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能成事么?我瞧你就是怕死,不肯豁出性命去救人。咱们多说也是无益,这就请便吧。”
立在一旁的凌云本在想着当日的情景,此时见木榆槡一脸深意瞧着自己。指着自己鼻子道:“我?前辈不要说笑了,我哪有这等能耐了!”
木榆槡并不理会李生所言,对凌云说道:“段风所练的刀法,只有你二人见过。而瞧他那般模样,虽练成了神功,却也走火入魔了。依我之见,能对付得了他的,也只有你二人了。你若是不肯帮忙,那我妻子就只有送命的份了。”说完已是跪了下去,要向凌云磕头。
凌云见他如此,忙上前将他护住。对木榆槡说道:“前辈行如此大礼,不是要折煞小子么?此事皆因我而起,我答应你还不成么?”
木榆槡见他答应,一脸愁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转过头来对李生说道:“想必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我来给你引荐一番便是。”
见李生一脸好奇瞧着凌云,说道:“当日城隍庙之事,你二人可有耳闻?”
李生听他提及城隍庙,便知他说的是天下第一剑客独占当时五大高手的对决。脸有疑虑道:“莫非当日出手的,便是这位小兄弟?”
木榆槡见他猜中了凌云身份,哈哈大笑道:“你方才还一口一个小子的叫他,怎么现在又变成小兄弟了?”
李生见他得意神色,便知自己所料不错。当世能见到晨虚道人的,已没有几人。若是想在晨虚道人手底下走过几招的,更是寥寥无几。这小子非但能与晨虚道人动手,最后还将他一剑刺成重伤。如此了得之人,他又如何不知了?
又朝凌云打量了一阵,仍是有些不信。问道:“你就是当日与晨虚道人动手,将晨虚道人杀了的那个年轻人?”
凌云摇了摇头道:“晨虚道人不是我杀的!”
李生见他否认,又转过头来对木榆槡说道:“他自己说不是那人,你怎的说他是了。我是胆小,这才编出这些鬼话来的。”
木榆槡哈哈大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句话倒是真心不错。你们没见到当时情景,便这般胡说八道。若是晨虚听见了,恐怕也会从棺材中跳出来找你们算账吧。”
李生见他神色似乎不像说谎,但凌云确实承认自己没有将晨虚道人杀了。不解之下,问木榆槡道:“我可没这许多功夫与你啰嗦,他若当真是天下第一剑,就上场与我比试一番。若是不然,就请二位离开。我二人还有要事相商,不想有外人在此间。”
木榆槡朝凌云望了一眼,见他亦是有些心事重重模样。当即说道:“既然你不信,我也没法了。只是我奉劝你二人一句,还是别去找那姓段的好。”说完朝凌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
凌云想到自己无意间闯下如此大祸来,哪里还有心思与人比试。只想快些找到何如风与齐风二人,让二人帮自己想想对策。见了木榆槡脸色,当下也不多少什么。两人径直上马,便欲离去。
李生听木榆槡口气,心中极为不快。伸手将马匹嘴边的缰绳拉住,问道:“你为何这般说,难道那姓段的当真有如此厉害?”
木榆槡摇了摇头道:“不是他厉害,只是咱们武功都太差。”又朝刘永望了一眼,见他亦是一脸不平之色。说道:“别说你二人了,就是你那兄弟四人都在世,你们六人合力围攻之下,也未必能占到半点便宜。”
李生见他似乎不是说谎,但对自己武功,他还是有些信心的。见木榆槡如此贬低自己,冷冷道:“听前辈口气,似乎我六人武功稀松平常的很。既然如此,我倒想与前辈讨教几招了!”说完摆开架势,便要与木榆槡动手。
木榆槡哈哈一笑道:“你这人就是这般反反复复,先前说要咱们走,此刻又说要与咱们比武。你究竟想怎样,你且先说个明白。”
李生见他并没有动手的意思,收起架势道:“我只想弄清楚两件事!”
木榆槡见他不再胡搅蛮缠,问道:“哦,哪两件事?”
李生瞧了刘永一眼,见他眼神之中尽是愤怒之色。当下问道:“其一,我那四位兄弟,是不是如你若言,均是被段风杀了?”
见木榆槡点了点头,又说道:“其二,便是这人是不是天下第一剑客?他是否当真又法子能胜得过那姓段的?”
木榆槡听他问话,已然猜出了他用意。说道:“你想邀人相助就直说,又何必这般拐弯抹角了!”顿了顿,见李生涨红了脸,知自己说中了他心事。又说道:“当世除了他二人,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能胜得过段风的了。你若是不信,大可用你性命去试试。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若是死在了段风手中,可没有人替你那极为兄弟报仇啦!”
李生心头一凝,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凌云。不再理会木榆槡,对凌云说道:“小兄弟,方才的事你也听见了。我四位兄弟均惨死在那姓段的小子手中,你若是肯帮我将他除了,这驿站之中只要是你瞧得上的,均可以拿去。”
见凌云一脸默然之色,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道:“包括我二人的项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