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真的喜欢樊哙啊?”闻听张亮与吕媭之言,芝儿甚为惊奇。
看着身旁的小妹,吕媭轻声回道:“若不是樊哙,当日姐夫获罪,我们早就和姐姐一起被抓起来了。全赖他舍命相救,那时候起我便倾心于他,可是他。。。。。。”说到最后吕媭略显伤感。
“可是这个榆木疙瘩愣是不懂女人心。”张亮紧跟着恨恨的接道。
望着一副看透人心模样的张亮,芝儿笑着说道:“就像你不是榆木疙瘩似得,哼。”言外之意是在讽刺张亮前世的优柔寡断。
听到芝儿的调侃,张亮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只能无奈的看着她。可随后又转向吕媭,笑着说道:“二姐放心,只要你明日晚上藏在昨日我们初见的山坡之上,我自然有办法让樊哙去寻你。同时你也可以一试他的心意。就是要委屈你在山中多等一会儿。“
吕媭一听,立刻回道:“只要能知道他的心意,等上一夜又何妨。”话一出口,立刻觉得鲁莽。自己作为闺中女子的矜持荡然无存。看着小妹与张亮盯着自己的神情,立刻羞的逃走了。
芝儿刚想追上去,却被张亮一把拉住。道:“你就别凑热闹了,你二姐现在思春的厉害,让她静一静,有助于她好事将成。”
张亮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芝儿气得牙痒,索性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以作报复。
“艾玛呀!”张亮一声痛叫,瞬间撒开了抓住芝儿的手。只见他抱着被踩的脚,原来蹦跳。
“活该,让你欺负二姐。”
见芝儿与吕氏姐妹如此亲近,张亮好奇的问道:“宝贝儿,虽说你现在身份是吕雉的表妹,但你毕竟是穿越而来。为何我感觉你们感情像是有十几年的沉淀一样啊?”
吕芝看了一眼张亮,随后缓缓说道:“我醒了之时正在大病之中,当时每天都是昏昏沉沉。正是大姐和二姐每天不辞劳苦的照顾我。我才渐渐好转。待到痊愈以后,每天朝夕相处,她们对我更是关怀备至。前世我是家中独女,从未有过兄妹。今世有了这两个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怎能不视她们为亲人。”说到动情之时,芝儿的眼睛甚至有些微红。
张亮见她神情,急忙将她抱与怀中。即为安慰对方,顺便加上揩油。
芝儿在他怀中浅浅平复了情绪。感受到对方在占自己便宜,立刻抽身逃离。
“就你会使坏。我发现你不仅敢于表白了,而且还成小色鬼了。韩姐姐是不是就是被你这样骗了?”
张亮一听直呼冤枉:“宝贝儿,这可太冤了。这是你姐夫教的。”
芝儿闻听他拖自己姐夫下水,立刻娇哼一声道:“我不管你自学还是被人教的,你若不能促成二姐好事,我一辈子不让你碰。”
张亮没想到芝儿居然如此要挟自己,顿时乐道:“宝贝儿你的威胁好特别啊!不过我喜欢。若是我促成又如何?”
“那我随你,决不反抗。”吕芝说话之时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之态。
张亮闻言大喜,急忙回道:“好,撒谎是小狗!”
“哼。撒谎是小狗!这两天就好好想怎么帮二姐,不准你来找我。”吕芝说完便如同幼鹿一般,欢跳离去。
望着远去的芝儿,张亮心中暗道:这事也用想两天?也好,我就用这两日替你姐夫练练兵。
之后的两天内,张亮与刘邦的手下夏侯婴,周勃和卢绾等兄弟渐渐熟识,同时将自己一些带兵军略悉心传授给众人。
待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张亮与刘邦一同整装待命,静待雍齿落入圈套。
快要子夜时分。曹参将事先商量好的“粮食”送到了樊哙营中,随后迅速撤离。离去之时更是不断在路上大骂樊哙不守军纪,饮酒误事。
粮寨之中,樊哙正与军士们假装沉醉。突然听到营门之处传来阵阵喊杀之声。樊哙赶紧从帐内望去,只见数十名黑衣人正手持利刃与自己营中的军士厮杀,而且处处占得上风。但片刻之间,寨外四周一下亮如白昼。原来是萧何埋伏的人马点起火把,开始形成围剿之势。
黑衣人马见自己陷入重重包围之中,立刻知道中了对方计谋。其中一名黑衣人急忙大叫一声:“快撤。快撤!”
樊哙见对方已经中了伏击,立刻指挥假醉的军士一同加入围剿。双方的厮杀完全变成一面倒的形势。黑衣人大多数被擒,而那大喊之人却带着几名手下拼尽了全力突围而出。可当他们逃至下山的半路之时,却被另外一群人马截住了去路。
“雍齿,拿下你的黑巾吧。我曹参等你多时了!”
黑衣人闻听对方之言,又回身望向粮寨方向,只见樊哙与萧何已经带着人马追了上来。这下几名黑衣人完全成了瓮中之鳖了。
“奶奶的,张司徒算的可真准。你小子真的自己带兵来了,甭装神弄鬼了,你以为你带了黑巾,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樊哙追上之后,对着一名黑衣人厉声喝道。
逃走的几名黑衣人,除去为首之人,剩下的纷纷高声说道:“我等愿降沛公。”说完便将手中兵刃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