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给寒小小打了电话。”
只需十个字,言馥便想通了什么,蓦然笑了出来:“原来如此。”
洛宁劫一头雾水:“打了电话,然后呢?什么意思!”难道他的智商跟这俩真差很多!??
能不能别这么虐!
言馥好心给他分析:“韩夏和你什么关系?”
“未来小夫妻!”
眼镜后的黑眸瞪他一眼:“你也说未来!”
洛宁劫肩膀耷拉下来,郁郁地回答:“姐夫和小姨子呗。”他婚还没有离成。
“如果她把你送到医院,媒体发现会怎么样?”
“哎呦我去!”
就在言馥以为他想通时,洛宁劫猛拍了下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媒体发现的话,我不就可以顺利离婚了?”
噗——
知道他有时候有点二,可二到这种份上,寒爵忍不住喷出了嘴里的酒。
咳嗽两声,抽了抽嘴角说:“以后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哎呦,开个玩笑嘛。韩夏那妮子准定不会让媒体知道的,然后呢?”
“还没想通?”
洛宁劫皱眉,看着言馥脸上诡异的笑容,忍不住一寒颤:“然后她给寒小小打电话,接着……”目光转向寒爵,立马跳起来:“哎呦我去,所以你和她都看到了???”
“哈哈哈……”
见他终于反应过来,那两个男人笑得毫不客气。
这一天,洛宁劫郁郁寡欢地把他存在“舞魅”的酒喝了个大半。
离开时,连腿都站不稳,还需要另外两人扶住。
“我,我要去找韩夏!”
言馥安慰说:“你还是别去了,站都站不稳,小心韩夏把你当流氓,打成脑震荡。”
“你,你们俩是不是笑话我呢?”
“送你回家睡觉。”
熟料洛宁劫手臂一挥,撒起酒疯:“不,我要去找她!你,你俩走开,我车呢,车呢?”
说完跑到路边,趴在白色保时捷上看了看:“好像、不是我的。”
“劫,去我宿舍睡。”
“去,去你的宿舍做啥?”
言馥扶住他,道:“自然是睡觉。”却被他挣脱开,只见洛宁劫摇头晃脑地说:“我,我不要去你家。”
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韩夏那妮子,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了,我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她。我以为离婚后,我俩就能在一起,结果现在,估计离婚后我俩连面都没办法再见到了。”
原本嘲笑他的两人,突然沉默起来。
寒爵走过去,拉住他摇晃的身体,怒道:“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就抢,还有我们两个兄弟撑着,他韩家在A市也翻不了天!”
“抢,抢?”男人茫然地抬起头看他:“怎,怎么抢?”
言馥伸手扶额,一脸无奈。
既然寒爵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力挺。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自己琢磨去。”
“那,那你跟没说有啥区别?爵,教我吧!”说完一把抱住他,两个大男人在蹬红柳绿的街区如此亲密动作,不禁让路过的人多瞧了几眼。
忍着将他踹开的冲动,寒爵无语道:“女怕郎缠,何况我见过那个韩夏,定比普通女人还怕。”
迷醉的一张俊脸从他怀里抬起,咧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真的吗?那我现在就去她那里!”
见他突然精神抖擞地跑到路边拦车,言馥无语了会儿,问:“就这样放他走?”
“他是心醉,理智还在。没事。你要回学校,还是家里?”
对于言馥的身世背景,洛宁劫都不是很清楚。
外界只知道他博学多识,年纪轻轻便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有一个很普通的知识家庭。
实则,那不过是言家为了保护言馥的伪装。
不过也因为他的“普通”,才能有机会接触屈家,获得屈相权的肯定。
“爵,打车回家,让司机来取车?”
三个人中,言馥一直担当着暖男的角色。
不止关心他们的身体,更事事俱到,对他俩关心备至。
寒爵摇头:“喝得不多,我可以开回去。”
当他拿出车钥匙,一只长臂特别快,直接抢走它,道:“不行,有我在,你休想酒后开车。算了,想去哪儿,我送你。”
听到他的话,寒爵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肩膀:“你怎么不是女人呢?”
“就算我是女人,也不会爱上你。”
被打击,寒爵不满地哼了哼:“我哪儿不好?”
“你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差,心高气傲,唯我独尊。”
寒爵:“……”
白色保时捷停在第一医院门口,言馥听过新闻,瞥了眼建筑物后,问:“小小在这里?”
“嗯,车你开走吧。”
男人笑了:“好,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