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陈老全只是不愿再见他,让带着聘礼滚。
人心便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痒难搔。陈老全如此拒绝之下,陈行军更想得到他女子。然而陈老全不答应,陈行军也只得吃了闭门羹。
就在三日前,陈行军又一次上门拜访。他心知陈老全不会答应此事,又知陈老全身怀武艺。是以这一次他并未带去礼品,而是邀了几名武师。若是陈老全再不答应,便用强将他女儿抢了过来。
两人见面还未说上两句,陈老全便有了驱赶众人的已是。陈行军当即使个眼色,那几名武师便一拥而上,想将陈老全制住。
陈行军只知陈老全会武功,却不知他武功究竟如何。几名武师与他交上手,没过十招,便被陈老全打了个半身不遂。
陈行军见他武功如此了得,怕他恼羞成怒之际来为难自己。当下拔腿就跑,就连邀来的几名武师也顾不上了。
他一心想到得到陈老全女儿,软硬兼施之下却是徒劳无功。越想此事,心下越是气愤。就差点没有搬出他父亲镇守南门的将士,将陈老全拿住了。是以这两****总是在酒楼喝酒,以消解心中苦闷。
待见到凌云二人身子不动,便将小二弹了开去。只二人也是身怀武功之人,当下便要二人上楼,要二人为自己摆平了陈老全,好然自己抱得美人归。
而这其中种种原因,在他看来,都是陈老全不肯将女儿嫁给自己做小妾。心中怨怼之下,便称呼陈老全为恶狗了。而此时陈老全提到他给自己五两银子的事,虽说此事确有其事,但那也是他感念自己女儿相救之恩,用以调理自己女儿身子所用的。
此时听他要自己将银子还给他,当下‘呸’了一声,说道:“好不要脸,当日若不是小女为你挡下那一箭,你此时性命都没了。还管我要那五两银子,你要脸不要了?”
陈行军微微一笑道:“纵使我要脸,不要你还那五两银子,你可有十两银子,用作他二人得工钱了?”
见陈老全一双恶毒的眼睛瞧着自己,心下更是得意。说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你要是有银子,你拿出来给他们啊。只要你拿出十两银子来,我陈行军拍拍屁股走人,以后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此时别说是十两银子,就是一两,陈老全也拿不出来。被陈行军这般挤兑一番,只得立在当地,不再言语。
凌云二人听陈行军如此说,心下也不免有些着恼。他二人便是穷苦出生,他这般说,岂不是连自己二人都算在内了?但他二人好歹也想将那四五两的银子拿到手中,虽听陈行军如此说,却也并不将陈行军给自己的碎银拿出来。只是立在一旁,将他护住。
心中却想,这儿好不要脸。等此剑事了,自己再也不与他往来便是。
陈行军见三人不说话,面有得色道:“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干么还不将他收拾了?”说完便又朝前走了两步。
凌云二人仍是立在当地不动,他二人只是答应要护他周全,却没说过要充当打手,为他卖命。
而陈老全见他过来,当下冷冷道:“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行军微微一笑道:“你几时对我客气过了,我三番五次前来,那一次不是被你拒之门外了?”
陈老全眉头一皱,说道:“你若是不提纳妾之事,我自然对你客客气气的。若你想用几个臭钱,便让我屈服。哼哼,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说完猎叉一抖,便朝陈行军大腿刺去。
他眼见陈行军一次又一次前来相逼,自己若是还能在此地安生,那是绝无可能之事。而修养这许多时日,自己女儿伤势也渐好了。今日他既然邀了凌云齐风这两人前来,说不定哪天还能邀到武林中的宿老前辈。自己挡得他一事,却挡不了他一事。
今日既然与他撕破了脸,所幸将他刺伤之后,自己带着女儿离去。心中打定注意,手中猎叉便没有丝毫顾及。
凌云二人见他叉头闪动,不等他猎叉刺中陈行军,两人已是拔剑在手,去隔陈老全猎叉。
只听得‘当当’两声响,凌云二人已一上一下将陈老全猎叉夹在了中间。
陈老全见二人出手,冷冷道:“你二人当真要为虎作伥,护这小子么?”
凌云二人此时极为尴尬,他二人虽亦是不喜陈行军这等做派。但二人若是不出手,以陈老全身法,这一刺非将他大腿刺出个窟窿来不可。而自己得了他银子,又怎可食言而肥了?
但若是自己出手,却如陈老全所说一般,当真助长了陈行军气势,教他更加嚣张跋扈了。心下踌躇之际,只得赔笑道:“前辈,我二人有不得已的苦衷,非要他这几两银子不可。若又冒犯了前辈之处,还请前辈担待些。”
陈老全听二人口气,似乎已是打定主意要帮陈行军了。当下低喝一声道:“好,你二人既然执意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猎叉一抖,已将凌云二人长剑弹了开去。手中猎叉一缩一伸,已直朝凌云二人扑去。
凌云二人本就没有打算与他动手,双剑齐出之下,虽