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少,你这酒不错,我能带走不?”
苟日德脸都绿了,难道今天碰到一个酒鬼了?
他现在就怕这小子突然死在自己面前,旁边的苏青姮也是个有一定影响力的人,一旦出事,他和他老子根本顶不住的。
“拿走吧,全都拿走,你也赶紧走。”苟日德连连挥手。
“苟少真是大方。”陈东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剩下那五瓶还没拆开的酒抱了起来,刚要走,他又停了下来。
苟日德现在很想踹他一脚:“你还想干什么?”
“苟少这么大方,我也说个事吧,我从小跟我爷爷学了一些医术,对中医也算懂一些。我刚才看苟少面色,怕是得了某种脏病,现在情况不算严重,早些检查治疗的话,还能治好,迟了就没治了。”陈东说完,就带着苏青姮他们离开了包间。
房间里沉默片刻,苟日德一把把桌子上的两杯酒推倒,破口骂道:“放屁,老子怎么可能得病,而且还是那种病,你少说一个字会死吗?”
骂归骂,被陈东这么一吓唬,苟日德心里也没谱了,匆忙结账走人,跑去做检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