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灯光下,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蛊惑,他深情而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寒小小的心跳顿时漏了几拍。
跟他在一起……
已经成为她这辈子最难以奢望的事情。现在的关系她很满足了,不想再向前,她怕到时候一切都会化作烟雾,半点温暖都没有。
“寒爵,我想再吃个蛋糕可以吗?”
黑眸眯了眯,虽然不满她的逃避,但也没有紧追不舍。
他点头,然后朝waiter打了个响指。
两人从餐厅出来时,寒小小饱得不行。
最后点的蛋糕,完全是为了逃避话题,不舍得浪费,所以硬撑下去的。
她刚打开车门,突然被人从后拉回,然后身体转了个圈,紧接着让人窒息的吻落了下来。
意识到这里是大街上,寒小小呜呜抗议着,男人却趁机将舌头钻进去……
他说:“我在附近开了房。”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终于明白他车上说的邀请是什么意思。
胡说,难道夸他帅的人都是邀请他去开房的???
终于推开他,寒小小面红耳赤地摇头:“妈妈会担心的,我们还是回家去吧。”
“好吧,那回家做。”
“寒爵!”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那么奔放,竟然在马路上谈论这话话题!
寒爵满意地将她抱进车内,然后说:“以后开门这种事儿别跟我抢,抢一次亲你一次。”
寒小小囧。
两人回到寒宅时,已经十点钟整。
一下车,她便从小门溜进大厅,没有和他走一道。
瞧人跑得那么快,寒爵失笑。
终于打开门进去,寒小小靠在门上松了口气,然后落了锁。不放心,又去搬来把椅子挡住。
“哈,让你想做坏事!”
觉得安全后,她放下东西进入浴室,犹豫了下,又上了锁。
谁晓得那家伙会不会闯进来?
三楼。
寒爵拿着手机,站在窗边,脸色有些沉重。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表情严肃地望着窗口。
那个厂的法人代表,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是寒氏继承人,竟然坐地抬价,想要股份。
“呵。”
冷笑了声,他拿出打火机,将嘴上叼着的烟点燃。
然后吐出长长的烟雾,再次拿起手机。
“言,帮我个忙。”
“嗯?”那头的言馥正在一堆错综复杂的数据面前快速览阅,边和他对话:“什么事儿。”
寒爵直白说:“地出现了问题,我需要你以另外一个身份,和对方谈买厂。”
对生意,言馥并不在行,所以没有一下子明白他的意图。
“你是打算他低点的价格卖给我?”
“这只是其中一步,他不会卖的。到时候我会逼得他不得不卖。”
说的言馥有些跃跃欲试,他颇感兴趣地点头,问:“我要用什么身份和对方洽谈?”
“我在法国有个华裔朋友,到时候你办做他。”
“ok,没问题。”
电话挂断,不知不觉间发现,烟已经被自己抽完了。
寒爵皱眉,走进洗手间刷牙。里里外外刷得很干净,然后洗澡换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钥匙插进钥匙槽,转开,却推不动。他施加了点力,终于开了点,不过动静却传入寒小小的耳中。
她立马合上书,躺好装睡。
身影进入屋中,看了眼挡住房门的小柜子,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防狼呢?
走向床边,发现她头发散落地闭眼在睡觉,男人放轻了脚步声,眉头皱起。
只见白皙的眼部周围青黑一片,显然这些天没有睡好。
学生会会长的评选他虽然没有干预,但校长多少是因为寒家身份,才直接命她为会长的。
这件事,校长提前给他打过电话,询问他意思,当时他记得自己的回答是随便。
早知道一个随便让她那么累,就不该默许。
没有吵醒她,他从另外一侧躺好,然后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寒小小本来想装睡的,结果眼睛一闭上,没多久便睡沉了。
连寒爵动她,她都不知道。
男人侧身看着她恬静的模样,心格外的平静。五年前,他就发现她能克制自己的情绪,所以这辈子,她注定属于他。
寒小小醒来时,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然后扭头瞅向钟表。
才3.40。
没有吵醒他,她安静地看着沉睡中的寒爵,心,扑通跳得很快。
有些人,经过岁月的磨砺,感
情便淡了,可有些人,无论经过多少春夏秋冬,再见面,心已经热如火。
她很努力地克制过,痛过,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