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手下去了苗疆。”
陆少铭深邃的黑眸闪了一下,“苗疆?”
“是的,大哥,你放心,我已经派部队过去了,今天我也会去,这一次我一定会将他歼灭。”
陆少铭抿了一下薄唇,“二弟,唐学礼这一次去苗疆有疑点,你在哪儿,我跟你汇合,我们一起去苗疆。”
陆少铭挂断电话。
打开车门,他坐进驾驶座,晨曦的阳光透出车窗洒了男人一身,他轻轻闭眸,在想唐学礼为什么去苗疆。
苗疆…
听说他中的情蛊就出自苗疆。
陆少铭突然一蹙眉,他的耳膜里呼啸而过一阵尖锐的声音,鼻尖一热,他伸手去摸,刺目的血。
他英挺的身躯直接靠近了座椅里,所有感官都写着一个字---痛。
久违的痛。
钻心蚀骨。
……
医院里。
周达远面色凝重,他看向病床上坐着的男人,“少铭,检查结果出来了,你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解药是真的,你的情蛊被解了,但是…”
“但是什么?”陆少铭面色有些苍白,但他的黑眸依旧如鹰隼般锐利,五官沉静如水。
“但是情况可能更糟,如果没猜错,你中的是苗疆最古老的蛊毒,蛊母藏在人体内,有人通过催生那人体内的蛊母来刺痛你。这种蛊毒如同中国古代的咒,是医学无法解释的范畴,十分神秘。”
陆少铭勾起唇角,“意思是,我一辈子要受制于人?”
周达远摇头,“不,你也可以选择找出那人,然后杀了那人,蛊母死,则你生。”
陆少铭站起身,“那还等什么,走吧,我们去苗疆。”
“去苗疆?”
“是的,唐学礼在苗疆,那个人一定在他手里。二弟的人包围了他,他一定嗅到了不正常的气味,他通过蛊毒来召唤我过去呢,他想跟我一较生死。”
周达远点头,“行,那还等什么,走。”
……
宁卿在酒店房间里,岳婉清很快来了,她将小瑾文抱在怀里。
这时宁卿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宁卿接起,“喂。”
“喂,陆太太。”
宁卿瞳仁一缩,“唐学礼?”
那边传来猖狂的笑声,“哈哈,没想到陆太太一听我声音就能猜出我是谁,看来唐某人给陆太太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
宁卿冷笑,“是的,我平生见得疯子不多,数来数去就那么三两个,唐先生可是疯子里面的佼佼者,我自然不敢忘。听说最近唐先生被通缉,怎么,别来无恙?”
“几日不见,陆太太越发的伶牙俐齿了,呵,你老公陆少毁了我一生的心血,现在连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留,我逃到苗疆想东山再起,他短短两日就追缉到我将我包围,想斩草除根,陆太太,你说陆少这么逼人,我该怎么回报他?”
宁卿小脸一冷,“你想怎么样?”
“哈哈,我想怎样,陆少以为解了情蛊就行了,情蛊生出蛊子,蛊母寄宿在人体内,我通过操控蛊母依旧可以令陆少痛不欲生,算算时间,陆少应该才痛过一回,不过想想陆少应该没告诉你,他肯定在医院。”
宁卿整个心都沉了下去,她浑身发抖,“唐学礼,直接说好了,打电话给我的目的。”
“啧啧,陆太太真聪明,我果然没看走眼。来吧,跟陆少铭一起来苗疆,过来陪我一晚,把我伺候舒坦了,蛊母那人交给你。”
“呵,”宁卿笑,她的小脑袋转的飞快,“你现在被包围了,蛊母是你手上唯一的救命王牌,你不用这个王牌换逃生的机会,竟然换一个女人。”
“哈哈,陆太太,你好像不知道,在陆少眼里,你可不是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玩你,可比情蛊发作更让他痛上百倍呢。再说陆太太,我可想你想太久了,平生就想尝一尝你的滋味。”
宁卿知道这人没救了,他真的是心理变太。
“好,苗疆是吗,你给我等着。”宁卿挂断了电话。
她拨出陆少铭的电话,“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起了,男人低醇的声线传来,与平常无异,“喂,宁卿。”
“喂,少铭,你现在哪里?”
那边没有任何停顿,回答的十分自然,“在公司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