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两人在回去的路上,悄声的评论着。苏朗就问刘畅道:“太子,您怎么看这赵王子的所说。”
刘畅冷笑一声,说道:“这赵晟全不是当年的横楞小子了。当初,我和齐氏兄弟冲突,他总是不问缘由,就要和齐氏兄弟殴斗。如今,自己的人被齐祀杀了,居然能忍的下。”
苏朗就问道:“太子,赵王子也说了,要在朝议时帮我们,你难道怀疑他不会相助!”
刘畅摇摇头,看着苏朗,说道:“我原是要激他一激,让他和齐祀直接刀兵相见。朝议上的事情,能有什么用!多一个人说话,少一个人说话,能妨碍着齐国什么?!我的目的还是要让燕国出兵,只要他们肯出兵牵制,齐国必然就要调兵防范。有燕国出头,秦国和楚国才会有所行动。只有这样,入侵我蜀国的齐军才会撤回来。”
苏朗连连点头,对刘畅恭维道:“太子深谋远虑,苏某深感不如。我前次去秦、陈、燕三国游说,只有秦国最终答应,肯召开这个朝议,联合各方向齐国施压。燕王只和我见了一面,敷衍了几句,就再不肯相见,那时也没有能见到赵王子。陈国局势不稳,陈王已久不理政,三家王子各有心事,全没有和做主的。我们这次朝议,只怕还得仰仗秦国和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