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习武之人,就别说见外之话了。”
鲁达一指马茹儿道:“我想让她暂时在你府上住上一段时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苏方度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苏家虽然不敢称是达官贵人之家,但区区几处住宿之屋还是有的,这位兄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鲁达道:“苏兄,实不相瞒,这位不是兄,而是位姑娘,为路途方便所以才男扮女装,还请苏兄不要见笑为好。”
苏方度哈哈大笑道:“哈哈,既然是姑娘那更好了,自从我家姑姑去年嫁人后,我家祖母跟前正好缺少个说话唠嗑的人呢,就不知道这位姑娘愿意不愿意相伴老人家的。”
马茹儿连连点头道:“当然愿意,当然愿意了。”
苏方度高兴的道:“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接着就对老仆吩咐道:“都管,你去告诉下人把姑小姐的房间打扫干净,准备请这位小姐入住,然后你再去孙家裁缝铺把那里的师傅到家里来,给这位小姐做上几套时新衣服,晚间领她去见老祖宗。”
苏方度转过身来向马茹儿施礼道:“刚才在下不知道小姐是男扮女装,如果有什么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马茹儿噗哧一笑道:“苏公子,你就别在那施礼了,你总是这样得客气,我马茹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苏方度道:“你叫茹儿?”
马茹儿道:“怎么不好吗?”
苏方度道:“不是,不是,我是想问是那个如字。”
马茹儿道:“草字头,下面女口。”
苏方度摇头晃脑道:“明德惟馨,茹古涵今。好名字,好名字,高雅而清致。”
鲁达道:“多谢苏兄,即马小姐有了安身之地,那我就先行告辞。”
鲁达离开了苏府,在京城一连转了三天也没有找到童非那个狗官的影子。那家伙既然从武关提升到了京城里现在一定也是个不小的官职了,明目张胆的去打听,那绝对是行不通的,万一在惊动了童非那个狗官,或者惊动的官府之人,事情就不好办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想了许久鲁达猛一拍脑袋道:“看我这个臭脑袋瓜子,怎么把他忘了呢!”
鲁达想起在珏山途中,周侗周老英雄曾经对他说过,他有个徒弟在东京汴梁禁军中当了一名排军,姓林名冲。
正在当值的林冲,听到门军说有人来找他,便对那个门军道:“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正当值,实在不能抽身,请在门外等候上下吧。”
鲁达听了门军的传话听好耐心的在午门外等候,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快到晌午时鲁达就听到那位门军喊道:“排军,就是这位朋友要见你的。”
鲁达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个七尺开外,豹头环眼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正向他走来道:“在下林冲,不知这位兄长找林冲有何事?”
鲁达道:“我叫鲁达,是周老英雄周大侠的忘年之交。”
林冲一听是自己师父的朋友,那里敢怠慢道:“在下正好去岗卸职,不如我们到前面那家酒店里一座如何?”
鲁达道:“好,好!”
两人来到了一家酒店,要了一个单间坐下,然后慢慢的喝起酒来。
林冲道:“不知道鲁兄是怎么与家师相识的。在下怎么从来没听家师提起过你的大名呢。”
鲁达抱拳向南道:“在下才与周老英雄相识不久,周侗老英雄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于是就将自己在珏山的遭遇与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道:“哦,原来如此。”语气中分明有几分轻视之意。
鲁达却没有察觉出来。
鲁达道:“在下此次到京城里是想拜托林大哥帮忙寻找个人。”
林冲道:“不知道鲁大哥要找得是什么人?”
鲁达刚想说要找的是位仇人,但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咽了回去,就连他自己内心里都感觉到很奇怪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