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挎刀执枪守门的庄客。
只见那赤面汉子一挥手迈步跨上了吊桥,他身后那两位好跟在身后,向院门走去,守门的那八名庄客中的其中一人,见有人走了过来上前问道:“各位朋友,你们是干什么的?”、
赤面汉子指了指手里拎着的一个用红绸子包的放盒子道:“来祝寿的!”
那位庄客,急忙抱拳道:“请走吧!”
鲁达也紧随着三人其后跟了进去。
进了院门,穿过有两丈多长的大院就到了看到一间灯火辉煌的大厅,大厅里摆着八张八仙桌子,此时几乎都坐满的人。鲁达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一闪身向一片小花池那儿走去。
三名汉子则直奔大厅,坐在大厅正中的寿席上的寿星佬孟启见有客来前来贺寿,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抱拳道:“不知三位那路朋友,今天能来真可以说使我这里蓬劈生辉呀。”
赤面汉子点点头道:“我们兄弟姓祝,奉家父之命特地前来为孟老伯祝寿。”
一听来人说是姓祝,不知为什么,孟启的脸色微微一冷,但他却马上恢复了正常,打着哈哈道:“哦,原来是我拜弟家的三位侄子来了,请坐,请坐,快快请坐。”
三人也就不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酒席觥箸交错中开始了,大家争相说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的祝寿之话。
这酒一直喝了两个多时辰才结束,客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的陆陆续续告辞离开了,只有孟启从远道而来的四位结拜兄妹与祝氏三兄弟留了下来。
仆人们撤下了桌子上的残剩酒菜,换上了两壶热茶端了上来,八个人分别两桌坐在那儿慢慢的品着茶,一盏茶刚刚下肚。
赤面汉子就站起身来向孟启一拱手道:“我说孟老伯,这酒也喝了,你的六十大寿也过完了,咱们该说说自己的事情了吧。”
孟启道:“祝龙大侄子,有话你就尽管说吧。”
祝龙道:“那好吧!就请孟老伯看在我爹当年与你的交情上,把那部《六郎韬略》请出来让我们兄弟三人开开眼。”
来的这三位客人都是祝,是三位亲兄弟。
他们是从山东济宁府独龙岗祝家庄赶来的,奉他们的父亲之命特地前来给孟启拜寿,顺便把那部《六郎韬略》带回去瞧一瞧。
三位祝氏兄弟的名字依次分别称作:龙、虎、彪。这三位兄弟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武功十分了得,个个本领非凡。
祝氏三兄弟的父亲祝朝奉是个大财主,在济宁那一带也一跺脚能把山振的颤动的主儿,想当年祝朝奉的爷爷也是三关大元帅杨六郎的账下听令,是一名执掌军中案办,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机要秘书之类的职位。不过祝朝奉的爷爷虽然与军中大将孟良为一文一武,但两人之间相处的很好。
就在杨六郎受到当时的国丈潘仁美迫害,被录取了兵权后,祝朝奉的爷爷携带着杨六郎交由他保管的《六郎韬略》踏在了逃亡之路,后来竟然死在了奔波的路途中,临死之前这位祝大机要秘书便将那部《六郎韬略》交给了自己的儿子祝大可,让他将来有机会时归还于杨家后人。
于是祝机要秘书的儿子祝大可就肩负着父亲的遗愿在江湖之上一边东躲西藏,逃避着那些觊觎《六郎韬略》之人的追杀,一边想方设法要把《六郎韬略》送到东京汴梁天波府交给杨家后人。
可是就在祝大可躲过三次追杀,在身负重伤的境遇中遇到了孟良的儿子也就是孟启的父亲孟通,因为祝大可与孟通两人原来就相互认识,同时两人的父亲又都是大元帅杨六郎心腹之人,所以危难之中的祝大可就把那部《六郎韬略》交给了孟通,委托孟通将《六郎韬略》带到天波府去,那知所托非人。
那位孟通竟然乘祝大可重伤昏迷不醒之际,把祝大可扔到了一个山沟了里后,带着那部《六郎韬略》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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