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守卫的话,温斯特等人不由的露出诧异的眼神,当然,葛多尔这货例外,我估计他都不知道元帅是干什么的,更别说阿基巴德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此时,他只是扛着个大木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木头是我让葛多尔砍下的可以沟通元素的银松树,去掉旁支,砍去首尾,只留下中间一段近十米的上好木料。
跟着守卫身后,卡洛儿如好奇宝宝似的询问我和阿基巴德的关系,我也一一解答,这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反正迟早都会暴漏出来,再说一个武器大师教导过的人何止千万,多我一个少我一个真不算什么。
在解答的同时,我也不忘了朝温斯特送上得意的眼神,只是这货将头一扭头,让我的“秋波”全都喂给了葛多尔。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一处木石混搭的营房前,守卫将温斯特几人拦下,只让我走了进去。
“老师,听说您当上元帅了,那是不是也能分我个军官当当?”一进门我就半真半假的说道。
阿基巴德冷眼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记住,在这里要称呼我为‘元帅’,至于你说的军官,等你攒够军功之后自会给你。”
好嘛,我就知道是我想多了,没有军功哪能来的军衔?
“元帅,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瞬间将心态调整过来,我出口问道。
阿基巴德见我眼中没有任何失落与怨恨,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叫你来当然是要考校考校你的基础训练了,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否有无松懈。”
正说着阿基巴德抽起他那吊炸天的元帅佩剑朝我攻来,速度不快,招式也不复杂,就是他教给我的那些基础招式。
既然要战那就战吧,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没和人较量过,事实上,我几乎每天都被练武场的那些几乎没怎么笑过的高阶行尸虐的死去活来。
从背后拿出我的大铁剑,我对着阿基巴德冲了过去。
砰!砰!砰!
剑与剑相交数十下,虽然我挡住了阿基巴德大部分的攻击,但也有好几次致命攻击依然落到我的身上,不过阿基巴德这个武器大师下手很有分寸,每次都是浅尝截止便绕过了我。
所以我看上去被虐的很惨,但真正受到的伤害却寥寥无几。
“好了,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并没有松懈,这让我很欣慰。”阿基巴德退后两步,立剑而道。
听着阿基巴德的表扬,我心里挺高兴的,毕竟我的苦修得到了老师的认可,怎能不开怀呢,不过,在下一瞬间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只见我的剑锋就跟狗啃了似得,坑坑洼洼的全是伤痕。
“元帅,你看能不能给我换把高级一点的剑。”我举着剑可怜兮兮的说道。
阿基巴德脸上的腐肉抖动几下,底气不足的说道:“恩……其实你的剑还可以用的,几个缺口而已,并不影响战斗。”
“真是抠门。”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对于阿基巴德的抠门我还是很理解的,从亡灵壁垒到这里,我见了太多被遗忘者拿着比我手中双手阔剑还不如的武器,甚至有些被遗忘者根本就是赤手空拳。
虽然阿基巴德没有明说,但我也知道亡灵壁垒的武器装备一定非常紧缺。
阿基巴德像是没听到我的吐槽,他接着说道:“看你背着盾牌,刚才为什么不使用它?”
我苦着脸说道:“你不是没教过我用盾牌嘛,再说这个盾牌还是今天才买的呢,我基本还不怎么会用呢。”
阿基巴德沉吟几秒钟,说道:“行了,别给我耍什么小心眼了,现在虽然时间有限,但教你一些盾牌使用的基本技巧还是可以的,不过能学多少就要看你的了。”
闻言,我立马乐了,其实在亡灵壁垒之外第一次看到阿基巴德时,我就打着让阿基巴德教我如何使用盾牌呢,现在终于得到阿基巴德的应承,心里不高兴那真是骗人的。
双手将盾牌奉上,我就站在了一边,迫不及待的等待阿基巴德的教导。
阿基巴德没让我多等,在拿到盾牌之后,他先是将几种盾牌的基本使用技巧一一演示了一遍,然后又将其如何发力、如何抵挡、如何进攻、如何卸力等技巧用语言加动作的方式讲给我听,最后他才将盾牌与剑结合起来,详细的给我讲解了在战场上一个盾战士如何能在保护队友和自己的同时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
武器大师不愧是武器大师,一柄盾牌在他手中玩儿出了花样,各种盾牌使用技巧层出不穷,看的我当真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
一个小时后,当我一手持剑一手持盾被阿基巴德训的尸生都有些灰暗时,阿基巴德才说道:“虽然你还没有领悟盾牌真正的精髓,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盾牌使用技巧学的有模有样,却已是难得了。”
强忍着身上无处不在的剧痛,我泪眼巴巴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一切都是元帅教导的好。”
可不是嘛,这一顿练的,阿基巴德手上的元帅之剑就没有停下过,不但盾牌差点遭到灭顶之灾,我更是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