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坐坐喝酒吃肉了,也省得这大半年来嘴里都淡出了个鸟味儿。”鲁智深边走边瞧,品味着这人间生活的美好。
方才在山上听到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已然越来越近,于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几个铁匠,正在光着膀子大那里抡锤打铁,面前一户,门上写着“父子铁店”。
鲁智深看了看自己手里拎着的大刀心想:“自己现在已经是出家之人,走到那里总拎着一把大刀,有些不合身份,不如把大刀熔化了再打造件兵器。”
想到这儿,鲁智深走到铁匠铺门前粗声粗气的道:“喂,打铁的,有好钢铁么?”
那打铁的看见鲁鲁智深腮边新剃暴长短须,戗戗地好渗濑人,急忙将他让进了店铺里道:“师父请坐。不知师父要打什么东西?”
鲁智深把手里的大刀伸过去道:“洒家要将这把大刀熔化了,再加些上等好铁打条禅杖,一口戒刀,能不能行?”
打铁的道:“小人这里正有些好铁。不知师父要打多少重的禅杖,戒刀?”
鲁智深想也没想道:“洒家要打一条重一百斤的禅杖。”
打铁的倒吸一口气道:“重了,太重了师父。小人虽然能打,只怕师父如何耍得动?就是关去长,关老爷的那把大关刀,也只有九九八十一斤。”
鲁智深有些不高兴的道:“难道俺就比不了那关老爷了?他也只是个人。”
打铁的道:“师父,小人这是好心,打条四五十斤的,也十分重了。”
鲁智深大声道:“那就按照你所说的,比着关云长的大关刀打条八十一斤重的铁禅杖。”
打铁的道:“师父,你听我说,太大了不但不好看,而且也不中用。依着小人看,就打一条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师父要是耍不动时,休怪小人。戒刀就照着寻常的尺寸打造。”
鲁智深点点并没有道:“那好吧,两件东西,要几两银子?”
打铁的伸出巴掌一摆道:“一口价,五两银子。”
鲁智深也不还价道:“好!五两银子就五两银子。你若打得好时,还会有赏的。”说着掏出了五银子扔在打铁的手里。
打铁的接过银子道:“小人这就马上去打。”
鲁智深道:“先别着忙,我请你去前面的店铺里喝碗酒。”
打铁的道:“谢谢了,师父你还是自己去吧。小人还有许多活计要忙呢。”
鲁智深离了铁匠铺,向前走了二三十步,见一个酒幌子,挑出在屋檐上。掀起帘子,径直走到里面坐下。
可是坐了许久,竟然没人来挞理自己。
鲁智深有些生气的“当当当”敲了三下那桌子叫道:“店家,怎么进来半天了,也没人过来招呼一声。难道怕和尚喝酒不给你银子吗?”
卖酒的店家急忙跑过来道:“和尚大师父,这可怪不得我。小人住的房屋是租赁山上文殊院的,小人开店的本钱,也是从文殊院借的高利贷。文殊院的智真长老早就嘱咐道集市上的这几家酒店,那家要胆敢,把酒卖给你们文殊寺里僧人,便要收回房屋与开店的本钱。大和尚你可不要见怪呀。”
鲁智深恳请道:“店家,你就卖些酒给洒家吃,俺是不会说出去的。”
店家坚决的道:“不行呀,不行呀。大和尚你要是在此喝了酒,那就是砸了我的饭碗。”
鲁智深站起身气哼哼的道:“哼!俺告诉你洒家要是在别得酒馆里喝到了酒,回头再来与你说道说道。”
说着推开店门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爷就不信口袋里有钱卖不到酒喝。”
骂骂咧咧的向前走了有十几步,又看到了一家挑着酒旗儿的店子,鲁智深大步走了进去叫道:“店家快把酒来卖与俺吃。吃完了好走路。”
酒店主人道:“师父,难道不知道吗!智真长老已有法旨,不允许我们店家卖酒与你们和尚的。你这不是来砸我们的饭碗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