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才明白,他并不是什么情圣,这些年来没有女人能靠近他,那是因为他看不上,其实他也喜欢,喜欢身上这个女人蜿蜒妖娆的曲线,喜欢这个女人腻白如雪的肌肤。
他也迷女人身上的某一点。
身上那人笨拙的在动,她大概不会,他全身的血液却被她青涩的撩拨冲击的四处在撞,他一翻身,压住了她,然后一举占有了她。
那夜她好像在哭,双手抠着他的健臂喊疼,说什么不玩了之类的话,他阴鹜的冷笑,事情开始了她就没有叫停的权利。
她身上很香,说不清那种香,像婴儿身上淡淡纯净的香气,他没忍住,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夜太过于放纵,他随心所欲的要了两次,不管身下人的求饶,脑海里突然就想起在赌场歌厅里看到的活椿宫,其实他错了,这并不是机械的运动,他初尝了情事,原来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极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