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小二道:“他们是不欠我的店钱了,可是他们还欠着郑爷的钱没还呢。”
鲁达道:“郑爷是谁?”
店小二道:“郑爷就是镇关西,昨天还来过这里呢。”
鲁达嘿嘿一笑道:“嘿嘿,你先让金伯爷两离开这里,郑屠那儿我去与他说。”
店小二哈哈大笑伸出个小拇指道:“哈哈,你去与郑爷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小的提辖官,还不配郑爷一根小拇指辗的呢!”
鲁达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店小二了脸上,把店小二扇的捂着脸在地上转了一圈,“卟嗵”倚着柜台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吭声。
鲁达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挡不挡路了。”接着鲁达将金老伯与弦儿扶上的马车道:“金伯,你们放心走吧。”
伸手拿起一条板凳从在的茶楼的门道:“洒家就在这儿坐着,看看那条狗还敢前来挡路。”
坐了有半个时辰,估摸着金老伯与弦儿已经出城远去,鲁达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坐在地上的店小二那儿踹了他一脚道:“你就小子给洒家记住了,你后你再胆敢帮那个郑屠欺压善良,看洒家怎么收拾你。”然后俯下身问道:“说,郑屠的店子在那里?”
店小二伸出手颤抖着声音道:“提辖大人,你老出了茶楼的门,一直往东走,那渭水桥旁边的第一家就是郑爷,不……不……郑屠的店铺。”
鲁达伸手拍了拍店小二的脑袋道:“小二,记住以后长个记性。”
说着大踏步走出茶楼,沿着大街向东面走去。
来到渭水桥边,那里是渭州城最大集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离桥头不远之处,有五间大砖瓦结构的店铺,上面用长竹竿高挑着一个写着郑字的幌子,正在晨风中忽拉忽拉的飘响。
鲁达走进店铺里,只见房梁上的大铁钩子上挂着几十片肥猪半子,十几个操刀舞杖的伙计正在那里忙碌。
郑屠坦露着大肚皮,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茶壶,正对着壶嘴,“吱吱吱”又滋有味的品着茶,俨然一副大店主的模样,牛b闪闪的在那里放着豪光。
鲁达走到摆满猪肉的柜台,伸出手“当当当”在案板在敲了几下道:“过来个喘气的,洒家要割肉。”
一位店伙计急忙跑了过来道:“客官,你要吃那块肉,我给你割来。”
鲁达道:“让你家的店主过来说话。”
郑屠听到声音,手里拿着茶壶走了过来,一看认识,这位不正是昨天在春风茶楼那朝过面的提辖官吗!便上前一步道:“不知道提辖有何吩咐?”
鲁达道:“洒家是奉经略大人旨意前来买些猪肉的。”
郑屠道:“既然是经略大人有吃肉,那好说,你看好了那一块我让伙计他给你割了就是。”
鲁达一瞪眼道:“胡说,经略大人要吃的肉怎么能让那些个肮脏下贱的人去手呢!”
郑屠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道:“那好,我亲自割来。”说着走到了案板那儿拿起刀道:“提辖大人,你说要那块吧!”
鲁达道:“先选上好的瘦肉给我剁上十斤肉馅。”
郑屠道:“那好,那好!”一边说着一边挑选出了一块肉细细的切了起来,十斤肉整整切的半个多时辰,把郑屠累得大肥脸上淌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
郑屠将切好的肉又大荷叶包好道:“好了,提辖大人。”
鲁达接过来放在的一旁道:“再选上十斤肥肉切成同样的馅子。”
郑屠抓起一条毛巾在脸上擦了几下嘟嘟嚷嚷的道:“瘦肉能又来包饺子,要这么多肥肉干什么?”
鲁达道:“我那知道干什么,不过经略大人就是这么嘱咐的,我也只有照办。怎么你不愿意切了?”
郑屠脸上的大肥肉抽搐一几下道:“愿意,愿意!”
说着割下了一块大肥膘,闷着头切了起来。这一切又是将近一个时辰,把这个郑屠累的大肚皮象癞蛤蟆似的一鼓一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