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拍卖行,一个月举行三场拍卖会,时间分别为初一、初十和二十。
当年的大同拍卖行甫一出现,风头强劲,直压巨城拍卖行,有好几年都隐隐稳压一线对方。
那时强势的大同拍卖行,每月都会举行三场拍卖会,拍卖品极具珍奇却又不失实用,尤其是月初的一场。
月初的一场拍卖会,明显是为了欺压巨城拍卖会,才会将时间定在月初,和巨城拍卖行的月初拍卖会重叠。
可惜,后劲不足的大同拍卖行,现在的月初拍卖会已经成了充城的一个笑话。
没有拍卖品的拍卖会,尤其是没有珍奇实用的拍卖品的拍卖会,如何吸引人?
一个月三场拍卖会加起来的拍卖品,才是对手一个月两场拍卖会的拍卖品数量的三分之二,并且质量上还不如对方。
本来作为叫板对抗的月初拍卖会,现在变成了大同拍卖行极为尴尬的一场拍卖会。
取消吧,显得过于弱势。
不取消吧,来者寥寥无几。
后来大同拍卖行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月初的拍卖会时间改在晚上开场,不再与巨城拍卖行的月初拍卖会时间重叠之余,还将这一场拍卖会的入场费用由两块元石改为一块元石,美其名曰为一月的优惠。
半个时辰,就算叶宽只是一名聚元初期的小元士,就算是跨越整个充城,半个时辰的时间是卓卓有余。
掐好时间的叶宽,赶到大同拍卖行的时候,拍卖会的售票才刚开始不久。
巨城拍卖行是四方形的,修建的富丽堂皇,宽敞无比,打眼望去,就如同一座豪华的殿宇。
大同拍卖行,一个巨大的圆形,漆黑深沉的外墙,顶上一座座凶悍元兽的雕像,张牙舞爪的俯视着下方。
甫一望去,汹涌的煞气迎面而来,整个拍卖行,就如同一头盘踞的噬人恶兽。
“果然如同传闻中那样强势和霸道,可惜”叶宽扫了一眼大门处稀疏的队伍,摇头失笑,走到而来队伍的末尾。
“怎么叶宽又出现在这里?”
叶宽排进队伍后不久,后来几人将他认了出来,并且还是之前参加巨城拍卖行拍卖会的几人。
“真是的,你怎么老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你也不想想,这个叶宽之前的十四年是怎么过的,现在才开始踏上坦途,出来见识一下不是很正常?”
元士的五感异常敏锐,再加上议论的声音也没有特意压抑,纵是相隔颇远,叶宽也听了大概。
嘴角一勾,叶宽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理会。
不说最近轰动充城的几件事,就说叶宽的身份,堂堂叶家二公子,在充城,去到那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这种时刻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不好,可是叶宽也没有办法,只能是随之任之。
一块元石,一块雕刻着数字的玉牌,入场后,圆形的拍卖场中的座椅也是间距甚阔,从前往后由低向高延伸,顶上三十六间贵宾包厢。
由此可见,大同拍卖行的拍卖场比之巨城拍卖行的拍卖场是巨大许多,也可见当初的大同拍卖行的野心同样是多么巨大。
可笑的是,更为巨大的拍卖场,只有那么两百出头的客人入场。
要知道,巨城拍卖行的拍卖场可是能容纳三千人入座的巨大拍卖场,下午的那一场拍卖会,虽然入场了四百多人,依然是显得空旷无比,落座的客人显得稀稀疏疏。
比巨城拍卖行拍卖场更为巨大的大同拍卖行拍卖场,能容纳的客人更为惊人,达到了六千之数。
简单的说,充城的大同拍卖行建行之初,拍卖场是以巨城拍卖行的拍卖场两倍为标准建造。
如此巨大的拍卖场,能容纳六千人的席位,现在只有两百多人入场,入座率十分之一都不到,可以想象,场中的空旷到了什么程度,也从侧面看出了大同拍卖行的惨淡。
圆形的拍卖场,并没有什么角落可言,叶宽选了一个靠近入口的座位坐下。
叶宽入席后,后面陆续又进来了一些人,直到两百出头的客人入席之后,一名洁白纱裙的妙龄女子款款从后台珠帘步出,宣布拍卖会的开始。
大同拍卖行规模是大于巨城拍卖行,但是拍卖的方式流程,与寻常的拍卖行并无两样。
“现在,请出我们大同拍卖行举行的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卖品,鬼舞幡。”
自称香雪的妙龄女子,也知道客少人稀多说无益,甜美的声音说了几句迎宾祝词之后,就取出了今日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卖品。
“鬼舞幡?”叶宽皱眉思索,很快就想起了从宝器典籍记载的这件宝器,“黄阶中品宝器,因为是鬼道宝器,所以威力较之寻常的黄阶中品宝器厉害不少……”
若是叶宽今日没有到过巨城拍卖行,经历过巨城拍卖行拍卖会出场的第一件拍卖品凤栖木,或许会对大同拍卖行拍卖会第一件出场拍卖品鬼舞幡感到震惊。
可是经历过巨城拍卖行拍卖会之后,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