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主帅阵前舌战失利;养天羽弯弓再现神技!
季布见到龙且信心满满的样子,急忙稳定了自己的心神。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
龙且也早已注意到了季布的反常,看到他已恢复常态,方才叹道:“季兄,你是怎么么了?虽然张子房到此确实有些使人吃惊,但你适才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完全不像你了。”
闻听龙且之言,季布立时表现的有些极不自然。待到骑探退下之后,他才低声对着龙且说道:“龙兄,实不相瞒。这天下我最佩服之人是霸王,可我最怕之人却是他张子房!”
听得季布最怕张亮,龙且随及不屑的回道:“你这是怎么了?你还是昔日冲锋陷阵,勇斗秦军的季布吗?!那张子房又不是三头六臂,论武力怕是连他两个夫人都不如,你究竟怕他什么?!”
面对龙且的责问,季布没有任何的恼怒或是羞愧。只在微微一声轻叹之后,方才缓缓的回道:“龙兄,我一生之中有两大耻辱,第一便是围困韩都之时被张允和王方用计缴了兵械,丢了部队。第二便是在我楚国境内数败于那白元之手。虽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可他们全部都只能算是张子房的弟子。一想到这里,我便对此人甚为畏惧。连他的弟子都如此多谋,如此的善于用兵,你说他会有多恐怖!你可以嘲笑我胆小,可你莫要忘记昔日的函谷关之役。难道你就丝毫不惧他张子房吗?!”
听得对方提起函谷关之战,龙且脑中立刻想起了那惨烈的一幕。仿佛军士们的惨叫与呐喊就在耳边,眼前甚至又看到他们死前的惨状。
见到龙且眼神空洞,而且没了言语,季布赶忙将他唤醒。而龙且回神之后,发现自己掌心居然全是汗水。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张亮也有一份畏惧。
为了掩饰自己的这份恐惧,龙且急忙对着季布言道:“那又如何!这一切都已是过去。当年的秦军不也是号称天下无敌吗,最终还不是被我们所击败。如今边关缺粮少药,战力不值一提。他张子房孤身前来,即便有通天彻地之能,此次也要让他插翅难飞!”
季布在听完龙且之言后,觉得有些道理,但一想到张亮的诡计多端,便再次开口劝道:“龙兄,即便你所说的都是事实。但仍要多加提防才是。他敢用两千人马迎击我五万人马,我只怕他又有诡计啊!”
龙且对于季布的提醒非常上心,他也忌惮会中了张亮的计谋。权衡再三之后,便对着全军下令道:“所有军士提高警戒,部队到山谷外便停止进军,与对方的军阵保持对立之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妄动!违令者,斩!”
楚军在听到主帅的军令之后,立刻提高了警惕。经过一段时间的行军,终于见到了秦军的军阵。在距离对方只有两百步的时候,便按主帅的命令,停止了步伐,同时摆出了对立的阵势。
张亮见到楚军已到,而且并不打算进攻,随及高声喊道:“龙且,季布。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出来聊两句吧!~“
闻得张亮叫阵,龙且与季布互视了一眼,观察过并无异状之后,便驱马走到了阵前。
“韩王,你为何会到此?你身后的军士好像不是你们韩国的军人。“
听到龙且相问,张亮立刻笑道:“老子马上要大婚了,所以来请好友秦王子婴去喝喜酒。至于我身后的军士,是他的麾下,我听闻楚军压境,所以带人来看看。顺便问问你们意欲何为。”
张亮的回答让龙且稍稍安心,确定了对方不是韩军,着实让他放心了。但当他看到张亮身后军士的军貌与士气之时,又不由得心头一震,因为他们根本不像是断粮数日,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精壮,而且气势不凡。
“韩王莫要说笑,暴秦早已被推翻,何来秦王一说?所有的暴秦所用之物,所订之法或称呼都应废除!你身为昔日的义军诸侯,如此称呼一个亡命的废帝,似乎很是不妥。”
季布打算以高帽扣押张亮,从而达到气势先声夺人的目的。可张亮在听到他的训斥之后,却极为不屑的叹息了一声,跟着便沉声问道:”季布,我问问你,你楚国现在一引可是十丈?一斛可是十斗?一石可是四钧?“
龙且与季布闻得张亮相问,未加思索便应声回道:“是有如何?!”
张亮见对方回答的如此干脆,随及放声大笑道:“你刚才说暴秦已经被推翻,因此它所用之物或所订之法,哦!还有称呼都应废除。可你们却依然在延用始皇帝所制定的度量衡标准。你们身为义军诸侯,似乎很是不妥。”
闻听张亮的反击,楚军上下居然一时之间全部语塞。而张亮一方的军士,则是在张亮低声吩咐了一句“大笑”之后,纷纷哄笑了起来。面对秦军的耻笑,季布早已气得怒目圆睁,浑身颤抖了。而龙且则是懊悔不该跟张亮斗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韩王,我们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我们是奉霸王与军师之命,前来剿灭前秦余孽的。这边关由前秦军士把守,始终是我中原心腹之患,若是他们与匈奴勾结,到时只怕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