。”
林冲看着那面孔,高高举起的拳头猛然放了下来道:“衙内,怎么是你。”
那名衙内道:“林冲,那个让你来管小爷的闲事。”
林冲赔着笑脸道:“衙内,对不起,这位女子是小人的妻子。”
那名衙内道:“哦,原来这位美娘子是你林教头的妻子呀。都怪我不认识,才发生的这样的误会,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就转身带领着一班手下,扬长而去。
原来这个公子是高俅高太尉的义子,大家都叫他高衙内。
高俅也不知道是那辈子缺德做损的事情做的过多。一连娶了四五房了老婆,一个蛋也没下得出来。
高俅只好将自己一位叔伯兄弟家的孩子过继过来当儿子,由于自己不能生养对这个高衙内礼为已出,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冲看着高衙内离去的背影恨恨跺脚道:“这个畜生,不看在太尉的面子上,非暴打你一顿老拳。”说着走过来搀扶着自己的娘子道:“夫人,咱们回家吧。”
林夫人气的将手一甩没有搭理他。
这时,只见鲁智深手里拎着禅杖带领着那三十多名地痞,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林冲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去?”
鲁智深怒气冲冲的道:“俺是来帮你打架的。是那个狗杂种欺负你家嫂子了。”
林冲道:“那个人原来是高俅太尉的儿子,因为不认识你家嫂子,才发生了这样的误会。”
鲁智深道:“不认识就可以随便调戏良家女子了。让俺追上去先打他个满地找牙再说。”
林冲急忙拉着鲁智深的手道:“兄弟,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看在他爹高太尉的面子上就饶过他这一回。怎么说高太尉也是林冲的顶头上司,得罪不起的。”
鲁智深看了林冲一眼,冷哼一声,向那些地痞的摆手道:“走,回去喝酒去。”
鲁智深走后,来冲回头一看自己的妻子已经在使女锦儿的搀扶下走远了,便急忙跟在后面向自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林娘子走进房间,将门一闩,伏在床上大声哭了起来。
林冲有屋外敲着门劝解道:“娘子,别哭了,那个高衙内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
林娘子抽泣着道:“你还想让那个畜生把自己的娘子怎么样,难道要让那畜生当街将我的衣服扒光了吗?”
林冲道:“娘子,你消消火,那衙内好歹也是我长官的儿子,我能怎么办?”
林娘子道:“你能怎么办,亏你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呢,真瞎了一身功夫。”
林冲被林娘子一顿抢白,“唉”的叹了口气,抱着头蹲在了门那儿。
林冲真是左右为难了,打吧那边是自己顶头上司义子,不打吧,老婆又哭叫不止。
唉,只有忍气吞声吧。
林冲虽然不会象其他人那样,为了自己的美好前程而将妻子拱手相让出去,但也只能当个缩头龟般,自己在家里生起闷气来。
再说那位高衙内,自从在五岳庙那儿见过了林娘子后,竟然得了相思病,那真是睡觉中见到林娘子,飘然而来,等到梦醒的时候却是一场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