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持续了仅仅半柱香,韩信的军士便已经占据了上风。此刻的楚军显得异常吃力,但他们却不明白,自己是输在了心理......
渐渐的,楚军开始出现了败象。而钟离昧在焦急之下,已经派了自己的又一波军士,希望能够挽回局面。
范增本想阻止钟离昧,但终究忍住了。虽然他认为这种战术有添油灭火之嫌,但他也想借此再看看韩信这波军士的实力,以及韩信究竟会如何应对。
楚军第二波军士发起冲击之后,韩信的军士立刻开始后撤。楚军见到敌人已经开始逃走,便开始加紧了追击。可就在楚军即将追上后撤的韩信军士之时,对方却突然反戈一击。
本来楚军完全可以应付对方突入其来的反击,但此时韩信又派出了刚刚来援的军士配合第一波进攻,由于进攻的距离被缩短了,所以很快便由原先的楚军人数占优,变成了韩信军人数占优。
望着第二波进攻也遭受了挫败,钟离昧甚为懊恼。可范增此时看出了一些端倪,随及命令军士全部回撤!
见到范增开始下令回撤,韩信也跟着将军士召回。而钟离昧始终不明白范增的举动,故而急忙开口问道:“军师,为何您要回撤军士,难道您想止战?!”
听到钟离昧之问,范增当即笑道:“止战?呵呵!老夫还未开始真正用兵,又谈何止战?!钟离昧,三通鼓后,你立刻传令全军分左右两路包围韩信的军士。此战,老夫要生擒韩信!”
惊闻范增要生擒韩信,钟离昧很是惊奇。并非他不相信范增的能力,而是他对于生擒一说,觉得太过艰难。此时韩信兵马与楚军相差不大,而且对方还有后续援军。想要获胜都需谨慎行事,更何况是生擒了。
看到钟离昧的神情后,范增立刻知道了对方心中所想。几声浅笑之后,他便缓缓释道:“钟离昧,你无需忧虑,老夫敢于这么说,自然有老夫的道理。你之所以觉得生擒韩信难以置信,那是因为你被他欺骗了。”
闻得自己被欺骗了,钟离昧顿时惊的手足无措。而未等他相问自己如何受骗,范增便已经继续言道:“我承认那韩信有些本领。但终究逃不过老夫的眼睛。他或许却有办法征得军士,但却未必即刻便能上阵。还有,这最后一波的援兵,恐怕永远也到不了了。”
周易与钟离昧听得范增的言论,皆是表现得一头雾水。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便赶紧追问道:“军师,您为何会这么说啊?那后来的援军确实并非一般的新兵,您不是也亲眼得见吗?!而且此刻那韩信身后的尘烟比起前两次更甚,这也说明他还有大批援军赶来啊。”
钟离昧的一番言语全是据实而言,而且周易的看法也与他相同。看到二人皆是不明就里,范增便只得详细的解释道:“你二人太容易相信表面之物。所以才会中了韩信的障眼法。那前两次的援军,根本不是什么最新招募的军士。以老夫之见,他们恐怕是韩信攻赵之时的汉军。而他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是要混淆我们的认知,让我们以为他除了我们已知的兵马外,还有更多强而有力的援军!如此一来,你们便会心有忌惮。而军士也会萌生畏惧之意,这也正是刚才我们第一波军士战败的原因,他们非是输在能力,而是输在心理。”
范增的话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钟离昧与周易细品之后,均是品出了一些滋味。
“那敢问军师,为何您有认为他后面再无援军?又为何要坚持到三通鼓后,方才出兵?”
周易问完之后,范增随及双目紧闭,仿佛在养精蓄锐一般。待到一通鼓过,他方才睁开双眼,随后沉声言道:“他若真有强援,又何必故弄玄虚?!而老夫之所以要等到三通鼓,其实是想让军士们知道他根本无援,然后抛却心中恐惧,到时出战,定能大破他韩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