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车计摆太牢之宴,楚霸王疑心亚父范增!
陈平在与韩信商议完所有计划之后,立刻动身开始返回韩国了。其目的除了怕遭遇楚使以外,更是因为有重要的行动,他要与张亮和刘邦商议。
韩信在送走了陈平的当日,便以视察齐国为由,开始带着部分军士离开了齐都。而他的目的也很明确,一来是为了能够对齐国的布防进行安排,二来便是特意开始躲避楚使了。
就在韩信离开齐都的第三天,楚使真的来到了齐都。而得知这一消息的李左车,则是按照早已商量好的计划,代替韩信接待对方了。
“在下李左车,齐王帐下都尉。楚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
楚使一见李左车前来相迎,赶忙向着对方回了礼。待到礼毕之后,便焦急的问道:“原来广武君,在下失礼了。在下此来是为齐楚交好一事,不知广武君能否为在下引见齐王呢?”
闻得对方想见齐王,李左车立刻露出遗憾的神情,微微轻叹一声之后,便听得他缓缓言道:“不瞒楚使,我王三日前刚刚带兵开始巡视齐国各处关隘。这齐国刚刚平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布放与安排,因此。。。。。”
得知韩信不在齐都,楚使立刻露出了失落的模样。而李左车一见对方的神情,则是急忙上前低声言道:“请楚使放心,我王有过交代,若是楚使到来,便让在下好好招待。而且两国交好之事,在下也可简单的进行答复的。”
楚使闻听李左车之言,顿时露出喜悦之情,可仅仅片刻之后,他便有了新的疑问。
“听广武君之言,似乎齐王早已知道在下要来?既然如此,齐王为何不能稍等在下几日呢?”
李左车闻得楚使的疑问,立刻大笑了起来。待到笑声过后,他便再次低声言道:“实不相瞒,上次钟离昧将军前来见过我王,二人相谈甚欢。而自从钟离将军离去之后,我王便猜测贵国必会再次遣使。只是具体的日期无法得知,而且边防又是要务,故而我王只能先行去处理军务,可临走之际,却是对我千叮万嘱了接待楚使之事,为的便是能让你我两家能够和睦相处。”
闻听李左车之言,楚使方才释然。此刻的他不再有什么顾虑,只在道谢之后,便随着对方步入了齐宫之中。
二人一入齐宫,李左车立刻命人准备酒宴,而且未等宴席开始,他便叫来了数名歌舞美姬,以作娱宾之用了。
楚使见得对方如此殷勤好客,心中顿时大喜。在向李左车表示谢意之后,便开始放松身心,纵情享乐了。
少时,内侍便将宴席器皿与部分膳食端了上来。当楚使见到宴席的规格之后,立时惊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因李左车此时摆下的乃是太牢宴。这太牢宴原本是帝王祭祀社稷之时所用之规格宴席。倘若用此规格来招待来宾,那便无疑是天下最为尊贵的宴席了。
“广武君实在是太客气了。在下只是西楚名不见经传的一名官吏,怎能当得起这太牢之宴?!况且此宴过于尊贵,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看到楚使开始谦卑客套,李左车连忙笑着摆了摆手手。待到宴席器皿已经备齐之后,他便缓缓对着楚使言道:“大人既然作为西楚之使,自然是深受器重的。此宴招待大人可以说是实至名归。只盼您回去之后,能够为我齐国上下多多美言几句,然后让范老在霸王面前为我王多多提出一些有利的条件,那我齐国上下自然会感激不尽的。”
听完李左车之言,楚使立刻楞在了当场。此刻的他已经有些迷茫,因为他不明白对方所言究竟是何意。
“广武君此言不知是何意啊?下官乃是受霸王指派,特意前来盟好。为何你要让下官去向范军师美言呢?”
楚使毫不忌讳的道出了心中的疑问,而李左车在听完对方言语之后,立刻摆出了一副惊讶的神情。待到他多番上下打量了楚使之后,便惊奇的问道:“阁下难道不是范亚父所派之人吗?可是我王明明与钟离将军说的是。。。。。。。”
就在李左车言到一半之时,却突然自己收声,并且做出了一个失言懊悔的神情。而楚使在闻听了对方的话语之后,心中立刻多了一层疑雾,同时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阁下既然是霸王所派,我们自然更应该热情款待。适才不过是在下一时失言,还望阁下不要见怪。”
李左车此时虽然极力解释,但楚使却根本不再相信他的话语。而李左车在见到对方依旧是满面疑云之后,便立刻推说自己尚有政务要处理,然后便退了下去。
见到对方已走,楚使马上开始细心参想此事。而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时,先前前来侍奉他的歌舞美姬均已偷偷离去,至于已经上到一半的宴席,也骤然停止了。
席间的变化让楚使有些恼怒,但他最终强压住了怒火,随及打算一探究竟。可就在他起身打算去寻找李左车时,却突然听到了殿外有窃窃私语的对话之声。
为了听清那声音的来源,楚使悄悄的靠近了殿门之处。而当他发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李左车后,他便赶紧停顿了身形,同时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