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狂又对“孕崽虎”白英道:“英妹子,招待客人的事情就由你全面负责好了。你办事,我开心。”
白英咯咯笑道:“哟!庄主,我说呀,你就把那颗年轻的心放回苍老的胸怀里吧。”
两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前来参加亮宝大会的有陆陆续续上了山来,来了大约有四百多人,把整个聚义大厅挤满的不说,就连院子里也摆上了二十多桌子招待客人的酒席。
任大狂在任原的陪伴下,手捻着胡须牛b闪闪的往院子中间的一把椅子上一站道:“诸位,今天我任某人在此举行亮宝大宝,一下是请大家开开眼界,看看皇帝的宝物,二来就是此机会大家之间相互切磋一下武功,彼此增进一下了解。现在请大家开怀畅饮,午时中刻亮宝大会正式开始。”
于是各路英雄豪杰纷纷举杯,相互邀敬,一时间觥箸交错,呼喝之声四起。
正在这时,又有三个人向山上走来,守山的喽罗急忙向负责警戒的青面虎杜镗报告道:“杜堂主,又有人前来了。”
杜镗道:“来就来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的庄主说了今天这个亮宝会来的人越多越好。”
那个喽罗指着正沿着山路往上走了三个人道:“可是我总觉得这三个人来路不正。”
杜镗道:“怎么就来路不正了。”
那个喽罗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道:“咱们庄主定下的时间是已时聚会开宴席,怎么这三个人这个时间才来。还有前面那个人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杜镗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家不乐意吃咱们山上的饭,再说你常在外面跑,见过人多了,看到谁都觉得眼熟。”
随着三个人越走越近,那个喽罗猛然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想起来了。”
杜镗道:“你******别一惊一炸的好不好,你想起什么来了。”
那个喽罗伸手一指走在最前面那个人道:“杜堂主你看,走在最前面那个人是就是咱们泰安州兵马都统。”
杜镗一听也大吃一道:“怎么连快马神枪王寅都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在这盯着点,我去禀报庄主一声。”
杜镗来到了聚义大厅里,见任大狂正在大呼小叫的与七八位江湖上的人物推杯换盏的喝着酒,但走过去,趴在的了耳朵过道:“庄主,泰安州的快马神枪王寅王都统来了。今天的事情恐怕不太好办。”
任大狂,“啪”的把手中的酒杯放桌子上一放道:“王寅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赵佶那小子来了,咱们的亮宝大会照样进行。走领我去看看这个王寅到底长的什么人模狗样的。”
杜镗领着任大狂来到了山东口那儿反指着山下道:“庄主你请看,走在最前面那个人就是快马神枪王寅。”
任大狂手拱凉棚的看了几眼道:“等他们走近了,我好好问问他们是来什么的,要是前来搅局的就把他们灭了。”
很快,王寅、鲁达、宋江三人就来到了山口下,王寅向的抱拳道:“上面的弟兄知会一声任老庄主,就说泰安府王寅前来。”
还没等那喽罗兵说话,任大狂就走上前一拍胸膛道:“我就卧虎山庄任大狂。我老吗?”
王寅又抱拳道:“在下王寅,听说贵山庄举办亮宝大会,特意赶赴过来,以一睹至尊国宝之风采。不知任庄主可否欢迎。”
任大狂哈哈大笑道:“哈哈。来的都是客,既然能来的我任某都举双手欢迎,只是不知道你王老弟是人都统的身份而来,还是以其他别的身份而来呢。”
王寅道:“任庄主过虑了。现在的王寅就是一位区区江湖人士。”
任大狂道:“请问你身后那两位是什么人。”
王寅道:“这是在下江湖上的两位朋友,鲁大、宋三。”
任大狂道:“那好,今天我任某人开的这个亮宝大会就是来者不据。请上山吧。”
杜镗对喽罗道:“放吊桥,请三位英雄上山。”
喽罗兵道:“是”急忙推去着一座绞盘,吱呀呀放下了一面长有一丈,宽有三尺的吊桥横在了山中与通道相隔的一条深不见底的断崖上。
王寅、鲁达、宋江三人走过吊桥,看过吊桥的喽罗刚要去绞动绞盘把吊桥拉起,忽然听到一声叫喊道:“且慢,还有两人呢。”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断崖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男一女,这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住那一站,男的可以说玉树临风,女的可以说亭亭玉立。
那喽罗回头看了看任大狂,任大狂点点头道:“放他们过来。”
那年轻的男子一抱拳道:“谢谢!”拉着那个女人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宛若惊鸿般飘然走过了吊桥。
鲁达、宋江两个默默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原来这两个人他们认识,就是夜宿程公祠的那两位。
年轻男子不动声色的向鲁达、宋江点了点头,随在他们的身后向聚义大厅走来。
这时聚义厅里的宴席已经基本结束了,只听到负责招待的“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